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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他自私的本能,他甚至想要不愛他,以此去看到顧亦言意識到他有多么重要,他想過最可怕的一個想法是:他要和他爸斷絕關系。那還是他青春期時的想法,很二,但他當時真就是那么想的。“那小男生對你有意思?”他一個電話打完,沒一會他爸也溜回來了,把煙味同時帶進了屋子里。“你說什么?”當時他正在抹桌子,聽到這句話,笨拙地扭過頭,顧亦言摸著他的屁股,力道不像是平常的愛撫。“哪個小男生?”他嘴硬地說。“除了我以外,你還想過其他男人?”顧亦言用雙手輕輕環(huán)抱住他的腰,動作中,有種故意讓他察覺到的不滿,溫熱的嘴唇壓過他的耳垂,以至于他耳朵上的血管加快流動。“我從來沒想過!”他聽著顧亦言短促的呼吸聲,自己的呼吸也隨之發(fā)緊。“你對他沒意思?”“顧亦言!”“學生怎么會喜歡你?你勾引過他?”“我沒有!他也不喜歡我……”顧亦言掰過他的下巴,眼神冷冷的,他嚇了一跳,顧亦言盯著他潮紅的臉,他顫動著那雙干凈、比什么都可愛的雙眸。顧亦言不允許他撒謊:“你還想騙我?”“我不覺得他喜歡我……”“那他想干嘛?”顧亦言皺著眉頭,身體使勁靠在了兒子的身上,那種力量感幾乎不掩飾他的怒氣,他也根本不打算掩飾,一手插進兒子的褲縫,手掌蠻橫地抓揉:“像我這樣?他是不是想這樣?”“你怎么了!”顧斯人推擠他,因為難堪,他臉上燒得厲害,扭動身子左右掙扎,被顧亦言用下半身的力量牢牢地制住了,抵在餐桌邊緣,他的雙腿發(fā)軟,小肚子里抽動出莫名的快感:“我不能和學生來往嗎?你為什么這么不信任我?你……”他眼睛轉了一下,忽而冷笑,可不懂了:“你有什么資格……”“我沒資格嗎?”顧亦言將人一推,摁在剛擦完的、锃亮的餐桌上。顧斯人緊張地望著父親,顧亦言說:“你看什么?”沉穩(wěn)的語氣讓他感到戰(zhàn)栗的同時,又從心竅中冒出一小簇激奮,他要加劇這種張力,于是擺著腰,用腿故意踢他父親的身軀:“你神經(jīng)病……你以為我是你……沒節(jié)cao!”毫無疑問,他被他父親捉住兩只亂動的腳踝,一雙拖鞋掉到地板上,露出他光溜溜的腳板,顧亦言壓下來,陰影籠罩住了他,那種強大令他心悸,他敢肯定顧亦言會聽見他的心跳的,心跳聲很吵。頭頂暖黃的燈光,在顧亦言的眉宇間落下一片陰翳,顧斯人壓抑的呼吸聲很難不從開合的鼻翼中噴出來,從姿態(tài)上,暴露出了他本質的軟弱,與可笑的被征服的欲望。顧亦言輕輕揪起他一邊的rutou,用指頭玩弄地彈擊:“奶頭都翹了,你在想什么?”“我什么也沒……”話沒說完就被男人掐住了下巴,力道很緊,他痛苦地扭著頭,男人舔濕他的嘴唇,他以為這吻會很長、會深入,手已經(jīng)不自控地揉到了男人的背上,捶打么?不像,倒像是在索求這個可惡的人對他溫柔些。顧亦言果然享受他軟綿綿的拳頭,舌頭照顧地伸進他的口腔,然而只是短暫地啵了啵他,讓他有些眩暈即可,他的嘴唇被口水沾得晶晶亮的。凝視他,顧亦言不露出一點笑意,臉繃得很緊:“又撒謊?”“我沒撒謊……”他不知自己為什么還玩這套把戲,但他直覺地爭辯道:“我不覺得他喜歡我,除了你……哪有人喜歡我……”“你不承認?”兒子扭捏的語調很挑逗,顧亦言的眼神變了變:“那別怪我?!薄澳阋陕铮?!”顧亦言解下領帶,命令他:“自己把眼睛蒙上。”“我不……”他本能地拒絕?!邦櫵谷?。”顧亦言喚他名字,不給他任何機會:“否則我?guī)湍銕А!?/br>“……”就這樣,世界黑下來了,顧斯人自己給自己打上了結。在什么也看不見的環(huán)境中,他產生出了某種渴望,靜靜地躺在餐桌上,眼睛上纏著黑色領帶,他的襯衫扣子被顧亦言一顆顆耐心地解開,有些太耐心了,他既焦躁又不安地催促:“你在做什么?”顧亦言不發(fā)一語地繼續(xù),解開倒豎第二顆紐扣時,紐扣的位置正貼著他的肚臍,因此他的小肚子被父親手掌的熱氣拂過,他不自覺地搖了搖頭,下腹部收縮,褲子也跟著往下滑,腰帶起不了多大作用,他的腰肢尤其纖細。39盡管顧斯人什么都看不見了,但他仍然想把眼睛閉得更緊,性感和恐懼的氛圍,一直涌進他的喉嚨,又一絲不漏地通過他的身子(他一點也看不到自己現(xiàn)在是什么樣)傳達到他父親的眼底。顧亦言的下腹部脹熱難忍,一股股壓力強逼著他。顧斯人絲毫不知父親的處境,他自己的四肢,像柔弱無骨那樣軟綿,但他仿佛隨時又想挪動,因為父親身上的汗味兒就離他不遠,很刺激他的感官。他的無名指和小指頭神經(jīng)質地震顫一下,需要觸碰到一點實物,被顧亦言喝止了:“別動?!薄鞍职郑覜]騙你……”他繼續(xù)說,聲音糯糯的。他大概是在表演,但也不完全是。顧亦言就那樣盯著他看,他摸不清顧亦言的意圖,褲子還沒剝下來,冷風吹在他的面頰,他縮了縮脖子,胸部是熱的,上面的兩顆粉紅色的小花蕊隱隱地脹痛,像已經(jīng)有人在掐他了,但實際上只有冷空氣,以及男人兩道赤裸裸的目光在上面饑渴地巡禮,男人洞穿他渴望被狠狠揉掐的欲望,他咬著嘴唇,這次什么也沒有再要求,只是無聲地別開頭,希望不要顧亦言再看自己。顧亦言凝視他的臉,只見他脖子上,青色的血管很明顯,白皙、柔軟的皮膚,他的外表使他比富有脂肪的女性更加脆弱,也更值得顧亦言在乎。顧亦言掐住兒子的十指,與他緊密地交扣,這同樣讓顧斯人覺得有點疼,顧亦言很用了點勁,然后他發(fā)沉的手臂被這股力量提起來,他的后腦勺也跟著抬了一點點,后頸承受了些許壓力,他張了張嘴,雙手來到了父親的褲襠上,奇怪的是,這已經(jīng)是他第無數(shù)次碰那塊地方了,可那兒硬是怪唬人的,會令他手心一燙,那種被燙的感覺甚至會直達心底,直接引起他的性欲,他的下腹部幾乎在這瞬間便暗暗作亂般地sao動。男人勃起的海綿體尺寸巨大,令他恐懼,在他的手底下,他必須用兩只手去圈攏他,可以想象那根赤紅色的yinjing,邪惡的guitou在撐開內褲的縫線,隆起的形狀又使西裝褲會有一點繃緊,因他大腦中色情的畫面,顧斯人張開了渾身毛孔,在整個過程中,他都未曾擅自取下領帶,雙手伸進父親的兩腿間,沿著拉鏈慢慢向上挑撥,隔著布料,感受里面的大家伙在他手心里時不時地跳一下,他興奮莫名,他父親若有所思地盯著他,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