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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倒地求賠償,跟現(xiàn)在地上的男人如出一轍。 壯漢:“???”眾目睽睽之下我被丟臉?biāo)し愫靡馑颊f我碰瓷? 是可忍孰不可忍,醉酒壯漢們被楚瑞清的挑釁之言激怒,打算給她點顏色看看,看上去氣勢洶洶。 附近常有尋釁滋事,下班經(jīng)過的范彤注意到楚瑞清的情況,又不敢貿(mào)然惹火上身,只得趕忙找人求救。因為時值深夜,又逢暴雨剛過,正好四下無人。范彤是女流之輩,沒法跟一群成年男人硬碰硬,她立刻跑去報警搬救兵,想要解救無辜小姑娘。 楚瑞清面對暴躁醉漢小隊,她的表情倒是云淡風(fēng)輕,頗為鎮(zhèn)定。 戰(zhàn)斗發(fā)生得很快,正義路人范彤不愿看慘劇發(fā)生,很快領(lǐng)著片警趕到。她勇敢地站出來,吼道:“別打啦!都住手!警察來啦!” 片警火速趕到,他們看著倒地的醉漢們,怒斥道:“又是你們幾個……” 警察嚴(yán)厲的話還沒說完,地上的醉漢便猶如看到親人般沖上前,一把抱住片警大腿。他像是被嚇得屁滾尿流,委屈地指向楚瑞清,大聲哭訴道:“警察叔叔,就是這個人!趕快逮捕她!她故意傷人!” 她簡直不是人,完全把他們摁在地上打!他們想跑都會莫名跌倒,宛如撞邪一樣! 警察:“……” 醉漢聲淚俱下:“你們要是沒及時趕來,我們就被打死了……” 警察看看旁邊孤身一人又無害的楚瑞清,又望著七扭八歪的遍地醉漢。他推了推腿部的流淚大漢,冷漠而官方道:“…………你醒醒酒?!?/br> 第3章 派出所內(nèi),逐漸醒酒的醉漢們頹然地坐著,排隊等待問詢筆錄。楚瑞清茫然地望望四周,不知自己被帶到何處。 殊不知,她下山第一天就達成“勇進局子”成就,算是攤上半大不小的事情。 “你擦擦雨吧?別回家著涼了?!狈锻闯鹎鍦喩頋裢?,無措地坐在椅子上,誤以為小姑娘被嚇壞,主動將袋子里的干毛巾遞給她。范彤就是報警的正義路人,她自然也要過來配合調(diào)查,對無辜受難的楚瑞清心生憐憫。 “謝謝?!背鹎褰舆^干毛巾,發(fā)現(xiàn)居然還是嶄新的。這條毛巾顏色艷麗,上面有花里胡哨的圖案,還印著“初夢少女團”的奇怪Logo。范彤還遞給楚瑞清一張超大毛毯,用來披在身上保暖,上面同樣有Logo,似乎是周邊產(chǎn)品。 范彤是演藝公司經(jīng)紀(jì)人,今年三十四歲,她每天跟無數(shù)女孩打交道,說話成熟而有條理。范彤安慰道:“他們經(jīng)常夜里sao擾小姑娘,不過都沒鬧出什么大事。你放心吧,估計做完筆錄就能走?!?/br> 這幾個醉漢時常深夜游蕩,但他們有賊心沒賊膽,大都是嘴上口花花,調(diào)戲嚇唬幾句,膈應(yīng)路過的小女孩。附近有范彤所在公司的女團宿舍,不少女團成員曾向范彤告狀,希望公司能趕走這些流氓。 楚瑞清似懂非懂地點頭,內(nèi)心產(chǎn)生新的疑惑,筆錄又是個什么東西? 醉漢們本來一口咬死楚瑞清打架鬧事,想要將事情搞大,但在做完傷口檢查后,警察們表明他們都是輕傷,有的甚至只是擦破皮,顯然沒有大漢們說得那般夸張。 片警神情嚴(yán)肅:“現(xiàn)在嚴(yán)打?qū)め呑淌?,你們要真堅持,那就都刑拘吧。?/br> 大漢頗為不滿:“明明是我們挨打,怎么還要被拘!?” 片警淡淡道:“監(jiān)控錄像顯示,她沒主動對你們出手,但你們卻追逐、攔截他人,屬于尋釁滋事的表現(xiàn),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 雖然醉漢們將楚瑞清的戰(zhàn)斗力吹得天上有地下無,但警察們查看監(jiān)控后,發(fā)現(xiàn)小姑娘根本就沒動手,只是閃身躲了躲。 大漢:“我不信,我要看監(jiān)控!” 監(jiān)控錄像放完,醉漢們皆面面相覷,影像中的楚瑞清似乎真沒碰他們,但他們卻莫名倒地,宛如碰瓷。幾個大漢都懵了,有人咬定自己被無形力量擊倒,更是離譜地說楚瑞清能隔山打牛,說不定練過氣功! 片警面無表情地做完筆錄,認(rèn)真道:“你們醒醒酒?!彼麄兌伎炻牪幌氯?,真是滿嘴跑火車。 范彤的預(yù)測沒有錯,事情不算太大。楚瑞清出手頗有分寸,警察又及時趕到,并沒有造成過于惡劣的性質(zhì)。然而,楚瑞清面對問詢筆錄,卻產(chǎn)生新的麻煩。 “你叫什么名字?” “楚瑞清。” “帶身份證沒?” “……沒?!背鹎遄屑?xì)思索片刻,她好像根本沒有這種東西。 “那你打電話給家里人,讓他們來接你吧,現(xiàn)在挺晚的?!眴栐挼呐旌芸蜌?,友好地建議道,“你要是大學(xué)生,叫輔導(dǎo)員過來也行。” 楚瑞清下山時就帶了把紙劍,坦白道:“我沒有電話?!?/br> 女警察詫異地瞪大眼,不可思議地望著楚瑞清,估計是覺得現(xiàn)代社會有人沒帶手機太離奇。她的態(tài)度倒挺好,又問了問楚瑞清家里的電話和住址,但得到的答案卻越發(fā)離譜。 范彤本來坐在外面等待,卻見跟楚瑞清交流的女警察滿臉無奈地出門,不由有點疑惑。警察開口道:“我想跟您先聊幾句,她好像不太配合?!?/br> 楚瑞清簡直是一問三不知,甚至讓人懷疑她是故意的。她不但沒有任何親人好友的聯(lián)系方式,還說不出本地住址,更拿不出證件。她唯一能說清的就是名字,然后老家是峨眉,甚至連年齡都不愿說。 楚瑞清默默地想:其實可以說年齡,但怕對方不敢信。 范彤得知來龍去脈,露出了然的神色,替楚瑞清說話:“估計是小姑娘面薄,覺得這事傳出去不好聽。她年紀(jì)不大,又差點嚇壞了,也怕家里人擔(dān)心吧?!?/br> 女警察聽完覺得合情合理,楚瑞清應(yīng)該是第一次進局子,沒有見識過如此陣仗,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也正常。范彤的氣質(zhì)雷厲風(fēng)行,讓人頗為信服,她出面保住楚瑞清,順利地將無證黑戶帶離派出所。 外面已經(jīng)是黑漆漆的夜晚,公交地鐵早就停運。范彤看了眼時間,又看向孤身的楚瑞清,不放心道:“我公司就在附近,不如你跟我過去,我開車送你回家?” 楚瑞清禮貌地婉拒,她心知今日獲得對方不少幫助,不好再麻煩范彤,而且她也說不出住址。既然警局小波折解決,她也該繼續(xù)尋劍,只要收服古劍,飛回峨嵋不是夢。 兩人就此作別,楚瑞清轉(zhuǎn)身離開,然而范彤看著她離去的方向,臉上卻露出古怪的神色。范彤對這片區(qū)域很熟悉,楚瑞清怎么沒有到路邊打車,反而走向公園? 范彤心生狐疑,干脆悄悄跟上楚瑞清,想探究她的去處。楚瑞清早就發(fā)現(xiàn)背后的范彤,卻只當(dāng)兩人同路,沒有戳穿。 公園早就關(guān)門,帶著尖刺的鐵門緊鎖。楚瑞清一腳踏上鐵門欄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