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朵遍地開?!?/br> 被點名的沈三石整個人都很陰郁。 自從花尋酒閉關(guān)之后,他果不其然的成為了傳說中的小四,幾乎每天都要被人拎出來溜一圈,甭提多悲催。 好在,不久之后,到了年中集會,眾人都忙了起來。 九幽教自創(chuàng)教之初,便定下六月初為年中集會,分散在外的教眾都要回來進(jìn)行工作總結(jié),可謂是九幽一年之中最隆重的日子。 都回來,魏音塵自然也回來了。 魏音塵剛一回來,就找到了沈三石。 沈三石大呼不好,他以為魏音塵是把他當(dāng)成小四上門彰顯正室威儀的,卻不曾想,魏音塵只是給了他一株回春草。 “你給我這東西干什么?” 魏音塵有些別扭,說道:“我出任務(wù)的時候正好路過云夢沼澤,聽說這東西很珍貴,可以入藥,便順手采回來一株,看看你們白堂用不用得上?!?/br> 沈三石犯起了嘀咕。 他們白堂是掌管教中財政大權(quán)的,怎么會用到藥草?有用也是藥行司有用呀。而且,魏音塵此次出任務(wù)的地點是洛陽,根本就不路過云夢沼澤吧?他這個路順的,可真偏。 不過,沈三石是多聰明的人,眼珠兒一轉(zhuǎn),便猜到了魏音塵的意圖。 “我們白堂是用不到的,不過,小花花最近在煉丹藥,她可能會用到,你要是不介意,我送去給她?!?/br> 果不其然,魏音塵高傲的表示:“既然給了你,你便愛給誰就給誰?!?/br> 沈三石挑眉,他原本以為魏音塵是恨透了花尋酒的,如今看來卻似乎并不是這樣。 難不成,是又愛又恨? 花尋酒趕在五月最后一天出了關(guān)。 她那日跟鹿照初分別,又傷心又羞愧,覺得自己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閉關(guān)起來。 原本她是想練丹藥的,后又想起鹿照初囑咐她要好好練武,便修習(xí)起了清心訣第二層。 只是她心煩意亂,腦子里總想著鹿照初,雖閉關(guān)十幾日,卻并未有大進(jìn)展,這拖拖拉拉的,竟一晃到了年中集會的日子。 花尋酒這邊一出關(guān),沈三石就跟長著狗鼻子似的上了門。 “你看看我給你帶來了什么驚喜?!?/br> “你能給我?guī)裁大@……我的天呀,你手里拿的這是什么,回春草,你怎么會有回春草?” 回春草長在沼澤深處,周圍野獸環(huán)伺,要想得到一株回春草堪比登天。 沈三石嘴角含笑:“別人送的,我用不上,送給你吧?!?/br> “你朋友真大方?!被▽ぞ期s忙小心翼翼的接過沈三石手中保存良好的回春草,謝了又謝:“我給鹿公子煉的丹藥就缺這一味,都找了小半年了?!?/br> 沈三石撲哧笑出聲,覺得有意思極了。 魏音塵冒著生命危險采來的回春草,不想?yún)s要給情敵做嫁衣裳,有點微妙。 沈三石問:“你猜我那大方的朋友是誰啊?!?/br> 花尋酒見他這么問,不免好奇:“我認(rèn)識?咱們教的?” 沈三石微微一笑:“魏音塵?!?/br> 花尋酒登時愣在當(dāng)場。 她忽的想起來,之前她跟魏音塵還沒絕裂的時候,曾跟他偶然提起過自己打算煉一種丹藥,獨缺一株回春草,非常苦惱。 本來隨口一提,不想他竟然記的牢靠,還特意取了給她送來。 花尋酒愣了半天,喃喃道:“他不是討厭我的嘛。” 因為是年中集會,總壇一下熱鬧了起來,到處都是人,風(fēng)華正茂的年輕人湊在一起,歡喜的不行。 花尋酒和沈三石在院子里湊局打麻將,荒廢半日自不必說。 與此同時,聽松院內(nèi)。 鹿照初正在會見左護(hù)法薛央。 薛央年初接了個任務(wù),一出去就是四個多月,這會兒才第一次回來,他剛一回到總壇,便滿耳都是小斷袖與鹿公子的奇聞奇事,休整一番,他趕忙跑到當(dāng)事人這兒詢問情況。 “聽說你被人性sao擾,是不是真的?” “胡說八道什么?!?/br> 薛央“誒”了一聲:“不是嗎?我怎么聽說你被人家睡了呢?” “……” 鹿照初知道總壇的流言蜚語很多,沒想到竟然傳的如此離奇。 薛央見鹿照初面露不悅之色,便知倆人沒睡,不過肯定也不是一點事兒都沒有。 作為鹿照初少有的幾個好友之一,薛央對鹿照初還是有幾分了解的,若是鹿照初跟花尋酒一點什么都沒有的話,謠言傳成這樣,鹿照初肯定連大門都不會讓花尋酒進(jìn)。 “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小花花愛玩愛鬧也就罷了,你也縱容她玩鬧,這也太夷所思了吧?!?/br> 鹿照初緊蹙眉頭:“一言難盡。” “你還真的好男色???” 薛央震驚之余,又難免感嘆理應(yīng)如此。鹿照初對邱雪青那般美麗又聰慧的女人都能視而不見,不是斷袖是什么? 只是,鹿照初跟花尋酒,這個搭配怎么看怎么不和諧。 “你怎么就看上小花花了呢?” 鹿照初不想細(xì)說,只簡短說:“在劫難逃。” 薛央離開,竹簽趕忙進(jìn)門稟報。 “花小公子上午出關(guān)了?!闭f到上午這兩個字的時候,他特意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 鹿照初抬頭往外望了一眼,但見窗外天邊云霞紅彤彤一片,此時已是傍晚時分。 她出關(guān)竟然沒第一時間過來看他。 “教主有事派給她?” 竹簽老實陳述:“沒有,花小公子剛一出關(guān)便跟沈堂主湊了局在院子打麻將,一直到現(xiàn)在也沒出來?!?/br> “這樣啊?!?/br> 鹿照初愣了片刻,呆呆的望著天邊彩云一點點變暗,嗓子一癢,咳嗽了起來。 他咳的厲害,全身都在抖動,仿佛是把心肝肺都咳出來一樣,看著很嚇人。 竹簽趕緊去取藥,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吃完了,忙說:“止咳的藥吃完了,少主稍等片刻,屬下這就去花小公子那兒取?!?/br> 鹿照初只是咳,一聲接著一聲,根本說不出話來。 竹簽匆匆出門,趕忙去花尋酒那里。 還未等靠近院墻,便聽到院內(nèi)傳來麻將聲和陣陣歡笑?;▽ぞ茟T常人緣不錯,沈三石更是個人精,他們二人攢聚打麻將,自然來了不少人,有在桌上打的,有圍觀的,十分熱鬧。 竹簽到的時候,花尋酒剛胡了一個十三幺,賺得盆滿缽溢。 花尋酒看到到竹簽,不免一愣。 “你怎么來了?” “我家少主咳嗽的厲害,公子上次送過去的止咳藥可還有?” 聽說鹿照初咳嗽,花尋酒趕忙扔下麻將牌起身去取藥。 沈三石不動聲色,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淺笑,這邊剛出關(guān),那邊就咳嗽斷藥,可真巧。 眾人一邊說笑一邊洗牌。 花尋酒匆忙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