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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入教名額,為姑娘入教大開方便之門。” 眾人喊著口號,拉著橫幅,煞有介事,活脫脫就一群聚眾鬧事的反教分子。 花尋酒和沈三石兩個沒參加,只遠(yuǎn)遠(yuǎn)的找了棵大樹,在樹蔭底下一邊嗑瓜子一邊看熱鬧。 沈三石挑事,不懷好意的問花尋酒:“你就不怕真讓他們爭取成功,回頭招來一堆女的,把你家鹿公子搶走?” 花尋酒喝著涼茶搖頭。 “第一,他們成功不了;第二,我家鹿公子是誰都能撩的動的嗎?” 沈三石豎起大拇指,嘖嘖稱贊:“我就服你這自信滿滿的樣兒。” 教主藍(lán)堯顯然也是見過大場面的,竟然能在這種聲討浪潮之中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了個午覺,過了晌午他才姍姍出來。 “你們這是要造反?”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柳暗花明 “我們不是造反,我們只是爭取正當(dāng)權(quán)益。” 藍(lán)堯氣定神閑的點頭。 “好,你們說要降低姑娘入教條件是吧,你們有沒有想過人家姑娘愿不愿意降低條件?憑什么人家入教條件就要比你們低,你們這是歧視姑娘是繡花枕頭嗎?” 教主不愧是教主,歪理邪說一套一套的,唬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我們沒有歧視姑娘,我們是愛護(hù)她們?!?/br> 藍(lán)堯義正嚴(yán)辭道:“既然愛護(hù),就更應(yīng)該平等對待,公平公正對待每個教徒,是我教的優(yōu)良傳統(tǒng)?!?/br> 建教不到三年,狗屁的優(yōu)良傳統(tǒng)。 沈三石心有戚戚焉,簡直對藍(lán)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你看見沒,知道我教這么多能人異士是怎么被誆騙過來還倒贊助好幾千兩入教費的了吧?就藍(lán)堯這張嘴,忽悠人都不帶打草稿的。” 花尋酒忍不住笑出聲,她竟覺得藍(lán)堯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然而,只花尋酒一個人覺得有道理沒有用,別人不這么認(rèn)為,眾人七嘴八舌的反駁,一言以蔽之就是要姑娘,沒姑娘沒動力。 藍(lán)堯舌戰(zhàn)群雄,絲毫不落下風(fēng),最后竟逼得眾人說出話來。 別看我教教眾口才不行,性子卻很烈,被藍(lán)堯懟的無言以對,依舊很剛的撂狠話說只要藍(lán)堯不同意,他們就一直靜坐罷工。 藍(lán)堯能怎么辦,當(dāng)然隨便他們繼續(xù)坐了。 花尋酒看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便想回去睡覺,沈三石死拉著他不放。 “別走呀,這事兒沒完,一會兒還有熱鬧看。” “不行,我困了,得先回去補一覺?!?/br> 沈三石當(dāng)然不放她回去,一個人看熱鬧忒孤單:“你別走,我讓人拿毯子過來給你鋪上,你就在這兒睡,樹下多涼快啊?!?/br> 花尋酒想了下:“你得給我扇扇子?!?/br> “好嘞,我還能趕蚊子呢?!?/br> 沈三石應(yīng)聲,忙吩咐屬下過去把東西搬過來,不一會兒的功夫,屬下就把涼席、枕頭、毛毯一套都拿了過來,手腳利落的給花尋酒搭了個睡覺的地兒。 花尋酒犯困,招呼著沈三石給她扇風(fēng),躺下不會兒就睡著了。 沈三石拿著他那把白綢玉骨扇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半天,方醒過神來。 “嘿,我這是圖什么呀?”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鹿照初因為第一次宿醉的緣故,頭跟炸裂一樣疼,早上把花尋酒冷出去之后,午飯只吃了兩口便歇了,醒來之后腦袋終于好了很多。 “簽名那個是怎么回事?” “是這么回事?!敝窈灻Π亚耙蚝蠊技?xì)說一遍,末了,他又說:“中午吃過飯,殷鵬他們帶著一群人過去教主門口靜坐,花小公子也過去了。” 她可真會管閑事。 鹿照初沉思片刻,說道:“咱們也去看看。” 竹簽有些搞不懂他家少主的心思,明明早上那會兒死活不簽字,現(xiàn)在怎么又有心思主動過去去看?要知道他家少主往常最不關(guān)心這種閑事的。 午后的太陽很毒,炙烤著大地,大地都是燙的。 鹿照初身子弱,怕曬,特意撐了一把紅色油紙傘方才出門。 眾人遠(yuǎn)遠(yuǎn)看著鹿照初走來,不禁有些呆,只見他一身玉色錦衣,手握青竹傘骨由遠(yuǎn)及近,仿佛是畫中仙一般俊逸。 難怪小斷袖會看上他。 大家看鹿公子來,一個個不由自主的站起了身來迎接。 鹿照初視線在眾人身上一掃而過,并沒有發(fā)現(xiàn)花尋酒,眉心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竹簽見狀,忙小聲提醒:“花小公子在那邊?!?/br> 鹿照初順著竹簽所指轉(zhuǎn)頭望過去,但見合歡樹下,一襲涼席上,花尋酒正睡的香甜,她身邊,沈三石正曲腿給她趕蚊子。 四目對視,沈三石挑眉一笑,頗有些挑釁的意味。 鹿照初面上不動聲色,眼神卻冷了幾分。 竹簽明顯覺得他家公子周圍氣場冷了幾個度,明明是最熱的時候,他不禁打了個冷顫。 正這時候,楊明曄走上前,問:“鹿公子是來找教主的?” 鹿照初從容不迫的收回視線,面色幾乎瞬間恢復(fù)如常,輕輕嗯了一下。 “藍(lán)堯在里面?” “在,鹿公子跟我來。” 楊明曄忙前方帶路,要知道鹿公子平常一般都不太插手教中事務(wù),如今這個空當(dāng)過來,肯定是有要緊話要說。 眾人望著鹿照初,一個個的呆若木雞。 這事兒連鹿公子都驚動了? 最詫異的還要數(shù)殷鵬,殷鵬早上跟花尋酒一起去鹿照初那里要簽名,碰了一鼻子灰回來了,原本以為鹿照初是絕不會插手這種小事的,不曾想竟然把這尊大佛請了出來。 范昀這酸秀才見此情形,不禁搖頭晃腦吟了一句酸詩。 “人生自是有情癡,此恨不關(guān)風(fēng)與月?!?/br> 殷鵬一記小拳拳就捶了過去:“欺負(fù)老子是文盲?” 眾人眼巴巴盯著門口,把希望都寄托到了鹿照初身上。他們自己雖然靜坐,但其實心明鏡應(yīng)該是沒的結(jié)果,鹿公子過來,那就不一定了。 約莫過了一刻鐘,鹿照初走了出來。 眾人紛紛圍上前。 “鹿公子剛剛可是跟教主說了招姑娘入教的事兒?” 鹿照初也沒說是也沒說不是,只說:“一會兒教主會跟你們詳談?!?/br> 眾人眼前一亮,這就是有門,果然,還是鹿公子面子大,眾人七嘴八舌的道謝,鹿照初也沒多說什么,點點頭便告辭了。 有伶俐的好事者興奮之余咂摸出些別的東西來,討了個巧。 “鹿公子既然出來了,喝杯茶再走吧。” “不用?!?/br> 徑直就走,視線都沒往花尋酒身上飄的那種徑直。 竹簽往樹下瞄了眼,花尋酒依舊睡的昏天暗地,這邊這么吵鬧都沒吵醒她,真是好睡眠。 眾人不禁替花尋酒捏了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