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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往下一拉,瞬間露出了底下籠子的全貌,眾人定睛一看,大驚失色。 這籠子里裝的不是別的,正是昏迷不醒的年輕姑娘。 大家把別的車上黑布也扯下來,發(fā)現(xiàn)里面全都是姑娘。 這下可是把眾人給驚住了。 昨兒他們還在姑娘的事情抗爭,今天老天爺就聽到了他們的心聲,直接給他們送來五大車,二三十個年輕漂亮的姑娘。 殷鵬傻眼道:“誒呀我的老天爺,我長這么大,還從沒見過這么多的姑娘躺在我跟前?!?/br> 說的好像誰見過似的。 眾人震驚之余,不禁犯起了嘀咕,也不知道那肥公子到底是何人,又是從何處弄來這么多的姑娘,一點頭緒都沒有,只能等這些姑娘醒來之后再問,當務之急把她們安頓好。 弄到山上去又不合適,畢竟山上一群光棍漢,眾人一合計,決定把姑娘送到小翠兒那里去。 “你們送去吧,我先回去了?!蔽阂魤m肩膀疼,便先行告辭。 花尋酒忙說:“我也跟你回去,給你檢查檢查傷。” 聽聞此言,魏音塵不禁回想起當初花尋酒也是說要給他檢查傷,然后,就發(fā)生了那樣不可逆轉的事情。 “呵,還想拿這個借口騙我?你死了這條心吧,你這輩子都甭想再近我的身?!?/br> “別跟著我,小心我打你?!?/br> 說罷,揚長而去。 花尋酒也是很無奈,她在魏音塵心中這輩子怕都是個臭不要臉的流氓,算了,還是等一會兒回去,找傷藥給他送過去吧。 就在此時,鹿少主姍姍來遲。 鹿照初不會武功,雖然他聰明的腦瓜里裝著千萬本這世上最精妙的武學經(jīng)典,可他本人卻絲毫武功都不會,因為不會輕功,他從山上下來比別人多用了一半的時間。 花尋酒見他匆匆趕來,都驚呆了。 “你怎么會下來?” 鹿照初徑直走到她跟前:“你沒事吧?” 花尋酒愣愣搖頭。 鹿照初松了口氣,他是拼著一口氣下的山,此時早就胸悶氣短,見她沒事,他趕忙撐在一旁的樹干上喘息。 剛剛見她放求救信號彈,向來萬事不掛于心的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如果說有什么是比原本打算孤身一人忽然紅鸞星動更打擊人的,那可能就是剛剛接受自己紅鸞星動之后立刻成鰥夫吧。 花尋酒靜靜地看著他蒼白的額頭上沁出薄薄的汗,好像累的快要虛脫的樣子,鼻子一酸。 “你不是說不喜歡我嗎?干嘛要關心我?!?/br> 鹿照初平復了下氣息,方說:“你別誤會,我只是……” 還未等他這句話說完,花尋酒忽的走上前,環(huán)上了他的腰。 作者有話要說: 就這樣 ☆、正面交鋒 鹿照初神色一冽,指尖一顫,可很快又恢復了冷靜,看著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花尋酒,他抿著薄唇冷聲:“松手?!?/br> “我不!“ 花尋酒依舊勒緊不撒手,又是委屈,又是感動,又有一點后怕,各種復雜心情一股腦的宣泄出來,剎那間情難自抑。 “嗯,你再讓我抱一會兒?!?/br> 對方的無賴讓鹿照初眉峰高聳,身上的氣息愈發(fā)冷了些。 花尋酒哽著嗓子:“剛剛都快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要小命難保了呢?!?/br> 聞言,鹿照初周身的冷漠收了幾分,想要推她的手也跟著一頓,她雖然看上去挺不管不顧的,其實對他十分有分寸,很少做出逾矩的事情,剛剛變故,一定是把她嚇壞了。 罷了,抱一下又不會少塊rou,就當作是安慰她了。 花尋酒又抱了鹿照初一會兒就松開了。 “謝謝你?!彼樇t撲撲的,剛才一激動就抱上去了,現(xiàn)在回想起來還有些不好意思。 鹿照初眼神復雜地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看向眾人。 早就震驚得呆若如木雞的眾人立刻回魂,趕忙轉頭假裝各忙各的,他們什么都沒看到,他們剛剛暫時失明了呢。 鹿少主有些別扭,別看平日里拒絕花尋酒的時候特別義正嚴辭,但每次遇到花尋酒偷襲他這種事情都很無可奈何。 這主要還是因為他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鹿少主霞明玉映、驚才絕艷,永遠高高在上,一般姑娘見了他,只會覺得高潔神圣,凜然不可侵犯,誰會產(chǎn)生碰一碰的想法? 只有花尋酒,總想碰一碰他,開始只是勾一勾衣角,后來碰碰手,如今倒好,竟然變本加厲的連腰都給抱了。 頭疼。 真是玄幻的一天。 我教教眾個個宛如鵪鶉一樣,默默的處理戰(zhàn)場,眼神都不敢飄,生怕鹿少主反應過來,城門失火殃及池魚。 “咱們回去吧?!被▽ぞ普f。 鹿照初不吱聲,面目冷峻,身姿挺拔,轉身自顧自先走了,花尋酒趕忙跟眾人告了聲退,追了過去。 他們一走,我教眾人炸開了鍋。 “臥槽,鹿公子,這是從了嗎???” “有生之年竟然能看到這樣的畫面,簡直嚇死個人?!?/br> “鹿公子不會殺人滅口吧?” 怕怕的。 山中微風柔柔,路旁青草芬芳。 鹿照初走的不快,這不是他故意要等花尋酒,完全是身體素質不行,走不快,竹簽很有眼力架的躲的遠遠的。 “你以后要是都像今天這樣就好了?!被▽ぞ朴芍愿袊@。 鹿照初丟給花尋酒一個涼颼颼的眼神,花尋酒看的后背直發(fā)冷,她竟然一不小心對他有了點期望,真是過錯。 “襲擊你們的人自報家門沒有?”他問。 花尋酒搖頭,忙說:“就一個胖子和一老道士,那胖子也就二十出頭,武功很平常,老道士很厲害,魏音塵都打不過他?!?/br> 鹿照初微微蹙眉,江湖中魏音塵打不過的道士可不多,篩選一下,排除幾個絕對不可能的,應該是一個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的。 “你還記得那道士所用招式嗎?” “記得一些?!?/br> 鹿照初站定,讓花尋酒耍給他看,花尋酒回憶了一下,把那道士襲擊她那一招演示了出來,也就六七分像,鹿照初卻看懂了。 “這招叫隔山打牛,是陰山道人的絕學?!?/br> 花尋酒大驚:“就是那個欺師滅祖,霸占師娘的陰山道人?” “應該就是他。兩年前,陰山道人出關,投奔了白虎門,你說的那個胖子,大概是白虎門門主的小兒子,錢有德?!?/br> “我的天,你光是憑一招,就能知道這么多呀?!?/br> 花尋酒震驚不已,明明大家都長著一個腦袋,為啥鹿照初的腦袋里就裝了這么多東西。 鹿照初不語,玄門中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不是說說的。 花尋酒崇拜之余,又暗自覺得自己眼光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