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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剛剛魏音塵掐她那一下,有些沮喪。 “魏音塵掐的。” “你……” 鹿照初面色微涼,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 微微沉默,他道了聲“告辭”,轉(zhuǎn)身便走,似乎多留一秒都會更心塞。 花尋酒望著鹿照初芝蘭玉樹的背影,咂巴一下嘴,感慨曰:“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不僅人美心善,他還殺伐果斷?!?/br> “對你不上心就是殺伐果斷?” 花尋酒死鴨子嘴硬:“男人要以事業(yè)為重?!?/br> 空青愣愣的看著花尋酒,覺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認識一下自己這個唯一的下屬。 花尋酒語調(diào)輕快,眼眸卻有些暗淡,雖然嘴上說不在乎,其實內(nèi)心還是有些失落,畢竟是吧,他確實不太關(guān)心她。 卻不想,鹿照初腳步一頓,轉(zhuǎn)身又折返回來。 “誒?還有事?” 鹿少主冷冷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一忍再忍,還是忍不住扔給她一個小玉瓶,面色沉沉,什么都沒說,轉(zhuǎn)身又走了。 花尋酒打開瓶蓋,低頭一聞。 “玉肌膏?!?/br> 對臉傷有奇效的藥膏。 作者有話要說: 這樣 ☆、欲拒還迎 眾人加班加點的布置防御,卻依舊沒有絕了八卦的心思。 先是魏音塵英雄救美,后有小斷袖當(dāng)眾一抱,如今鹿公子態(tài)度曖昧不明,這三角戀在我教傳的沸沸揚揚。 薛央百忙之中抽出來一個空當(dāng),跑來鹿少主跟前轉(zhuǎn)悠。 “我聽說小花花一大早跑去魏音塵那邊,兩個人互訴衷腸,已經(jīng)和好如初了呢?!?/br> “他們和好不了?!?/br> 薛央驚訝:“為什么呀?” 鹿少主不冷不熱的說道:“魏音塵與她命里犯沖。” 雖然算不出花尋酒的命運,但作為玄門少主,拿著兩人的生辰八字,犯不犯沖這事兒他還是能一眼看出來的。 薛央?yún)s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忍不住給鹿照初潑冷水。 “命這種東西,變幻無常,魏音塵跟小花花命里犯沖,大不了就是不會有結(jié)局,但是也不能說明兩個人不會有過程啊。” 鹿照初倏爾抬眸,清雋的面容有片刻呆滯。 誠如薛央所說,他能算到的只是結(jié)局,過程中,花尋酒可以喜歡他,也可以喜歡別人,畢竟婚姻的締結(jié)不一定要以互相愛慕為前提。 不過這個念頭轉(zhuǎn)瞬即逝,花尋酒怎么可能不喜歡他? 鹿照初微垂眼眸,似乎并沒把薛央的話放在心上。 “我的事情,不用你cao心。你若是閑,便去墨鳶那一趟,讓他把軟骨散裝進他那些會飛的木鳶上,明早一并帶到山門處?!?/br> 薛央頓時一驚:“明天早上白虎門的人就能到?” “最遲中午。” “好,我這就去墨鳶那邊?!?/br> 有正事做,薛央也不含糊,只臨走前,忍不住叨逼叨說了句:“我剛剛說的話,你得往心里去,別等著花兒真的飛走了,再去追悔莫及?!?/br> 鹿照初隨意“嗯”了一下,也沒在意。 薛央聳聳肩,總覺得自家好友早晚要栽在這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涼薄性子上。 不行,既然勸不了好友,他必須找個機會敲打敲打花尋酒去,別是追到一半不追了,回頭他好友不上不下的,多難受。 出了聽松院,薛大護法轉(zhuǎn)了個彎,先去青堂給墨鳶傳話。 說起來這個墨鳶,也是個有意思的人,當(dāng)初殷鵬為了入教把墨鳶逮來畫設(shè)計圖,卻不想,設(shè)計圖畫完,墨鳶直接賴在我教不走了,原因是教主沒給他潤筆費。 藍堯是個吝嗇鬼,怎么可能給墨鳶潤筆費,再說,機關(guān)墨家的少主,潤筆費是小數(shù)目嗎? 從那之后,墨鳶便以債主的身份入住我教,還莫名其妙的成了青堂的堂主。 薛央剛到,便看到來給墨鳶送軟骨散的花尋酒正從青堂出來,倒是省的他專門去找她了,他直接把花尋酒叫到一邊,進行敲打。 “我瞧著你最近對鹿公子不太上心呢,是不是想要始亂終棄???” 花尋酒一臉懵,薛央叫她就為這事兒?她忍不住小聲提醒。 “那啥,薛護法,我還沒追到呢,根本沒法始亂終棄?!?/br> “誰管你那么多?你一日追他,你就得一生都追他,否則,嘿嘿嘿,你曉得我分筋錯骨手練到第八層了吧?” 薛央狗的無所畏懼。 花尋酒:“……好,我知道了?!?/br> 這簡直強買強賣嘛,花尋酒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聽薛央的意思,她不追鹿照初都不行?可薛央為什么支持她追呀?而且她真的沒打算放棄追呀。 費解。 薛央掃了一眼花尋酒,還是不明白鹿照初為啥會看上她。 “既然知道,還不趕緊瞅瞅他去?教主把護教如此艱巨的任務(wù)交給他,他腦子吃得消,身體吃得消嗎?” “啊,可不是呢?!被▽ぞ瓢档雷约捍笠饬耍谷粵]注意到這個。 “謝謝薛護法提醒,我這就過去?!?/br> “去吧?!?/br> 薛央看著花尋酒的背影,滿意的點點頭,還算是有些眼力架。 其實薛央雖然平日里各種插科打諢,卻也不是愛管閑事的人,他這么極力撮合鹿照初和花尋酒,完全是因為看出了些門道。 鹿照初不是隨隨便便的人,他既然明確說跟花尋酒扯不清,那便是有扯不清的原因。 作為鹿公子的好友,薛大護法當(dāng)然是無條件支持。 花尋酒到聽松院的時候,鹿少主正在書房跟紅堂堂主曲風(fēng)鳴談事情,花尋酒進了屋,輕手輕腳的給兩個人一人斟了一杯茶,頗為乖巧。 曲風(fēng)鳴是個有眼力架的,趕忙把要緊的事兒說完,便匆匆告辭了。 剩下兩人,花尋酒乖巧頓失,一溜煙的竄到鹿照初跟前。 “你猜猜我干什么來的?” 鹿照初神色淡淡:“不知道。” 他的視線落在花尋酒的臉上,眉頭不自覺的蹙了一下,那兩個指頭印子忒礙眼,容易讓他想到捏這印子的人。 即便是命里犯沖,兩人還是糾纏不斷嗎? 花尋酒嘻嘻一笑:“我來逗你開心的。” 鹿照初揉了揉太陽xue,似乎有些倦意,隨口問:“怎么逗?” “你看我?!被▽ぞ期s忙用兩個小拇指勾著嘴角做了個鬼臉,一張白里透粉的小臉,頓時被她揉扯的變了形。 鹿照初微微抬眸:“不好笑?!?/br> “那這樣呢?”花尋酒又把舌頭長長的伸出來,扮演吊死鬼。 “還是不好笑?!?/br> 花尋酒又換了幾個小招數(shù),鹿照初依舊說不好笑,她索性直接問:“那你覺得怎樣才好笑呀?你告訴我,我想逗你笑,你笑起來可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