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9
書迷正在閱讀:箏寵、穿成三個大佬的初戀、嫁給反派權(quán)臣(穿書)、重生之反派逆襲、嬌寵小娘子(重生)、實(shí)習(xí)醫(yī)生然、爸爸的“新娘”(H)、我的上司是只狼、寵物 (H)、論如何在末世里越過越窮
差點(diǎn)砸到人。 殷鵬躁的不行,趕忙催促沈三石:“狐貍,你趕緊想辦法,老子還不想折在這兒,老子連姑娘小手都他喵的還沒碰過呢?!?/br> 沈三石也沒辦法,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要在陸地上啥都好說,在海上,多聰明也沒用。 眼看火勢越來越大。 花尋酒抱著嚇壞的影兒,說道:“不行就跳吧,跳還能有一線生機(jī)?!?/br> 范昀搖頭:“這又不是武俠,掉進(jìn)去指定得淹死?!?/br> 墨鳶呆呆的看向遠(yuǎn)方,沉默。 跳,還是不跳,這成了一個問題。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不知道誰大喊一聲:“啊,快看,船。”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海天一線之間駛來一艘大船,船上燈火通明,由遠(yuǎn)及近,簡直像是救苦救難的神仙一樣出現(xiàn)在了眾人視線內(nèi)。 大家趕忙揮舞能揮舞的東西求救。 大船越來越近,花尋酒定睛一看,甲板上的那個身影似乎有些眼熟。 “臥槽,鹿公子?!币簌i驚呼。 鹿照初穿著一身玉色錦衣,立于甲板,背景是華貴畫舫,周身被深海幽暗籠罩,芝蘭玉樹的身影在夜色當(dāng)中,干凈又凜冽。 花尋酒簡直忘了呼吸,他怎么會來? 沈三石心情卻是有些復(fù)雜。一方面,獲救了很喜悅,另外一方面,帶走花尋酒的計劃落空有些沮喪。他轉(zhuǎn)過頭,視線落在花尋酒身上,果然,這小傻子又呆了。 大船靠近,放下救生船,眾人很快便被救上了鹿照初的船。 九幽教眾人趕忙上前謝過鹿公子的救命之人,花尋酒混在人群,也沒有靠近,似乎有些心虛,又似乎有些別的情緒。 鹿照初掃了眼宛如鵪鶉一般的花尋酒,清冷道:“過來?!?/br> “啊,好?!?/br> 花尋酒趕忙沒出息的小跑過去。 鹿照初走在前面,花尋酒縮著脖子跟在后面。 影兒有些擔(dān)心,往沈三石身邊靠了靠:“小花哥哥不會挨打吧?” 沈三石輕嗤:“鹿公子可舍不得打她。” 鹿照初所在的這艘船也是富貴樓的,不過,要比花尋酒他們之前的那艘更豪華,兩層,上層有獨(dú)立的小房間,室內(nèi)裝飾很豪華,像是一間客棧上房。 “這屋子不錯啊。”花尋酒沒話找話。 鹿照初也不吱聲,只幽幽看著她,半天,方開口問:“為什么不辭而別?” 就知道逃不過。 花尋酒撓了撓頭發(fā):“這不是時間比較緊嘛,沒來得及。” 又在敷衍他,鹿照初坐在椅子上,也不吱聲,而是慢條斯理的給自己斟一杯茶,白皙修長的手慢慢的研磨白瓷茶碗,輕慢平和,安靜的仿佛一片歲月靜好。 顯然,經(jīng)過這幾天,鹿公子已經(jīng)迅速冷靜下來,并做了充足準(zhǔn)備。 花尋酒看著他的動作,不由有些癡。 她好喜歡他手,特別好看,就仿佛是精雕細(xì)琢過一般,是這世間最美麗的藝術(shù)品。 鹿照初淺啜一口清茶,抬眸看她,嘴角嚼起一抹意味不明。 “真的要跟我做朋友?” 花尋酒呆呆點(diǎn)頭:“是呀,咱們已經(jīng)說好了的。” 鹿照初也不在意,氣定神閑道:“若是朋友,便不能再摸我的手,也不能再摸其他的什么地方,哪里都不能摸,即便這樣,你也要跟我做朋友?” “……” 朋友,不能摸手的嗎? 花尋酒十分糾結(jié),甚至把剛剛死里逃生的心有余悸都給忘記了,只一心一意的在想,以后再不能摸他,簡直喪失了生活樂趣。 小臉蹙成一團(tuán),別提多為難。 鹿照初視線漫不經(jīng)心的掃過花尋酒的臉,眸中不自覺輕松,清雋的面上染上淺淺笑意。 花尋酒似乎有些不甘心,歪著小腦袋問道:“為什么朋友就不能摸手呀?我還摸過魏音塵呢,我還睡過他的床呢?!?/br> “……” “夸嚓”一聲,茶碗和茶蓋相碰,一聲清脆,碗中g(shù)untang香茗傾灑出來,澆在白皙的手上,燙的人一哆嗦。 花尋酒一驚,趕忙上前查看。 “你沒事吧,怎么樣?沒燙到吧?我的天,都燙紅了,這么好看的手,燙壞了可怎么辦呀?”一陣著急。 鹿照初任由花尋酒握著自己的手,垂眸看她,纖長的睫毛像是羽扇,輕顫。 “你關(guān)心的,只是燙壞了不好看?” 為什么不是燙到了疼不疼? 花尋酒有些呆,眨巴眨巴眼睛,有些不知所措,她又說錯話了?她關(guān)心他有沒有燙傷也是錯兒?鹿公子的心,海底的針吧。 “我只是在擔(dān)心你?!?/br> 她總是有能力可以輕而易舉的牽動他的情緒,明明來之前想好了,要心平氣和、循序漸進(jìn)。 鹿照初定定的看著她,眸中暗流涌動:“你擔(dān)心的,真的是我?” 還是擔(dān)心他的一副皮囊。 他早就明白的,這世上哪里有什么一見鐘情,無非就是見色起意。這也是為何他最開始很抵觸花尋酒的原因,看上他的皮囊,他本能的認(rèn)為很兒戲。 鹿公子輕輕把手從花尋酒手中抽出來,整個人似乎瞬間晴轉(zhuǎn)多云,有些陰郁。 花尋酒不明白鹿照初為何態(tài)度轉(zhuǎn)變?nèi)绱酥?,好像忽然就不開心了。 “我是不是又惹到你了?你說嘛,我都可以改的,你別不高興,我知道自己不太會說話,經(jīng)常惹你生氣,我以后少說就是。” “不要?!泵摽诙觯行┘贝?。 花尋酒:“嗯?” 鹿照初剎那間,眸色十分復(fù)雜:“還像以前一樣,不要改變?!?/br> 花尋酒“哦”了一聲,她見鹿照初面色似有緩和,趕忙抽出手帕蹲下.身給他擦拭灑了一身的茶水,小心細(xì)致,一如往昔。 “你怎么會過來?這么遠(yuǎn),你身體受得住嗎?” 鹿照初也不答,只深深凝視著她,眼底暗潮涌動:“你說呢?” 花尋酒想了下,問:“是代表玄門過來的?” “……” 鹿照初別過臉,不想說話。 花尋酒暗忖,無論他為何而來,她都得對他好一點(diǎn),要不是因為她,他也不會沒了丹罌。她又檢查了下他手上的燙傷,確定不是很嚴(yán)重,方才站起身來,把手帕塞入袖中。 “你早點(diǎn)休息吧,我先出去看看他們安頓的怎么樣了,影兒剛剛嚇壞了。” “你……” 鹿照初欲言又止,什么時候,他竟連一個影兒都不如。他千里迢迢的趕過來,她甚至都沒有關(guān)心一下他累不累,亦不愿與他多待。 花尋酒問:“還有事嗎?” 鹿照初閉了閉眸子:“沒有?!?/br> 花尋酒囑咐一句“你早點(diǎn)休息”,便出了門。 室內(nèi)一時間只剩下他一個人,一燈如豆,寂靜縈繞,空氣中似乎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