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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撓癢癢,縱然鹿公子意志力強(qiáng)大,也會忍不住去撓自己,沒辦法,也只能捆綁住他的手腳。 花尋酒一邊紅著眼圈,一邊給他喂水。 鹿照初平生從未如此狼狽過,他不愿讓花尋酒看到他這幅窘態(tài),別過頭,闔眼不去看她。 “喝點(diǎn)水,你本來就不吃東西,若是連水都不喝,熬不過去的?!?/br> “你先出去,我想一個人靜靜?!?/br> 花尋酒委屈巴巴的端著水杯,小聲說:“可我想陪你?!?/br> 鹿照初張了張嘴,想說不用她,可終究是沒出口。他緊緊的閉著眸子,纖長的睫毛像是倦極了的蝴蝶,在素白的面上留下淡淡陰影。 “何必呢?我根本不值得你對我好?!?/br> 花尋酒心覺鹿照初可能是誤會了什么,免不得一番解釋。 “我小時候有個先生,他告訴我們說,一個人修身養(yǎng)性,成為優(yōu)秀的人,那在別人眼中就是值得。否則,你對別人再好,自身卻一塌糊涂,那這個好在別人眼中也是一文不值?!?/br> “我jiejie說先生的想法太偏頗,我卻暗自認(rèn)同先生的觀點(diǎn)?!?/br> “你不要因?yàn)橹暗氖虑槎⒕危驗(yàn)槟阕銐騼?yōu)秀,有任意揮霍的資本,所以我才會喜歡你,如果我覺得你不值得,早就抽身離開了?!?/br> 她從來都是一個表面看上去大大咧咧,心里卻通透的厲害的小女孩。 “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那么喜歡我。”他喃喃說。 許是身體上的折磨讓他情感上也脆弱了幾分,意外的,竟然染上了幾分纏綿悱惻,他向來不會如此這般把軟弱展示給別人看。 花尋酒咧嘴笑:“你一直拒絕我,我可傷心呢。一直都得不到,就有點(diǎn)灰心嘛。” 得不到?不見得吧。 鹿照初身上刺癢,難耐的動了動身子,肌膚和絲綢摩擦,稍微緩解了難過。 他緊蹙眉頭,仿佛困獸。 花尋酒察覺,趕忙說:“你快別亂動,我給你搓一搓?!?/br> 說話間,花尋酒隔著雪白絲綢衣衫,細(xì)心動手的給他摩挲身子,一下一下的,輕柔緩慢,好像是在給貓兒順毛一樣。 少女的頭發(fā)不經(jīng)意的垂落,輕掃過他的面,撩人心尖。 “你給我解開?!彼繝栒f。 因?yàn)榕滤麚蟼约?,蒲醫(yī)仙吩咐花尋酒綁住他,青竹色的綢帶綁在手腕上,雖然柔軟,到底是因?yàn)樗膭幼骼盏氖滞蟀l(fā)白。 花尋酒連連搖頭:“不行的,我解開你就會忍不住撓自己的?!?/br> “不會,給我解開?!?/br>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這些,晚上把之前的補(bǔ)上,盡量多更。 ☆、闖蕩江湖 花尋酒想了下, 還是給他解開了綢帶。 鹿公子一只手得了自由,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少女的小細(xì)胳膊, 五指并攏, 用力拉她倒在自己身上。 花尋酒一驚, 嚇得趕忙伸手, 然而當(dāng)手沾上他絲綢衣衫的一剎那,停下了。 她猛然想起美人太脆, 經(jīng)不得推。 就這愣神的片刻功夫, 她就被對方扣住后頸, 親在了唇上。 不同于之前蜻蜓點(diǎn)水的親吻, 這次的親,舌尖直接撬開了唇齒,他的口中還殘存著一絲冬雪玉靈丸的味道,苦澀清香。 唇瓣被描摹, 花尋酒嚇得屏住呼吸,眼睛瞪大, 小手抵在對方胸口, 一動未動。 細(xì)軟綿長的一個吻。 結(jié)束之后,花尋酒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 呆呆的, 小臉被對方修長白皙的手拖著, 腮邊弧度恰好切合手心的彎度。 “這樣算不算得到?”他嘶啞聲音問道。 “……” 這是在反駁她之前說的得不到就灰心的話,這樣的反駁讓人無從置喙。 兩個人貼的很近,近的能感受對方到肌膚的溫度。 淡淡的蘭花香味襲進(jìn)口鼻, 大腦一片空白。 花尋酒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不受控制,好像感官都放大了無數(shù)倍,她眨巴眨巴眼睛,緊張的抿了抿唇,后知后覺,她唇上殘留著他的味道。 鹿照初眸色一深,手掌摩挲她臉頰白嫩的肌膚。 “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不去喜歡別人。我終究是自私的,無法忍受你去喜歡別人,甚至連想到這種可能都會痛徹心扉?!?/br> 花尋酒垂頭,弱弱反駁:“我沒想啊。” 鹿公子提醒:“臨江月。” 區(qū)區(qū)一個花魁,尚未謀面,就能被玄門少主記住姓名,也不知道什么造化。 花尋酒心虛不已,頭暈?zāi)X脹,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不受控制。 “你吃醋???”她小聲問。 “是,我吃醋,我沒辦法大度到給你思考的余地。我知道這樣不好,可還是不想讓你跟別人有瓜葛,你想怎樣以后都可以來找我,我什么都可以跟你一起嘗試?!?/br> 意外的坦白。 鹿照初一只手還被綢帶綁在床邊,骨子里的刺癢一刻都未停歇,然而這一切,都難以阻擋內(nèi)心深處涌出的洶涌澎湃的感情。 一口氣說完這些,他紅了耳尖。 花尋酒睫毛輕顫,心里涌上一絲莫名的情緒,很陌生,纏繞在心頭,麻酥酥。 她歪著腦袋想了下,忽然問:“我脫你衣服也可以嗎?” 像是被嚇到,鹿公子臉更紅了。 最終,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花尋酒嗷嗚一聲,興奮不已:“我早就想研究一下男子身上xue位,我娘死活不同意,這下終于有對象了,你真好?!?/br> “……”原來是為這個,不知道為何,竟然有一絲失望。 鹿公子垂眸,抿唇不語。 “誒,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上還癢???哎呀,我大師伯說癢說明你恢復(fù)的很好,再過兩天,就會好啦?!?/br> “癢?!北且艉苤?,繾綣溫柔。 花尋酒怕他撓自己,小心商量:“還是綁上吧,還剩兩天,兩天之后就好了?!?/br> 鹿公子垂眸思忖片刻,露出光潔皓腕:“綁罷?!?/br> 見他這般配合,花尋酒眉眼彎彎,心情舒暢極了,難得染上幾分少女的嬌羞。她一邊動手拉過他的手腕綁上竹青色的綢帶,一邊細(xì)心安慰他。 “你要是實(shí)在癢就跟我說,我?guī)湍愦甏?,別自己撓?!?/br> “嗯,好。” 花尋酒從前很少照顧別人,覺得很新奇,照顧起人來像模像樣的。 就好像小女孩找到了新的布娃娃一樣。 兩個人經(jīng)過這些日子的單獨(dú)相處,好像莫名其妙的達(dá)成了一種詭異的和諧。 七天,很快就到了。 鹿照初身體恢復(fù)的很好,意外的好。就連蒲醫(yī)仙都感嘆,仿佛一個奇跡,像是窮途末路憑空出現(xiàn)一座索橋,冥冥之中的定數(shù),枯樹發(fā)新枝。 他自己,也能清晰的感受到血脈之中蓬勃的生命力。 最高興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