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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說小玉郎有什么憾事,那大約是在她扒他褲子的時候惱羞成怒。 人很多時候都是后知后覺,回頭再想,他從小潔癖,卻肯把床分她一半,甚至她咬過的蘋果,他都不嫌棄的去吃完。 明明那時候就已經(jīng)動了心。 他當(dāng)時如果放任她扒了他褲子,按照花尋酒的性子,兩個人的關(guān)系不可能止步于朋友。 花尋酒聽著魏音塵的話,嚇一跳,他們不是好朋友嗎? 既然千里迢迢過來,魏音塵打定主意搶人。 他松開花尋酒,雙手撐在她的肩膀上,鄭重其事道:“跟我在一起,我會給你想要的一切,而且,我承諾一生只愛你一個,永不背叛?!?/br> 花尋酒眨巴眨巴眼睛,大腦一片空白。 匆匆趕來的鹿公子,正好聽到魏音塵的表白,每個字砸在心上,徹底攪亂了心神。 “小酒?!彼掖液暗馈?/br> 他甚至不敢等花尋酒回過神來,因為他沒把握花尋酒是否動搖。之前的他做過太多的錯事,根本經(jīng)受不起任何波瀾。 這一聲驚嚇到了一對野鴛鴦。 花尋酒嗓子眼里像是有一團棉花,梗著難受。她站在兩個男子之間,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有些恍惚。 鹿照初上去拉花尋酒胳膊,卻沒拉動人。 “小酒,過來?!?/br> 魏音塵抓著花許久不放,揚唇譏笑:“過去?你有什么資格讓她過去?踐踏她的心意,哄騙她練清心訣,現(xiàn)在還當(dāng)沒事兒人一樣重修舊好,真當(dāng)她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小玉郎說的一切都是事實,直戳鹿公子軟肋。 有恃無恐的人,依仗的無非是偏愛,可若是沒了這份偏愛,他甚至比不得一般人。魏音塵的存在就宛如鹿公子心中一根刺,這根刺兒終于扎疼了他。 鹿照初死死看著花尋酒:“我沒有輕視你,從來沒有?!?/br>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愛人。 魏音塵諷刺:“人道是好馬不吃回頭草,人貴自知之明,鹿公子,既然已經(jīng)放棄,就不要回頭,也省得別人可憐你?!?/br> 這就扎心了。 鹿公子身形一晃,白皙的手卻緊緊的抓著花尋酒的手腕,仿佛救命稻草。 他深知此時說什么都無濟于事,全得看花尋酒態(tài)度。 花尋酒夾在兩人之間,當(dāng)真是……從未有過的尷尬,這種窘迫完全不該是她這個年紀應(yīng)該承受的,左右為難。 “你們兩個,能不能先松開我?”她小聲詢問。 然而,沒有一個人松開。 魏音塵說:“我只問鹿公子一句,你還能活多少年?你能給她什么,難道就因為她曾經(jīng)喜歡過你,你就霸著她不放?未免無恥?!?/br> 鹿公子冷聲回敬一句:“我可以把余生給她,余生只為她一人而活?!?/br> 魏音塵就做不到這一點,他家大業(yè)大,注定活得艱難,很多事情身不由己,并非他今日承諾便可守諾一生的。 正因如此,魏音塵之前不敢招惹花尋酒。 魏音塵似乎還想說什么,花尋酒卻沒讓他說出口,趕忙打了個圓場:“那啥,你一路舟車勞頓,還沒吃飯吧,要不,先吃個飯?” 兩人這才松開她。 花尋酒長長的舒了口氣,頭大。 鹿照初其實料到魏音塵會尋來,然而,他沒有預(yù)料到是此時尋來。畢竟京城局勢一觸即發(fā),按道理,魏音塵不該離開京城才對。 然而,他就是來了。就像當(dāng)時,他為了讓花尋酒完成任務(wù)而放掉錦鳳一般,讓人始料未及。 赤誠、炙熱。 情敵大約是最了解情敵的,仿佛有氣場,很久之前,花尋酒跟魏音塵成為好朋友的時候,他就有預(yù)感魏音塵有朝一日會成為他的心腹大患,果不其然。 沈三石來的時候,就感受到屋子里三人的詭異氣氛,花尋酒噤若寒蟬。 他笑著答了聲招呼:“誒,小玉郎,來的挺快啊。” 此話一出,鹿公子瞬間猜到是沈三石這個禍害通風(fēng)報信,目光冷了幾分,眼刀子飛過去,像是要凌遲了他一般。 沈三石只當(dāng)沒看見:“吃過飯了啊,誒啊,今天天色已晚,明兒我做東,一起吃一頓。” “那就提前多謝沈公子款待了?!?/br> 魏音塵臉色卻也不怎么好,他回想之前在富貴樓短暫的碰面,沈三石對花尋酒的態(tài)度明顯就不對,顯然那時候他就知道花尋酒是女子。 可他拖到現(xiàn)在才告訴他,是為什么?肯定是沈三石自己也打了小九九,只是沒打成罷了。 花尋酒坐在倆人中間,快喘不過氣來,見到沈三石進來,趕忙站起來跟狐貍打了個招呼,仿佛見到親人。 “狐貍,你怎么知道魏音塵會來?。俊?/br> 沈三石張口就胡說八道:“他來公干,之前跟我打過招呼,關(guān)系到家里的事情。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插嘴?!?/br> 花尋酒撇撇嘴。 沈三石問魏音塵:“你準備在江南逗留多久啊?” 本來正垂眸不語的鹿公子也放下手中茶碗,微微抬眸,也望了過去。顯然,他也關(guān)心魏音塵什么時候離開江南。 魏音塵掃了花尋酒一眼,說:“什么時候她肯給我一個機會,我什么時候離開。” 鹿照初頓時面沉如水,攏在衣袖下的手下意識緊緊攥在一起。 沈三石微微挑眉。 花尋酒有些著急:“我聽說最近京城局勢很不好,清風(fēng)閣還沒有徹底鏟除,各方勢力都在盯著你,你確定要在這里滯留嗎?” 魏音塵卻并不在意自身處境危險。 他只說:“那你就早些答應(yīng)我,早一日答應(yīng)我,我便早一日回京城?!?/br> “……” 當(dāng)面撬墻角,鹿公子差不多快要氣瘋了。 花尋酒緊蹙眉頭,還是很擔(dān)心魏音塵,魏音塵的真實身份,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是鹿公子親口告訴她的。鹿公子描述魏音塵身份的時候,說的話也很巧妙。 “蔡首輔唯一的傳人,今后定是權(quán)臣,更甚者,謀朝篡位也未可知。蔡首輔有意讓他尚公主,以便能更加名正言順的把持朝政,他本人不同意,可他這樣的身份,注定身不由己。政治斗爭歷來如此,順境時青云漫步,若是遇到逆境,便也不得不妥協(xié)。” 說完這些,鹿公子還頗為體貼的舉了光武帝劉秀的事跡。 劉秀說什么娶妻當(dāng)?shù)藐廂惾A,最后還不是為了結(jié)盟又娶了郭圣通,政治場上沒愛情,即便有,也會在爭權(quán)奪利當(dāng)中消磨掉。 花尋酒聽了之后,只覺得魏音塵好慘。 剛感嘆魏音塵好慘沒幾天,魏音塵便風(fēng)塵仆仆的跑過來表白,也是怪巧。 沈三石頗為幸災(zāi)樂禍的看了一場好戲。 晚間,魏音塵和鹿照初兩個先后找花尋酒單獨談話。 魏音塵自然不必說,肯定又是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