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財,這下可好,飛來橫禍,白高興一場。 得知花尋酒回來,山上一群狐朋狗友上門叫她一起喝酒吃飯,自從上次在富貴樓一別,已經(jīng)兩個來月沒見面,山上都從穿褂子變成穿棉襖了。 總壇設(shè)在山上就這一點(diǎn)不好,氣溫低,這才秋天,就已經(jīng)冷的不像樣子。 沈三石已經(jīng)先一步回了總壇。 沈狐貍家里亂七八糟的一堆事,自從花尋酒跟鹿照初兩個離開,他就忙的跟陀螺似的,剛忙完,就收到教主的召喚,趕忙往回趕。 花尋酒回來,最高興的莫過于他,有的熱鬧看,有的玩。 “你跟鹿照初怎么樣了?” “還那樣?!?/br> “小玉郎呢?你要不要等小玉郎三年?” “等個球球,我跟魏音塵啥事都沒有,別亂說?!?/br> 沈三石撇撇嘴。 狐貍自從找準(zhǔn)自己定位之后,心情便也舒朗了起來。做不成情侶那就做好兄弟,他比較瀟灑,想得開,光這一點(diǎn)甩了小玉郎好幾條街。 兩人在一起說了會兒悄悄話,殷鵬竄了上來。 “我說小花老弟,你跟鹿公子到底是咋回事?鹿公子是從了嗎?” “呃……” 花尋酒也不知道該咋說,他倆之間現(xiàn)在不能光用從不從來分析。一方面,她自己也沒弄明白;另外一方面,總壇里大家都是光棍,她可不想特立獨(dú)行。 她矢口否認(rèn):“鹿公子冰清玉潔,短時間內(nèi),還是從不了的?!?/br> 殷鵬納悶:“不對啊,那天離開富貴樓的時候,鹿公子明明說你以后要跟他在一起啊?!?/br> 還未等花尋酒說什么,沈三石啪的展開扇子,替她圓場。 “鹿公子那么說還不是替影兒著想,咱們小花花只喜歡小哥哥,影兒meimei年紀(jì)還小,可別被小花花給耽誤了?!?/br> 殷鵬琢磨了一下,是這么個理兒。 “鹿公子想的可真多,區(qū)區(qū)一個小花花還是耽誤不了影兒的,影兒那個小童養(yǎng)夫上門了,我瞧著那小子不像是個好惹的。” “誰?” “就那小和尚,昨兒晚上過來的,說是化緣路過。” 路過,傻子才會信。 說完這話,殷鵬又是一陣長吁短嘆,影兒作為九幽教第一個入教女性,大開歷史先河,本來想著姑娘雖然年紀(jì)小,但養(yǎng)兩年也是大姑娘,也算是有個姑娘鎮(zhèn)宅。 哪想到小姑娘還未等長成大姑娘,便被人盯上了。 “唉,你說說,這僅有的一個小姑娘都被人惦記上,還讓不讓咱們這群大老爺們活?教主昨兒還說,為了避免圖謀不軌之人趁機(jī)來我教搗亂,從今天開始,不招收新的教眾。” 這樣一來,就更沒姑娘了。 沈三石挑眉,掃了眼花尋酒,這不是還有個漏網(wǎng)之魚嘛。 花尋酒卻混不在意,她從小女扮男裝的,雖然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但是大多時候沒有這個自覺,聽著殷鵬的話,還附和:“等過了這陣,準(zhǔn)得招新人,等等吧?!?/br> 殷鵬喪氣道:“不指望了,走著,去小翠兒家喝酒,小翠兒至少是個姑娘?!?/br> 沈三石又叫上酸秀才范昀、右護(hù)法楊明曄,還有紅堂幾個玩的好的一起下山去小翠兒家喝酒。 楊明曄許久不見花尋酒,上來就問:“聽說你把鹿公子給睡了?” 花尋酒一個跟頭差點(diǎn)沒栽到地上。 “哥哥,不是,你都聽誰說的?這不是胡編亂造嘛。” 楊明曄嘿嘿笑道:“你別管誰說的,是不是真的?聽說,人家鹿公子還跟著你滿世界的跑,情根深種啊?!?/br> 花尋酒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哪有的事兒,哥哥們,別瞎說哈,鹿公子清譽(yù)要緊?!?/br> 死不承認(rèn)。 楊明曄這個老大哥表面沉穩(wěn),每次八卦起來,他比誰都?xì)g。 “鹿公子都跟在你身邊那么久,清譽(yù)早沒了。你倆以后要是真在一起,到底該算誰嫁給誰呢?你看,小花花追的鹿公子,按道理說,誰被動誰嫁人,可人家鹿公子可是玄門少主?!?/br> “……”哥哥你想的真多。 沈三石噗嗤笑出聲,想想鹿公子嫁人的場景,莫名喜感。 范昀認(rèn)真的想了下:“這事兒真沒經(jīng)歷過,男子跟男子成親,圣賢書上也沒教?!?/br> 眾人齊齊翻白眼,范昀這酸秀才整天就知道裝,他要不是看閑書看太多,他能進(jìn)不了翰林院?他就是被那些野史雜談給耽誤的。 說說笑笑間,一行人來到了山下。 小翠兒依舊清秀可人,許久沒見到花尋酒,免不得一陣寒暄。 眾人要了只烤全羊,大口吃rou吃口喝酒,甭提多熱鬧。 與此同時,鹿公子又撲了個空。 鹿照初跟教主那邊商量了一堆正事兒,忙完了,趕忙去找花尋酒,然后,便發(fā)現(xiàn)花尋酒的院子大門關(guān)著,一個人影都沒有,問了一下,才知道是去了山下。 鹿公子知道他們聚餐,便也沒說什么,轉(zhuǎn)身回了聽松院。 他剛回去,薛央就上門來尋。 薛央說:“要不是被小師叔絆住,我上午就來找你了?!?/br> 自從鹿照初去富貴樓找花尋酒之后,兩人便再沒見過,如今好友相見,有些迫不及待。 鹿照初:“你還有小師叔?” 薛央頭疼的揉了揉太陽xue:“就天機(jī)大師那個小徒弟,寂白小和尚,跟我?guī)煾竿?,可不就是我小師叔,鬼知道他怎么忽然過來,聽說在富貴樓的時候跟影兒走的比較近?!?/br> 鹿照初了然,是那個藍(lán)衣小和尚,原來叫寂白。 薛央擺擺手,一副不想多說的模樣。 “你怎么樣?跟花尋酒,你倆怎么回事?我聽人說,你滿世界追著人家跑,這可是稀奇,以前都是她滿世界追著你跑的?!?/br> 鹿照初嘴角微微上揚(yáng),說:“我在努力追她?!?/br> 薛央目瞪口呆。 鹿公子說:“我以前覺得,什么都來得理所當(dāng)然,現(xiàn)在才知道,這世間每一樣?xùn)|西都是值得珍惜的,沒有什么輕而易舉。” 特別是女孩子的心意。 薛央聽到鹿照初的話,努努嘴:“你這話,有些禪意?!?/br> 鹿照初清淺微笑,面容在白色狐裘的襯托下,清白如玉。雖然外表還是一副疏離冷淡的模樣,可眼中的情意卻像是開在初春殘雪里的嫩花。 他之前就是什么都得來的太容易,所以,便不知道珍惜。 嘗過一次失去的滋味,今后會倍加珍視。 兩人正說著話,花尋酒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了進(jìn)來:“你猜猜,我剛才打贏了誰?!?/br> 作者有話要說: 啦啦啦 ☆、慘遭暴露 花尋酒進(jìn)來一看, 薛央也在, 趕忙收斂。 “左護(hù)法在啊?!?/br> 薛央應(yīng)了一聲, 開始上下打量花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