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譯過來的意思是,我愛你?!惫Z蕊興致勃勃地解說完,才發(fā)現(xiàn)對面的父子倆都眼神晶亮地看著她,顯然都覺得她那話是說給他們聽的,她愣了下,試圖解釋自己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老鄉(xiāng)”的作品才那么亢奮,但云熠已經(jīng)率先清脆地叫了起來。 “娘親!我也愛你!”順帶還撲到她懷里親了親她的臉。 “呵呵?!边@是多矜持了一下便輸給兒子的宰輔大人。 一家三口鬧哄哄地又聊了一會,馬車很快就在宮門口停了下來。入了宮只能走進(jìn)去了,云靖恭順手把云熠撈在懷里,另一手牽住妻子的手防止走散,這體貼入微的模樣讓來引路的宮人都忍不住傻了眼。 這位惡名遠(yuǎn)揚(yáng)的云大人,近來的變化也太大了。 …… 申酉交接時刻,壽宴正式開始了,公語蕊因?yàn)橐郧翱炊嗔藢m斗劇,總覺得宮里的東西里加了奇奇怪怪的東西,因此桌上的東西一樣也沒敢碰。云靖恭怕她餓著,夾了一些她愛吃的菜擺在她跟前,后來自家小妻子湊在他耳邊緊張兮兮地解釋了自己的顧慮,他愣了下,隨即學(xué)著她的樣子湊過去咬耳朵。 “放心吧,御膳房有我的人?!?/br> “夫君,你真厲害!”公語蕊驚道,她知道云靖恭既然敢這么說就代表他安排在御膳房的人地位還不低。 “哪里,知人善用而已。”宰輔大人謙虛地笑了笑。 夫妻倆旁若無人地“打情罵俏”,仿佛沒發(fā)現(xiàn)周圍投來的異樣眼光,事實(shí)上公語蕊確實(shí)餓了,一直努力在抵抗饑餓感,根本沒工夫注意旁邊的人,倒是云靖恭天生敏銳,只是他根本不屑理會罷了。 唯有云熠皺了皺眉頭。 “爹爹,有個人一直在看娘親?!彼噶酥感睂γ娴哪硞€方向。 順著他的指的方向看到川南王世子蕭弘遠(yuǎn),云靖恭挑眉,然后轉(zhuǎn)頭對公語蕊道:“夫人,那邊是川南王世子和川南王世子妃?!?/br> 公語蕊前幾天剛知道自己以前遇到的那個世子就是川南王世子,聞言下意識地抬頭看過去,果然見到一張似曾相識的俊臉,而那人旁邊的女子……“他妻子還沒他以前的丫鬟好看,不過可能人家不看臉吧?!?/br> 她對這人的興趣也僅僅這么點(diǎn)了,說完這話就低頭繼續(xù)吃東西,云靖恭對她的反應(yīng)感到很滿意,順手又夾了幾道菜在她跟前,然后朝正不斷看過來的蕭弘遠(yuǎn)挑釁地?fù)P起唇角。 蕭弘遠(yuǎn)臉色頓時很難看。 云熠在一旁看出了點(diǎn)門道,但什么都沒說,唯有公語蕊對此一無所知,幸福地吃著宮宴上的美食。 世間唯有美食不可辜負(fù)! 吃了沒一會兒,壽宴的重頭戲來了,幾個肱骨大臣和王親貴族都要當(dāng)著眾人的面展示自己所送的壽禮,公語蕊后知后覺地看向云靖恭。 “你說有備用的賀禮是真的吧?” “別擔(dān)心,我說過我會安排好的?!痹纵o大人拿出手帕一邊幫她擦手一邊道,“說起來,那燈皇上未必喜歡,但我的備用賀禮他定會喜歡?!?/br> 最終他拿出來的是一幅畫,也是出自前朝畫師秦藝,不過這副是賣出去的,多年來一直輾轉(zhuǎn)在別人手里收藏,也是富豪機(jī)緣巧合買下來的。 事實(shí)證明,勤正帝確實(shí)很喜歡這副畫,當(dāng)場就又賞賜了云靖恭一堆金銀。 “我們有錢養(yǎng)meimei了,熠兒?!痹纵o大人喜滋滋地告訴兒子。 云熠最近又和他“坦誠相見”了幾次,現(xiàn)在倒是心情很好地配合他演出,甚至還擠出了那么幾滴眼淚。 “是啊爹爹,太好了!” 公語蕊的嘴角抽了抽,隨后忽然想起來——“為什么都是這個秦藝的?” “皇上很喜歡他的畫?!毕氲竭@里,云靖恭忍不住嗤笑了聲,“皇上很喜歡秦藝的畫,他自己也喜歡作畫,若不是當(dāng)初被形勢所逼,或許他會成為一個出身皇室的畫師。” 這便是出身皇室的迫不得已了。 公語蕊的眼神不自覺落在一旁的云熠身上,小家伙毫無所覺,正聚精會神地欣賞著其他人送的禮物,時不時轉(zhuǎn)頭跟父親閑聊起來。 “爹,那個川南王世子送的禮物是什么?”他指了指那被黑布蒙起來的托盤,不確定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是蠱嗎?” “什么蠱?”公語蕊也好奇地湊過來,“說起來蠱真的很厲害嗎?我們那兒傳的可邪乎了?!?/br> “行二就出身川南,你若好奇可以找他問問?!痹凭腹У故桥d趣不大。 公語蕊一臉震驚。 “還有行二?”她一直只見行一和行三,還以為排第二那人因公殉職了呢,因此雖然十分好奇也從來沒好問過。 “行二性子孤僻,不喜歡出現(xiàn)在人前,我很少安排他做護(hù)衛(wèi)?!?/br> “那他都做些什么?”公語蕊好奇道。 “這你可問到我了?!痹纵o大人瞇起眼瞧了瞧川南王背后那個個瘦弱的身影,無奈地嘆道,“行二與常人不同,他跟著我是為了報(bào)仇,最近約莫是有什么事,許久都沒回來了?!?/br> “難怪我從未見過他?!?/br> 川南王世子送上的蠱叫長生蠱,據(jù)說是但凡有一口氣在,吃下那個蠱都可以活下去,這聽起來似乎很誘人,但世人在渴望“長生”的同時多半還是有理智的,蠱蟲這種東西傳得太邪乎,一般人輕易不敢碰。 不過不碰歸不碰,這種東西也確實(shí)千金難求,皇帝顯然很滿意這個禮物,同樣獎賞了川南王世子一些東西,世子一臉歡喜地接過賞賜,轉(zhuǎn)身走向川南王身邊。 “你做得很好,弘遠(yuǎn)?!贝贤鯘M意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蕭弘遠(yuǎn)急忙抬起頭:“那父王,兒臣之前說的事……” “那件事不行,”川南王立刻沉著臉打斷他的話,“若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哪怕?lián)屵^來給你做妾都行,但云靖恭的女人,皇帝都不敢碰,你還是別肖想了。” “可父王明明答應(yīng)了!”要不然他才不會把長生蠱獻(xiàn)出去! “那時候你可沒告訴我那女人是云靖恭的老婆!”川南王生氣地看著兒子,“你成天都在干什么,文不成武也不成,整日就知道玩那些蟲子,成親一年了你媳婦肚子也沒什么動靜,你讓你母妃九泉之下如何安心?” 聽他提到生母,蕭弘遠(yuǎn)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卻很快恢復(fù)了尋常。 “兒子不喜歡那個女人,是父王要娶的,父王可以自己去找她給你再生個兒子。” “孽子!”川南王大怒,但到底顧忌是在皇帝的壽宴,沒敢鬧開,只是回到王府后才關(guān)上門和兒子大吵了一頓。 父子倆吵得很大聲,仆人丫鬟紛紛不敢靠近,早就避開了,沒人注意到一道影子悄悄地貼在窗邊,幾乎與夜色融為一體,聽到屋內(nèi)斷斷續(xù)續(xù)地傳來“云靖恭的女人”這幾個字,他皺了皺眉,隨后腳下一頓,轉(zhuǎn)身從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