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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有問題還是要請你指教啊。”林灼陽瞪大眼睛看著她走到玄關,穿好鞋子,打開門,和蕭典告別,然后離開這里,整個過程中,211連看都沒看林灼陽一眼。“……現(xiàn)在還不滿意嗎?”蕭典的聲音從背后傳過來,林灼陽漲紅著臉回過頭,沒料到蕭典已經(jīng)湊到了離自己很近的地方,自己這一轉頭,差點就撞上了蕭典筆挺的鼻子。“什……什么滿意不滿意……”林灼陽后退幾步,背脊貼上了墻。蕭典笑得像中山狼似的,特詭譎,他逼近林灼陽,拿手指尖挑起林灼陽的下巴,瞇著眼睛說道:“本來看你發(fā)燒,也沒想怎么壓榨你,不過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那么我再不把你結結實實cao一遍,就是辜負老板您的一片美意了?!?/br>林灼陽驚得差點兒沒奪門逃出,不過,在他做出反應之前,蕭典這個無論身手還是頭腦都敏捷到變態(tài)的孫子,已經(jīng)先下手為強了。等林灼陽被蕭典推搡著倒在床上,并且扒得干干凈凈的時候,小公子能做的也只是水蒙著眼睛望著助理先生從褲子口袋里摸出一盒諾絲超薄型,并且用牙齒撕開包裝,利索地套上。感到蕭典再一次棲身而上,舌頭磨蹭著自己的口腔內壁時,林灼陽閉上了眼睛,身體緊緊繃著,準備迎接像前兩次那樣疼痛的經(jīng)歷。蕭典看他一副狗熊就義的模樣就好笑,他撐起身子,從床頭柜里翻出一瓶潤滑精油,到了一些在手上,然后用手指抹沾著,小心翼翼地遞送到林灼陽的身體里。“你你你把什么往我里面抹呢你……啊……”林灼陽感到異樣,睜開眼睛驚恐地問蕭典,他還記得蕭典上次威脅自己的呢,什么要拿一整支藥膏擠進去之類的——cao,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啊。蕭典不客氣地笑了起來,把在身下嚷叫的林灼陽翻了個身子,讓他背對著自己,手指依然在里面拓探著。身子貼覆在林灼陽弧度恰好的背脊上,嘴湊在林灼陽耳邊,輕聲道:“放心,是會讓你舒服一些的精油而已……”林灼陽連想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我了個去啊,誰知道這么蕭典這么變態(tài),人家在床頭柜里放個套也就算了,他竟然在床頭柜里放什么精油什么膏的,這叫什么?這叫時刻準備著啊!不過這些準備作業(yè)也不是白做的,當蕭典抽出手指,換了更粗更火熱的一桿硬物頂入林灼陽身體里去的時候,林灼陽雖然還是感到了不適,但是疼痛的感覺卻較前兩次少了很多。“……你今天特別得熱……”蕭典的呼吸噴在林灼陽的耳背,有些粗重,卻很溫暖。林灼陽簡直欲哭無淚,你這不廢話嗎?沒見著大爺我發(fā)燒?。?/br>林灼陽咬著床單,感受著身后蕭典一次一次的撞擊,他的頻率有些快,讓林灼陽簡直有種整個人都要被頂穿的錯覺。到最后,林灼陽幾乎連用手臂支撐著身體抬起的力氣都沒有了,可是蕭典從后面抱住他,強迫他繼續(xù)抬起腰臀,繼續(xù)承受著越來越快的抽送。雖然林灼陽哽咽不清地告饒,可是大灰狼怎么可能輕易放過主動送上門來的笨綿羊?于是在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里,林灼陽腦袋里只剩了一句話——去你媽的人為財死,在蕭典這里,活脫脫的是人為鳥死啊!林灼陽瞇縫著眼睛,側著臉喘息著,沒有注意到蕭典的手悄悄將一串原本放在床角的男女式情侶項鏈塞扔到了床鋪和墻壁的夾縫中去。買裝備第二天清晨,當晶瑩輕柔的陽光灑進玻璃窗的時候,林灼陽醒了過來,他眨了眨眼睛,蕭典就躺在他身邊,均勻的身體赤著,英俊的臉龐上帶著非常平和的微笑。林灼陽望著他,愣了愣:“……你什么時候醒的?”“……忘了。”蕭典特淡然地說,“我沒看時間。”說完他伸出手來,抱住林灼陽,將他摟進自己懷里,撫摸著林灼陽的頭發(fā):“你睡著的樣子真好笑,我當笑話看了半天,還沒看夠呢,你就醒了?!?/br>林灼陽靠著蕭典,覺得暖洋洋的,昨天出了一身汗,身上的病氣好像已經(jīng)不再那么重了,他閉上眼睛,入鼻盡是蕭典身上的氣息,林灼陽有些懶散也有些滿足,他瞇著眼睛,突然有些沖動地問:“……蕭典,你搬出去住好不好?“蕭典微怔,問:“什么意思?”林灼陽小聲說:“……呃……沒什么,就是不高興看你和施小美面對面地住對門……想另外給你找一套房子租……在我家附近……當然,如果你不愿意……”他說到最后有些忐忑,聲音輕了下去。蕭典瞪他,剛想說什么,手機突然響了。蕭典從凌亂的衣服堆里翻出手機,拿過來一看,見是洋蔥發(fā)過來的短信,上面只有兩個字:速來。蕭典不由地眉頭一緊,嘖,這女魔頭找他肯定沒什么好事。林灼陽看著蕭典臉色沉了下去,便關心地問:“……怎么了?”“……我有點急事。”蕭典干巴巴地說著,就開始起身穿衣服,“不能和你一起吃早飯了,你要不就叫外賣吧,在我這里吃完了回家,否則你爸媽又要著急了?!?/br>洋蔥依然還是翹著二郎腿坐在書店里看電腦,她今天穿了一件黑色襯衫配牛仔褲,掛著的銀色飾物在胸前閃著明亮典雅的光芒。她一看到蕭典走進了店門,眉頭立刻擰了起來,一彈煙灰極度不悅地說:“你他娘的到底怎么回事?”蕭典才剛進門就被她扔了句粗口,當然不高興,陰沉著臉就說:“什么怎么回事?大清早地就把我給叫過來,你知不知道你很煩人?”洋蔥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扣上“很煩人”的帽子,俊俏的臉上立刻烏云密布,她順手抄起旁邊的雜志,二話不說對著蕭典的臉就摔了過去,蕭典眼疾手快,迅速側身避開,雜志摔到了書柜上,啪的一聲響。“該!我找你個毛!”洋蔥瞪他,“就該讓你死了才干凈,見過賤的妖,沒見過像你這么賤的妖!”蕭典不想跟她多費口舌,冷冷道:“你到底有什么事要找我?我時間很緊,沒功夫跟你耗著?!?/br>洋蔥臉上露出十分古怪的表情,好像各種感情糾結在一起,攪拌不均的樣子,她似乎在把蕭典轟出店去和繼續(xù)跟蕭典對話兩者之間躊躇了很久,然后才咬牙切齒地說:“……要不是看在小哥和奶糖的面子上……我就沖你剛才說我煩的那句屁話,直接就該抄刀子把你給人道毀滅掉——”蕭典揚起眉頭,他知道洋蔥口中的小哥是顧陵,可是……奶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