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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里等了你足足一小時啊,你倒好,說走就走了是吧?”他把林灼陽掰過來,瞪著林灼陽哭得濕漉漉的小圓臉,一字一頓:“上車!”“我不上車——”林灼陽想把手從蕭典掌中抽出來,可是失敗了,蕭典捏得太緊,林灼陽的腕子上卡出一道紅痕。蕭典連推帶踢地把鬧別扭的小老板塞到車里,砰的一聲甩上了車門,林灼陽惱怒地瞪著他:“你干什么?!你敢強迫我!你是我助理——我草有你這么當助理的嗎?!”“我還就這脾氣,你看不慣可以開了我,林經(jīng)理!”林灼陽驚呆在原處,瞪大了眼睛怔怔看著蕭典:“……你剛才叫我什么?”“林經(jīng)理?!笔挼洳荒蜔┑匾粨]手,然后說,“怎么著?是你自己先跟我擺架子的?!?/br>林灼陽微張著嘴巴,注視著蕭典。蕭典看著他那副被傷害了之后,卻茫然無措的樣子,猶帶淚痕的小圓臉上血色一點一點退去,泛著水色的嘴唇微微顫抖著,心里那股剛騰起來的盛怒又沒來由地熄滅了下去。“……我都等了你這么久了,你買我個面子還不成?”蕭典沉默一會兒,語氣軟了下來。如果是平時,蕭典親自給林灼陽造了臺階又鋪好了地毯,伸出手來邀請他下,林灼陽肯定會感動得熱淚盈眶手舞足蹈,可是今天林灼陽卻像打了蔫兒似的垂下來臉,說:“……施小美那邊擺平了?”“cao,你說你怎么跟個娘們兒似的總惦念這種東西。”蕭典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林灼陽的腮幫子,說,“我倒是想去找她呢,可我能放心地下你嗎?這巷子里前幾天還發(fā)生過持刀搶劫案呢?!?/br>林灼陽嚇得一哆嗦,瞪著大眼睛恐懼地望了望那個陰暗的小巷,剛才沒感覺,被蕭典這么一說,還真挺陰森的。他磕磕巴巴地說:“……我,我又沒帶錢……”“那萬一沖出來一個大漢把你給□了怎么辦?你看起來這么欠蹂躪?!笔挼渎掏痰卣f。林灼陽的臉一下子漲紅了:“你,你他媽的才欠蹂躪呢。放我下車——我要下車,我不要跟你在一個鐵殼子里蹲著?。 ?/br>蕭典最喜歡看林灼陽咋咋呼呼的,他覺得自己前主人這樣特惹人稀罕,于是不顧小公子又鬧又嚷的,伸手勾過了林灼陽的脖子,毫不客氣地封堵住了他柔軟的嘴唇。林灼陽不甘心啊,為毛每次蕭典都拿這種方式來平復自己,cao,自己又不是什么欲求不滿的小姐,太傷大老爺們兒的自尊了。他嗚嗚地在蕭典懷里掙扎著,委屈得眼淚直往肚子里流。蕭典靈活的舌在他口腔中肆虐沖撞,讓林灼陽有種被洗劫一空的感覺,小公子幾乎要被蕭典洗得兩眼翻白,好不容易捉到一個空隙,就不計輕重地朝蕭典的舌頭咬了下去。“我靠。”蕭典沒料到林灼陽竟然敢咬人,一時沒防備,血都流了出來,他一把推開林灼陽,拿手背狠狠抹了一下嘴唇,殷紅的血色瞬間抹開來,在嘴角拖曳出一道詭譎的印記。“……林灼陽……”他抬起眼睛來瞪著他,林灼陽嚇得渾身一縮,警惕地望著蕭典,口中還帶著蕭典的血味,那是一股鐵銹的味道。原以為蕭典會勃然大怒,但是蕭典閉了閉眼睛,沉默了一會兒,似乎在強忍著什么,等他再睜開來時,眼里那一閃而過的兇光已經(jīng)消失。“給我抽張紙巾?!笔挼漭p抽一口氣,似乎很疼,嘴唇上還帶著血液。林灼陽的怒氣早被害怕給沖淡了,他立刻側過身子給蕭典抽了幾張餐巾紙,小心翼翼地遞了過去。蕭典用礦泉水漱洗掉流出來的血,然后又用紙巾抹了抹,摁住。然后他靠在椅背上,稍微歇了一會兒,又側過頭去皺著眉問林灼陽:“你屬狗的咬這么兇?”林灼陽不敢吭聲。蕭典嘆了口氣,望著后視鏡:“……其實你想多了,我沒有在乎你和余小豆,是因為我想信任你?!?/br>這些話都是蕭典在之前一個小時打好腹稿的,說起來特有把握。“……你懷疑我和施小美的時候,我心里真挺不痛快的,所以我不想讓你也跟著嘗嘗這種被人懷疑的滋味兒?!笔挼涞f。林灼陽在旁邊木訥地聽著,不知該信還是不該信。蕭典把手伸過來,揉了揉林灼陽的頭發(fā),輕吐了一口氣:“你咬得我真疼……你知道我想怎么報復你嗎?”“……你,你想怎么樣?!”林灼陽立刻如臨大敵,往后縮了縮。蕭典湊過去,在他耳邊曖昧不清地笑了起來:“我現(xiàn)在就想,把你摁在車座上,然后把你衣服褲子都扒了,結結實實地cao/你一頓,讓你也跟著體會一下流血的滋味兒?!?/br>他說著,甩掉了紙巾,然后垂下睫毛,慢慢地挨近林灼陽的臉,再一次把血味腥未淡的唇,覆到了林灼陽的唇上。林灼陽的肩膀顫抖了一下,蕭典摁住了他。稍稍推開一定距離,蕭典把額頭抵著林灼陽的額頭,輕聲說:“什么味道……?”“苦的?!绷肿脐柡苷\實地回答,“特血腥。”蕭典嗤嗤笑了起來,和林灼陽鼻尖點著鼻尖。林灼陽不知哪里來的沖動,鼓起勇氣問他了一個特傻的問題:“蕭典……”“嗯?”“我能相信你嗎?”蕭典輕啄了他一下,低低嗯了一聲,嗓音很沙啞,很好聽。林灼陽莫名其妙地就覺得心間里一熱,明明不是難過傷心,眼眶卻又開始發(fā)紅。他伸手摘掉蕭典的眼鏡,看著他的雙眼,半晌,然后他突然摟住蕭典的脖子,碰觸上蕭典的嘴唇。暖暖的,有些銹澀的咸意。30心里總有傷疤林灼陽并沒有充足的把握信賴蕭典,只是因為他已經(jīng)在感情上窮困到了極處,稍有些鼓勵和暗示,就能繼續(xù)摸索磕碰下去。悲哀得和乞討一樣。那天林灼陽沒有回自己家,而是跟著蕭典回到了價值不菲的出租房,兩個男人糾纏一夜,到了早晨,林灼陽渾身酸痛,幾乎連下床的力氣都沒有。蕭典正坐在旁邊玩手機,林灼陽縮在被子里,望著他堪稱完美的側臉,蕭典和長相平平的自己比,真的是太過英俊,甚至讓林灼陽有一種不真實的,捕捉不住的感覺。“醒來了?”注意到林灼陽在看自己,蕭典微側過臉去,說,“我跟你爸說過了,你今天不用去上班?!?/br>林灼陽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