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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劇本就拍成電影了,怎么沒聽你說過?”那件事一直都是袁淵的遺憾,他從來沒跟父母提及過,如今已經(jīng)不重要了,袁淵笑了笑:“當(dāng)時是賣斷了,連署名權(quán)都賣了,雖然是我的劇本,名義上跟我完全沒有關(guān)系。所以就沒告訴你們。”袁媽拍拍兒子的胳膊:“兒子,委屈你了?!?/br>“沒事,我現(xiàn)在不也出頭了嘛。你和爸不是常說,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的。”袁淵笑著說。袁媽點(diǎn)點(diǎn)頭,又說:“小顧也是個好孩子,多虧了他?!?/br>袁淵附和:“對,多虧了他?!?/br>袁媽看著兒子:“你和……算了,回房間休息吧。我也要睡了?!?/br>袁淵知道母親有話要說,但是他沒有仔細(xì)探究,畢竟他也有他要擔(dān)心的事。雖然一直都沒上網(wǎng),但是也猜得出來肯定是翻了天了?;氐椒块g開了電腦一看,微博熱搜榜上赫然有名,袁淵連點(diǎn)進(jìn)去的勇氣都沒有,未查看評論又多得叫他頭皮發(fā)麻了,他關(guān)了電腦去睡覺。剛躺下,手機(jī)響了,有人發(fā)了微信過來,袁淵拿起來點(diǎn)開一看,周豐明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我只能幫到這個程度了,接下來你們自己看著辦。”袁淵回了一句:“你說什么?”周豐明沒有再回復(fù)他。袁淵想了想,上微博看了一下,熱搜榜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他和顧予任,看樣子周豐明指的是這個。他回了條信息:“謝謝,又麻煩你了。”周豐明依舊還是沒回復(fù)。回到北京,袁淵覺得有些東西似乎變了,但好像又沒變。他抓緊時間重看,又下載了的游戲客戶端上線去游戲,梳理故事大綱。顧予任工作室那邊正在忙的宣發(fā)工作,送審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檔期定在明年三月份,雖然愛情片最適合在情人節(jié)上映,但畢竟是個悲劇,大過節(jié)的,讓情人去看悲劇,實在不太厚道,也沒人愿意看,所以就避開了熱門檔期,挑了個比較冷門的檔期。這電影是個低成本電影,總制作成本沒超過千萬,制片方并不擔(dān)心票房,不說別的,至少不會虧。袁媽從西安回來之后,就吵著要回去:“家里應(yīng)該可以住人了,我等織好小顧的毛衣就回去了?!?/br>袁淵說:“媽,不是說好了等過了秋天再回去?長城和香山都還沒爬呢。”袁媽看著兒子的眼神,說:“那就等爬了長城和香山吧。但是你每天都有事忙,出去玩會耽誤你的工作?!?/br>袁淵笑著說:“我就當(dāng)過周末了,放松一下?!?/br>顧予任主動上門來了:“我最近沒什么事,想著天氣好,陪伯母出去逛逛,師兄也一起去吧?”袁淵心里那個矛盾,想去又怕去,壓低了聲音說:“我怕被人拍到照片又胡說八道?!?/br>顧予任撇嘴:“怕什么,關(guān)他們屁事!愛說說去?!?/br>袁淵簡直不知道說什么好,大明星都不計較,自己是不是也不該計較那么多?袁媽拿出自己織了一半的毛衣:“來,小顧你試試大小?!?/br>顧予任吃了一驚:“伯母,這是給我織的?”袁媽幫他套了一下:“還真合身,大小正合適,你的身材很標(biāo)準(zhǔn)。”顧予任摸著柔軟的毛衣,感動得一塌糊涂:“沒想到我還能穿上伯母手織的毛衣,謝謝伯母?!?/br>袁媽說:“脫下來吧,我過幾天就織完了?!?/br>顧予任喜滋滋的:“不著急,您慢慢織,織多了傷眼睛。”袁媽說:“沒關(guān)系,我都是憑著感覺織的,不用怎么看。習(xí)慣了,手速就這么快?!?/br>顧予任笑瞇瞇地夸道:“伯母就是這么牛掰!”把袁媽夸得心花怒放。袁淵還是和顧予任一起陪著母親去爬長城了,這次倒是沒碰到狗仔隊。某天傍晚,袁淵下樓去扔垃圾,被一個穿黑西裝的男人攔住了:“袁先生,我們老板請你喝杯茶?!?/br>袁淵看著對方,如果再戴副墨鏡,那就是黑社會了:“你們老板是誰?”“我們老板姓錢,他說你認(rèn)識的?!睂Ψ矫鏌o表情地說。袁淵明白過來,是錢一君?“那我上樓換雙鞋吧?!?/br>“不用了,就這樣去吧?!睂Ψ秸f。袁淵嘆了口氣:“那我給我媽打個電話交代一聲總行吧?”對方點(diǎn)頭:“行?!?/br>第五十二章神助攻直至上了對方的車,袁淵都還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錢一君來找自己,為的什么事呢?他看著前面開車的黑西裝:“大哥,你們錢總為什么找我?”黑西裝機(jī)械地說:“對不起,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聽老板的吩咐,替他請人。”袁淵心說,錢一君就算要見自己,怎么用這種方式,就跟黑社會一樣,就差沒限制自己的人身自由了。黑西裝領(lǐng)著袁淵到了一家私人會所,將他帶到一間茶室外:“老板就在里面等您,您自己進(jìn)去吧?!?/br>袁淵看一眼對方,然后擰開門把手,推開,看見古色古香的茶室里,錢一君獨(dú)自坐著,他敲了一下門:“錢總?!?/br>錢一君抬起頭:“來了?進(jìn)來吧?!?/br>袁淵走進(jìn)去,將門掩上:“錢總找我有事?”錢一君給袁淵倒了一杯茶:“坐吧,喝茶。武夷山大紅袍,這個季節(jié)適合紅茶。對茶有研究嗎?”袁淵搖了一下頭:“只知道一點(diǎn)綠茶。”他在錢一君對面坐了下來,不知道為什么,之前見他的拘謹(jǐn)感全都沒有了。錢一君抿了一口茶:“綠茶太淡了,喝慣了紅茶,喝不來綠茶了。”袁淵安靜地聽對方講茶經(jīng),他知道錢一君肯定不是請他來喝茶的,果然,片刻后錢一君開口問:“袁先生和犬子關(guān)系很好?”袁淵抬眼看著錢一君,不知道他問的是周豐明還是顧予任,便說:“跟周先生不算很熟?!?/br>錢一君用審視的眼光看著他,片刻后說:“是嗎?豐明倒是對你評價頗高?!?/br>袁淵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周豐明對自己的評價是哪方面的,只能笑笑說:“那是周先生抬舉了?!?/br>錢一君問:“袁先生今年31了吧?”袁淵一聽,便知道對方肯定摸清了自己的底細(xì):“對,有勞錢總費(fèi)心了?!?/br>錢一君笑一下:“予任今年29,豐明今年28歲,說起來你們也都是差不多大,聊得來是很正常的事。我是個還算開明的父親,孩子想要做什么,只要不亂來,我都是傾力支持的,成功失敗都無所謂,哪一種都是成長。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