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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xù)和嚴言他們扯上關聯(lián),又不敢獨自行動,一時間陷入了踟躕。 “張小姐,剛才那個……”嚴言試探性地問道,“如果他真的對你有sao擾行為,這里附近都有監(jiān)控,我們可以陪你去派出所?!?/br> “不用那么客氣,叫我張珺鑰吧,”她說著苦笑了一下,“我……我是去報案還是去自首啊,都是我在打他?!?/br> 嚴言又和虞文洛對視了一眼。 會不會幫錯人了。從安然口中聽說的事跡來看,這姑娘實在不是個省油的燈。莫不是她搶人對象還腳踏幾條船,翻了? 一般都會默認女性或者Omega是弱者,但這也許是個誤區(qū)。 “抱歉,這個問題比較失禮,”嚴言問,“你和剛才那個Alpha先生之間,不是sao擾,而是感情糾紛?” 原本還保持著微笑的張珺鑰表情突然僵硬了一下:“……誰和他有感情啊?!?/br> 雖然還沒機會問虞文洛,但結合他方才的話和之前從安然那兒聽到的八卦,那個姓楊的人十有八九就是被她插足后離開劇團的那個Alpha。 沒感情,那就只是一夜風流? 見嚴言表情變換,張珺鑰的笑容終于繃不住了:“你是不是也聽了那些謠言?” 她此刻的語氣,終于有了些許變化。不再像方才那樣溫柔委婉,倒是和最初罵街時有些接近了。 嚴言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很尷尬。 “……真是煩死了,”張珺鑰嘆了口氣,還翻了個白眼,徹底不再假裝溫柔淑女了,“又是我們團哪個無聊的家伙在胡說八道啊!” 嚴言第三次和虞文洛對視。 方才在阻止那個Alpha暴行時非常積極主動的虞文洛此刻十分安靜。嚴言每次看他,都只在那張臉上讀到了一片茫然和好奇。 還不知道事情真相究竟如何,嚴言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把安然暴露出來。但回憶安然當初的說法,相信這種傳言的人不止一個兩個,幾乎是他們劇團所有人的共識。 方才還在發(fā)著呆的虞文洛倒是找到了重點:“真的是剛才那個人sao擾你?。俊?/br> “要這么說也可以,”張珺鑰板著臉,明顯心情惡劣至極,“我和他一毛錢關系都沒有?!?/br> 虞文洛點了點頭,接著又問道:“那你認識應天揚嗎?” 張珺鑰一愣,接著居然笑了:“認識啊,怎么啦?” 似乎一提到這個人,她的心情瞬間就變好了起來。 這一次,是虞文洛主動跟嚴言對視了一眼。 “你們干嘛呀,一直眉來眼去的,”張珺鑰挑起一側的眉毛,“到底想說什么?” 嚴言輕輕咳嗽了一下:“你和應老師……很熟吧?” “是啊,我和他……”張珺鑰說著突然停住,問道,“怎么啦,他有提起過我嗎?” 虞文洛替嚴言開口:“他是想問,你和應天揚是不是在……呃,談戀愛?” 張珺鑰愣了一下,突然大笑:“怎么可能,聽誰說的呀,別逗了!” 嚴言又想和虞文洛對視了。 不過還沒側過頭,方才還笑得不行的張珺鑰猛地頓住,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也僵硬了:“……不會又有什么奇怪的傳言吧?” 嚴言覺得自己快錯亂了。這一大堆破事兒,看似極有關聯(lián),可怎么每一個碎片全都對不上呢。讓人云里霧里的。 但人可以撒謊,照片一定是真的。安然總不見得特地做一張假圖來騙人。 張珺鑰見他神情,有點急了,連忙解釋道:“你們千萬別誤會啊。是不是又是我們團的人在胡說?我和天揚不是的?!?/br> 叫得還挺親熱。 可如果他們真的清清白白,又那么不希望被人誤解,為什么要往朋友圈里發(fā)那種曖昧照片呢? 莫非之前的想法是正確的。那張照片,其實只有安然一個能看見? 眼見嚴言皺著眉頭不說話,張珺鑰更急了:“胡亂編排我也就罷了,我早就習慣了。但和天揚真的沒關系,我們是親戚?!?/br> “親戚?”虞文洛問道,“難道他是你表哥?” 張珺鑰伸手撓了撓下巴,笑容尷尬:“他是我外甥。” 這個答案過于令人驚訝,反而顯得十分真實。 “你們千萬千萬千萬不要亂說啊,天揚他很老實的,聽到估計會氣死。為什么會有……”張珺鑰說到一半,激動地自問自答了,“cao!是不是安然那個神經(jīng)病!” 她如夢初醒,瞬間聲音拔高了一截,把嚴言和虞文洛都嚇了一跳。 “你發(fā)那張照片給他,難道真的是想氣他?。俊眹姥詥?。 “他怎么會給人看?。 睆埇B鑰直跺腳,“這個三八!氣死我了!” 嚴言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這兩人不對付,張珺鑰存心想讓安然不痛快,趁著應天揚睡覺偷偷拍了那張照片,設置了安然單獨可見。 這是不是有點幼稚。一定要說的話,她的責任好像更大一點。 “可是,我們?yōu)槭裁匆嘈拍阏f的話呢,”虞文洛皺著眉,“誰知道應天揚到底是不是你外甥。你們之間又有沒有奇怪的關系。” 這個人,還在耿耿于懷,堅決不愿意相信應天揚是個好人。 張珺鑰肯定是后悔極了。她皺著眉頭沉著臉,站在原地糾結了好一會兒,突然抬起頭來:“你們別說出去,我給你們看一個東西??戳四銈兙椭牢液吞鞊P肯定是清白的。” “什么東西?”嚴言問。 張珺鑰嘆了口氣,開始翻包,很快掏出了一張卡片。 是一張身份證。這姑娘長得確實漂亮,證件照片依舊看起來甜美可人。 “這個怎么啦?”嚴言不解。 張珺鑰表情尷尬至極,伸出手來,在卡片上性別的位置點了點。 嚴言和虞文洛一同低頭湊過去,接著同時睜大了眼睛。 張珺鑰的身份證性別欄里明晃晃標著:女,Alpha。 在嚴言和虞文洛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對視的時候,張珺鑰苦著臉收回了自己的身份證。 “知道了吧?雖然長得不像,但我也是個正常Alpha。我和天揚不是那種關系,你們以后要是聽到安然那個神經(jīng)病胡說,千萬別信,也別亂傳了,”她說,“之前是我腦殘,我不想拖累天揚?!?/br> 嚴言依舊沉浸在震驚之中。 面前的這個姑娘,身高不到一米六,身形纖細,線條柔和。面容更是甜美無比。讓人懷疑她剛才掏出來的根本就是一張假證。 他想再次求證,又怕會過于失禮。 “原來還真的有啊,”虞文洛突然說道,“好神奇哦!” 嚴言立刻伸手在他背后拍了一下。 張珺鑰皺著眉頭:“總之,要是再聽到我和天揚的謠言,幫我澄清一下,好嗎?但千萬別把我的性別說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