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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可以的?!?/br> 他說完,也不顧虞文洛還摸不著頭腦,又繼續(xù)問道:“我的片子呢?有沒有問題?。俊?/br> . 醫(yī)生說,季笑只是肌rou拉傷,并未傷到骨頭。所以暫時也不需要做什么處理,回去以后先冰敷一下,慢慢養(yǎng)傷即可。 于是虞文洛和嚴言陪他打車回了學校,又把他扶進了宿舍。 才剛一推開門,季笑立刻大聲嚷嚷:“寶貝兒快來接駕!” 研究生宿舍兩人一間。他的舍友和他關系不錯的樣子,嘴上不斷嘲笑,但忙前忙后照顧得還挺認真。 臨走時,季笑先是同虞文洛揮手,接著竟對嚴言飛了個吻。 “親愛的下次一起玩兒呀!”他笑嘻嘻地說道。 嚴言還沒反應過來,虞文洛立刻小聲說道:“你不要理他?!?/br> 兩人剛走出宿舍,背后傳來了季笑舍友的聲音:“到處都是你家親愛的,你還真是向世界播撒愛。” 接著就是季笑突然拔高的嗓門:“痛痛痛痛痛!我擦你別亂動!” . 兩人走出了宿舍樓,虞文洛突然問道:“要去吃冰沙嗎?” 嚴言猶豫了一下,搖了搖頭:“下次吧。連著吃就不好吃了。” “哦,”虞文洛點頭,“那下次我們還一起去?!?/br> 他們一前一后安靜地走在校園里,誰都沒出聲。嚴言在心里暗自想著,激素可真是個神奇的東西,輕易就讓人變得喜怒無常。方才胸口那些郁結,此刻不知為何又全都煙消云散了。 不僅不難受,還覺得輕松愉快。 他從昨天覺得季笑這人奇奇怪怪。等季笑真的開始奇奇怪怪,嚴言又覺得這人還挺有意思。他不僅管虞文洛叫“親愛的”,連樓下的舍管大爺也是他“親愛的”。上樓時在門口遇到一只三花貓咪,他開口就是“心肝寶貝小可愛”。 虞文洛在兩人下樓時小聲對著他說道:“他這個人一直那么惡心,你別理他。他要是再這么叫你我?guī)湍愦蛩??!?/br> 嚴言懷疑是虞文洛自己想打他,只是礙于他還是傷患下不了手。 嚴言想著這些,心里暗自好笑??缮磉叺挠菸穆鍏s似乎正糾結不已。 他冷不防突然開口:“對不起啊,我也沒想到他會發(fā)現(xiàn)?!?/br> “什么?”嚴言問。 “我真的沒有宣傳過,”虞文洛繼續(xù)說道,“上次不小心被你的同事發(fā)現(xiàn)讓你不高興了以后,我很注意了?!?/br> “咳!”嚴言低著頭大力地咳嗽了一下,臉都漲紅了。 . 不久前他們回學校的路上,季笑不停地在揶揄虞文洛。一會兒說他金屋藏嬌,一會兒又說他實力非凡,接著裝模作樣批評他昨天重色親友背信棄義。最后,他開始感慨虞文洛人生贏家,等拍畢業(yè)照的時候還能一家三口,羨煞旁人。 虞文洛全程不停地打量嚴言,生怕他板下臉來。 “嚴言你是不是有點怕生呀,”季笑毫無所覺,屁話根本停不下來,“所以他才把你藏在家里。我們都對你好奇好久了,他死也不肯帶出來,我們都以為他給自己虛擬了一個老婆?!?/br> 嚴言扭著頭看窗外:“我……我工作比較忙。” “你廢話好多啊,”虞文洛大聲打岔,“知道他怕生還煩他。你快閉嘴!” 季笑捂著嘴肩膀狂抖,過了一會兒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動作太大不小心碰到了腳,又開始嗷嗷喊疼。 . “我會讓他別到處亂說的。他這人嘴賤,但答應的事還是會講信用的,”虞文洛一副試圖補救的模樣,“不過……往好的想,你和我的朋友圈子也沒什么交集,應該不會有太大影響吧?” 嚴言低著頭緩步向前走:“那如果他們以后找你出去玩兒,讓你把我也帶上,你怎么辦?” “就說你工作忙唄,”虞文洛想了想,“他既然知道了你懷孕,這也是個理由啊。這些家伙都愛鬧,你這個情況本來就不合適一起。” 嚴言舒了口氣,接著側過頭看了他一眼。 “……你不用那么在意,我親戚朋友這兒都早就公開了,讓你朋友知道了也沒什么影響?!?/br> 虞文洛依舊小心翼翼看他。 “除非你自己覺得介意?!眹姥杂终f。 “我當然無所謂啊,”虞文洛說著,遲疑了一會兒,謹慎地問道,“那要是有別人聽季笑說了,問我要你的照片,我可以給他們看嗎?” 嚴言眨巴了兩下眼睛:“呃……” “可以嗎?”虞文洛追問。 “隨便你?!眹姥哉f。 接著,他加快了腳步。 . 暫時名叫毛毛的狗子在打開門后如導彈一般從地上射了出來。 還好虞文洛動作敏捷,立刻往前一步擋在了嚴言前面,替他阻止了這突如其來的一擊。 毛毛興奮至極。明明只和嚴言分開了一個下午,可看它那狂喜亂舞的模樣,倒像是已經(jīng)分別了一個世紀。若忽略嚴言笑容中的那一點點緊張,這畫面相逢畫面竟還有幾分感人。 這傻狗子原地轉了十七八個圈,終于把自己轉暈了,倒在地上喘個不停。嚴言這才有機會踏進家門。 “你不喜歡我嗎,為什么厚此薄彼?”虞文洛在把它拖進家門以后蹲下身質(zhì)問它。 毛毛沒聽懂,高高興興舔他的手,對著他猛搖尾巴。 虞文洛立刻不再同它計較,還一把把它抱了起來:“先吃飯,吃完帶你去散步!” . 散步回來以后的虞文洛發(fā)型凌亂,腳步虛浮。 “我覺得我不像在遛狗,”他大字型癱在沙發(fā)上,“我像在被狗遛。一點尊嚴都沒有?!?/br> 嚴言坐在旁邊笑個不停:“有那么夸張嗎?” “你不知道,別看它那么小一個,力氣大得不得了,”虞文洛說,“而且主意特別多,一會兒要往東一會兒要往西。我不一起跑它就拽著繩子狂扯,扯得臉都變形了。我沒辦法,只能跟著跑東跑西?!?/br> 見嚴言依舊在笑,虞文洛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他繼續(xù)說道:“而且這小混蛋特別賴皮,知道我要帶它回來,剛才還勁頭十足,一下子就和癱瘓了一樣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最后還是我把它抱回來的。真是累死我了。” 嚴言低頭看了眼趴在自己腿邊的狗子,伸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你這么壞啊?” 狗子對他露出了純潔無瑕的笑容。 “就知道裝?!庇菸穆逍χ谒X袋上戳了一下。 “但你是不是也說得太夸張了,”嚴言說,“它那么小一只,能把你累成這樣。你肯定是自己缺乏鍛煉體力不行。” “我哪有啊,”虞文洛試圖解釋,“我明明……” 話說到一半,他突然卡住了。 “怎么了?”嚴言問。 虞文洛扭過頭:“我體力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