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0
會親手量一下我的腰圍?!?/br> 虞文洛手確實是扶在他的腰上,卻依舊在搖頭:“……小冊子上面沒有這個?!?/br> 嚴言呆住。 虞文洛坐起身,摟住他的腰然后親他的臉頰。 “我們小心一點,好不好?”他向嚴言認真地打申請。 還能怎么辦呢,嚴言委委屈屈地迎合他的親吻,接著任由他擺布。 . 感覺就像是躺在海面上。 嚴言有錯覺自己正逐漸融化,成為海水的一部分,隨波逐流。這水是暖的,包裹他的每一個細胞,帶給他無限的舒適和強烈的困意。 他在海水中呼吸。涌入肺部的,是有著陌生氣味卻又讓他感到無比安心的暖流。 水面逐漸平靜下來。 在意識徹底跌入混沌前,他感受到溫?zé)岬暮粑?,唇齒間有柔和且甜蜜的觸感。他遵循著本能回應(yīng),想把這份美好一同帶到夢中去。 . 第二天醒來時,虞文洛正緊挨著他靠坐在床上玩手機。 嚴言茫茫然了好一會兒,終于回過神來。羞恥心和幸福感纏在一起在心中悄悄冒頭,讓他覺得不好意思,又迫不及待想要獲得一個早安吻。 他小幅度地動了動,虞文洛立刻低頭看了過來。 四目相對,虞文洛很快沖他笑了起來,接著又飛快地俯下身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感覺怎么樣?”他問。 好極了,嚴言心想。 他的腦袋有些暈乎乎,身體特別沉不想動彈,肚子餓得半死。 但感覺好極了。 他也沖著虞文洛笑,然后問道:“現(xiàn)在幾點?” “一點二十了,”虞文洛說,“要吃東西么?” 嚴言立刻點頭。 難怪那么餓,他實在睡得太久了。精神上的亢奮過去以后,留給身體的疲勞感過度強烈,讓他幾乎昏迷。 在虞文洛爬下床的同時,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你今天沒課嗎?” “請假了,”虞文洛說,“我出勤率很高的,少去一天沒關(guān)系?!?/br> “……其實我一個人也可以的,”嚴言有點不好意思,“我那么大個人了。” 虞文洛沒吭聲,只是沖他笑了笑,然后走出了房間。 片刻后,他重新出現(xiàn),帶來了熱毛巾和裝著溫水的水杯。 “先擦個臉漱漱口。” “我又不是病人,可以下床的!”嚴言哭笑不得。 虞文洛不置可否。 昨夜全然沒有冒過頭的羞恥心在嚴言心中大肆漫溢。 “你還不如去上課呢?!彼f。 “那你就不能一睜眼立刻看到我了。”虞文洛說。 嚴言皺著眉頭看他。 “……我希望你醒來后第一眼就看到我?!庇菸穆逵终f。 嚴言低下頭,強忍住笑意:“我餓了,我要吃東西?!?/br> 第71章 寶寶生氣了。 它堅持用屁股對著嚴言。無論嚴言在廁所,客廳,還是自己的房間,一抬頭都會看到那團毛絨絨的大白屁股。 “……它是不是跟著我?”嚴言問虞文洛。 虞文洛努力忍笑:“你快去哄哄它呀?!?/br> 嚴言覺得這很不公平。寶寶這個直腸子單細胞,只記著昨晚是嚴言把它推出門外任由它哭唧唧全不理會,于是便也就只記恨他一個人。虞文洛過去逗它,它還是像往常那樣撒歡搖尾巴。 可惜,和狗子是沒辦法講道理的。嚴言認命,為表誠意還去拿了一片狗餅干。 寶寶是一條很有骨氣的狗。哪怕口水滴到地面,尾巴轉(zhuǎn)成直升機,被擼腦袋舒服得耳朵都塌了,依舊堅持抵抗了將近二十秒。 破功后,它差不多把狗餅干囫圇吞下了肚,令兩位家長憂心不已。 嚴言蹲在地上揉了半天寶寶的小肚皮,見小家伙依舊滿臉愜意,他們才微微放下心來。 “也不知道該說它聰明還是傻,”嚴言戳著它的小爪子,“小家伙居然還有脾氣呢。” 虞文洛在一邊笑個不停:“我覺得它很聰明呀,早上看到我的時候可正常了,和平時沒兩樣?!?/br> 嚴言回過頭,瞇著眼睛一言不發(fā)看他。 “咳,”虞文洛說,“下次我抱它出去嘛。” 嚴言覺得自己可能是有點精神分裂。在他完全沒有低俗想法的此刻,聽虞文洛大喇喇提起相關(guān)話題,又聯(lián)想到自己昨晚精神高度亢奮下的所作所為,竟羞恥不已。 他低下頭專心擼狗不吭聲,虞文洛又繼續(xù)說道:“不過啊,你如果不那么急,要把它哄出去也不難的。它就是不高興你昨天回到家連它的腦袋都沒好好摸兩下?!?/br> 他說著,蹲在了嚴言旁邊:“五分鐘就可以搞定了。實在不行,拿一塊小餅干放進它的碗里,它自己就跑出去啦?!?/br> 這話就像是在嘲笑嚴言昨晚急不可耐。嚴言還是不吭聲。 虞文洛盯著他的臉看了一會兒,皺起眉來:“你臉好紅!” “你好煩啊。”嚴言說。 虞文洛很乖,立馬閉嘴了。但他雖然沒再說什么,卻依舊是笑個不停,鬧得嚴言愈發(fā)面紅耳赤。見虞文洛再一次向他看過來,他別別扭扭朝著另一邊側(cè)轉(zhuǎn)了些許,只留給虞文洛一個背影。 身后安靜了片刻,傳來了更為令人羞憤欲死的話語:“……你這是跟寶寶現(xiàn)學(xué)的嗎?” 嚴言惱羞成怒,又苦于無法反駁。他回頭瞪了虞文洛一眼,接著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了沙發(fā)邊,一屁股坐了下去。 虞文洛呆呆地看了他一會兒,也起了身,頭也不回往反方向走了。 這也太過分了。既然說他是在學(xué)寶寶,那就該明白他不高興了。他都不高興了,怎么能不哄哄? 嚴言雙手環(huán)胸眉頭緊皺,開始暗自檢討自己是不是過于不講道理。昨晚如狼似虎的是他,今天一提就別扭的還是他。如果虞文洛真的如此不解風(fēng)情,那么他接下來是不是得硬著頭皮假裝無事發(fā)生過。 這種時刻,他就有點想念自家老媽。 他媽最近和小區(qū)里幾個同齡人熟絡(luò)了,白天不忙活時常常去找新朋友們閑話家常,偶爾還會約著去唱個K或是喝點下午茶,日子滋潤無比。 她若是在,必定會幫著做和事佬,裝著傻和他倆分別聊幾句,互相給個臺階下。 正愁著,虞文洛又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小盒子。 那個透明盒子嚴言認得,平日里都放在冰箱的門上,里面會長小餅干。 虞文洛快步走到沙發(fā)邊緊挨著他坐下,打開盒子,遞到他面前:“新口味?!?/br> 盒子里的曲奇形狀和往日并無區(qū)別,但顏色卻深了不少。有點像是烤糊了,但細看顏色十分均勻,該是加了可可粉之類的東西。 聞著挺香。嚴言最近特別容易饞,立刻口水大量分泌。他剛想抬起手來,驚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