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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的。我有個朋友是gаy,挺喜歡他的,知道他也是gаy后,就想追他來著。其實我朋友也沒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就是約了他一兩次,都被他拒絕了而已?!?/br>“然后呢?”故事到這里,也并沒有哪里不對的樣子。“然后我朋友就莫名其妙地被人打了一頓,就是那人找人干的。”梁時恩說起這段的時候就顯得有些氣憤了,“然后還拽了吧唧的跟我朋友說他絕對不會看上我朋友這種頭腦簡單的家伙的,叫我朋友離他遠一點。所以我看到他這張臉皮特別來火,恨不得弄死他?!?/br>“那你剛才這么對他,就不怕他也找人來打你嗎?”樂符開玩笑似的問道。“打我?那可不會。”梁時恩擺擺手,“我知道包養(yǎng)著他的人是誰,而且聽說他們兩個現(xiàn)在也快吹了,他的后臺要倒了呢!”說到這里,梁時恩又意識到自己說多了,立刻打住,把話題引到了別的地方。他跟樂符說最近想把店內(nèi)的布局擺設(shè)再重新改動一下,但是工程量很大,他也沒有一個具體成型的想法,希望樂符幫他一起出謀劃策。只是樂符在這方面也是一個一竅不通的門外漢。兩個人只好上網(wǎng)看看論壇,網(wǎng)站,觀察參考一下別人是怎么裝修的。梁時恩經(jīng)常想一出是一出,每出都還很認真的樣子。一會兒想著要不要打折促銷,一會兒又想著再怎么宣傳,還想到了送外賣這個點子。幸虧樂符脾氣耐性都還行,不然也禁不起他這么跳躍的思維。看著他這樣子,就算是樂符,也覺得梁時恩這種不能把一個想法老老實實貫徹執(zhí)行好的人,的確不是像能做生意的料。不過這話他最多也就在心里想想,不會真的說出來。江韜終于回來了。有天下課的時候,樂符在校門樓看到了那輛熟悉的轎車,就知道是江韜來接他下課了。只是這個時候樂符的感冒不但還沒有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了。現(xiàn)在不僅是鼻塞了,還一直咳嗽,動不動就要咳幾聲。不說話的時候還好,一說話就是一連串的咳嗽,在學校跟人說話都是:“我覺得這個咳咳咳咳,不好意咳咳咳咳……等下咳咳咳咳”然后咳著咳著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會笑出來。所以樂符上車的時候,一直惹著自己想咳嗽的欲|望。他知道要是當著江韜的面咳太嚴重,江韜是會指責他怎么不好好照顧自己后,還會逼著他按時打針吃藥的。但是江韜是誰?一看樂符的臉色跟唇色就知道他人不舒服,肯定是感冒了。“最近怎么樣?看到我你都不表示一下嗎?”江韜看著樂符不說話,也不發(fā)動|車子。樂符努力地點了點頭,表示我很好的意思。“啞巴了?”“不是,咳咳咳咳……最近,咳咳咳咳……”樂符一開口,還不小心嗆到了口水,咳得更嚴重了。“怎么咳成這樣?”“咳咳咳……嗆到了,嗆到了咳?!?/br>“哦,那最近學習怎么樣?”“還行,咳咳咳……”樂符想忍住不再江韜面前這么咳的,可一開口就忍不住了。“你這是感冒了吧,咳的這么嚴重?行了別說話了,你開口就咳?;厝ヒ运?,不行就打針,這樣咳啊咳的怎么好好說話?”“你才回來就這么嘮叨我啊咳咳咳,一點都……咳咳咳……”最后在江韜的強烈“逼|迫”下,樂符不情不愿的打了針吃了藥,不過神奇的是,這么一針打下去,當晚樂符的咳嗽就好了許多。樂符覺得是好事,可是江韜還是要說:“早打針不就好了,非要拖著,咳嗽很舒服是不是?”樂符有點理虧,不過被說說就被說說唄,反正也不會少幾塊rou。☆、第10章吃過晚飯后,樂符懶散地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因為晚上吃得有點多,他肚子有點撐,靠在沙發(fā)上的時候樂符就感覺大腦有些迷迷糊糊的。江韜今晚有事,沒有回來吃晚飯。但是他說好了再過一會兒就會回來的,還說今晚要帶樂符去個地方。樂符問他是什么地方他又不肯說,只說了肯定會給樂符一個驚喜。樂符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等著江韜回來,一邊雙眼朦朧得快要睡著了。他想著不能睡著,就只是靠著休息一下,但是意識卻忍不住的飄散起來。雙眼一闔一開地半睜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聽著看著電視劇里上演的故事。劇情似乎是一對小情侶因為意見不同而發(fā)生了爭執(zhí),彼此都是嘴上不饒人,咄咄相向。大概是女方在言語上占了下風,扭頭就想走,但是被男方一把拉住。女方狠命掙扎,但就是掙脫不出來。一來一去的,就被男方推進了一個小房間里。小房間真得很小,里面什么都沒有,只有一張床。女方本來以為男的是想硬來,就更加激烈的反抗,但是力氣不敵男方,被壓制的死死的后又被脫去了衣物。女的又羞又惱,嘴巴一張一合的不停的說著什么,樂符沒有聽清楚。男方脫去了自己的外套。沒想到手里握著一把匕首,一刀扎在了女方的胸口上,將她活活殺死了。場面太過血腥,樂符沒有意料到劇情會是這樣的發(fā)展,但是他卻沒有移開視線,故事也還在繼續(xù)。男方繼續(xù)用這把小匕首一刀一刀的插在女方的身上,每刀都很緩慢,每刀都會有血出來。女的在尖叫,歇斯底里的尖叫,樂符覺得自己的耳朵都要聾了。可是男方并沒有停手,殘忍的畫面還是繼續(xù),是將她身上的rou都割了下來!最后女方就只剩下了一堆帶著血跡的白骨被可憐的堆在床腳!現(xiàn)在的電視節(jié)目怎么都這樣了?樂符覺得胃部泛起一股酸酸的感覺,惡心的想吐,很不舒服。只是最令人想不到的是,男方做完這些事情以后,竟然轉(zhuǎn)頭扭向了鏡頭,朝著鏡頭露出了一個詭異猥瑣的笑容,然后,舉起那雙手沾滿了鮮血的一只手,還用手指點了點樂符的方向,開口說了一句話。樂符感覺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心跳的越來越快,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還不能動彈。與此同時,電視里的面部特寫越來越大,越來越靠近……男方黑洞洞的眼睛直直的盯著樂符!“啊——”樂符尖叫的坐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床上。眼前沒有電視更沒有故事,只有白色的墻壁。房間里的落地窗簾沒有完全拉上,屬于春日的光芒透過兩邊窗簾之間的縫隙照射起來,日光就這么斑駁彎曲地只照到床腳的一角。周圍很安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幾聲清脆響亮的鳥鳴。樂符感覺自己的腦袋很重,還暈暈的,思緒什么有些混沌不清。他看到房門被打開,江韜走了進來:“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