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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嫡出,就被迫背負(fù)上的這種命運。“把我變成了以前最鄙夷的模樣,您要負(fù)責(zé)任的啊?!?/br>當(dāng)溫煜冉睜開眼睛,看見已經(jīng)接近日暮的天色時,內(nèi)心可以說是崩潰的。不知道他的“小睡一會兒”與千瑯的“小睡一會兒”之間隔著多大的鴻溝,只知道如果他沒有自己醒來的話,也許今晚都要在這地方睡過去。“請放心,我已經(jīng)替您請過假了,既然您醒了的話,就回宿舍準(zhǔn)備吃晚飯吧?”就算是明星也不能這么輕輕松松地說替人請假就請假吧?“我沒告訴過您嗎?模特只是副業(yè),我主要做的是替那些所謂的大人物驅(qū)除鬼祟,不管是金錢還是某些方便都很容易得到?!?/br>“……能把明星作為副業(yè)從某種程度上也是很厲害?!辈贿^這樣的話就解釋得通了,比如他一直疑惑的為什么千瑯整天不務(wù)正業(yè)都沒被公司怎么樣,以及為什么千瑯的微博上散發(fā)著nongnong的死變態(tài)氣息,卻還沒上新聞。率先從地上站起來,千瑯笑著對溫煜冉伸出手,一點都看不出腿被壓了一下午的不適:“因為我一直都幻想著如果作為明星而出名的話,說不定會被您想起并主動找過來的?!?/br>由著千瑯把自己拉起來,溫煜冉竟然被他說得莫名有那么一絲絲罪惡感。就像是家養(yǎng)的寵物走丟多年又跑回來,忽然幽幽地開口說:嚶嚶嚶我那么努力找路回家,可是你竟然都把我忘了我不要活啦。可能這比喻不那么恰當(dāng),但是溫煜冉相信千瑯不會介意的√看著千瑯步伐穩(wěn)健,面色自若地走路,溫煜冉有點懷疑自己一下午是不是其實枕的都是石頭:“你們家實行的是斯巴達(dá)教育嗎,這武力值……”“畢竟如果體力不足的話是沒辦法好好服侍主人的?!?/br>不知道為什么,這句話從千瑯的嘴里被說出來,溫煜冉就是沒辦法往純潔而正直的方向去理解。他們一行人住的是教職工宿舍,屋子里面附有一個廚房,雖然小了一點,但是做頓飯還是夠用的。上午的時候千瑯也有出去買食材,順便還相當(dāng)自覺地從宿管阿姨那里把鑰匙拿來了。一路悠閑地散步回來,現(xiàn)在外面天色已經(jīng)徹底黑了下來。溫煜冉坐在椅子上,無語地盯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合并到一起的兩張單人床,聽著廚房傳來的響動。明明千瑯根本不是樂天系的傻白甜,但是每次跟千瑯待在一起氣氛總是莫名的日常,好像不管什么話題都很難緊張起來。——畢竟槽點總是那么多讓人怎么緊張得起來_(:з」∠)_“篤、篤”敲門聲突然響起,門外的人只敲了幾下,力氣也并不大,要是屋子里再吵鬧一些很可能會聽不到。不過溫煜冉還是聽到了,也并沒有想那么多,起身就去打開了門,然而門外并沒有人,即使他左右張望也沒有任何人的影子,走廊上空無一人。從敲門聲停下到他開門不過十幾秒的時間,也沒聽到有跑步聲,而且住在職工宿舍的基本都是已經(jīng)踏入社會的成人,說是幼稚的惡作劇恐怕有點解釋不通。在這種情況下溫煜冉立刻就想起了昨晚那些不太愉快的經(jīng)歷。隨后他就默默地關(guān)上門,鉆進(jìn)廚房幫忙去了。廚房總共不過那么點空間,站著兩個男人就不可避免地顯得擁擠,但是對于這種擁擠千瑯顯然是樂于得見的。他手中翻炒的動作不停,同時心情不錯地詢問:“怎么了嗎?”“咳,我來幫忙?!彼娴牟惶氤姓J(rèn)自己一個男人被鬼弄得神經(jīng)過敏。“呵呵……”忍不住輕笑幾聲,千瑯關(guān)掉火,將散發(fā)著香氣的菜肴裝入盤中,“我說過吧,這里已經(jīng)快要變成鬼的家園了,以您的體質(zhì)平時會遇到一些奇怪的現(xiàn)象很正常,不過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的傷害,至少現(xiàn)在不會。”這話說得不清不楚,溫煜冉還是一頭霧水:“那什么時候會有實質(zhì)的傷害?”“只要不誤入它們的巢xue就不會有事。”千瑯微笑著將盤子遞給溫煜冉,“即使不小心掉進(jìn)去了也沒關(guān)系,我一定會去找到您的。”端著盤子放到桌上,溫煜冉還是覺得千瑯在廢話,你倒是說說怎么才能不誤入???巢xue又是什么鬼東西啊?千瑯也跟在他后面端著一盤菜走出來:“對了,沒有給您的行李中帶上常用藥是我的過失,明天我的助理來時我會讓他帶來?!?/br>“哦?!弊鳛橐粋€神經(jīng)比電線桿粗的男人,溫煜冉根本就沒想過常用藥這種東西,就算在千瑯的提醒下想起,也根本沒當(dāng)回事。所以他錯過了千瑯此時格外引人深思的笑容。小劇場:關(guān)于吃醋這個問題,溫煜冉一向是不贊成把千瑯形容詞醋壇子的姑且先不提跟千瑯站在一起時的清場效果也不提強(qiáng)行籠罩的曖昧絕緣體buff溫煜冉只想問問這怎么可能被稱之為醋壇子?至少壇子不踢一下還不會倒至少也得是個漏底的壇子第27章圖書館當(dāng)然,這種笑容在溫煜冉這里,則被稱為“讓人忍不住想低頭察看褲鏈安全的微笑”,就和有的人長得一看就讓人想要捂住錢包一個道理。然而即使千瑯或許有著各種各樣的賊心,但溫煜冉明顯更相信他慫的那一部分,挺放心地沒有把兩張單人床分開,床大一點睡起來總會更舒服。溫煜冉總是習(xí)慣以自己的角度設(shè)身處地思考一下,得出的結(jié)論是兩個男人睡在一起實在沒什么卵事,能懷孕嗎?顯然不能。他并沒有想過對千瑯而言,這是一件足夠?qū)Ψ匠鋈ヅ芤煌砩侠潇o一下的事。——話說在前面,如果半夜被踢下床千萬不要怪他,畢竟人睡著之后是沒法控制自己的睡姿的_(:з」∠)_當(dāng)溫煜冉在半夜十一點二十三分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身邊空無一人時,第一反應(yīng)就是自己真的不小心把人踢下去了。他略有點心虛地探頭看向床邊的地板。活人沒看見,但是有一個巴掌大的小光圈,像是那種熒光涂料一樣。溫煜冉下床想把那東西拿起來看看。***不管人還是貓總是會死于好奇心,尤其是當(dāng)一個人非常容易招鬼的時候。對此溫煜冉深有感觸。不過是誰,在半夜醒來時一轉(zhuǎn)眼間就被送到了一個黑漆漆的大房子里之后,都會懵逼的。溫煜冉現(xiàn)在就穿著一身睡衣站在一個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