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2
,千瑯先是愉快地用臉蹭了蹭他的手指,之后才把注意力分給通話的內(nèi)容。“挑重點。”“地址?”“十二點之前?!?/br>以上是溫煜冉在這通歷時五分鐘的電話中,聽到千瑯說的所有內(nèi)容。“……”你還能更沒有誠意一點嗎?對于這種簡潔到欠揍的打電話方式,溫煜冉表示十分佩服。電話掛斷之后,千瑯回頭輕吻了一下溫煜冉的手:“是客戶的電話,今晚十一點左右要出去一下,我會盡量早些回來?!?/br>溫煜冉:“????”他必須要聲明一點:這真不是他思想太墮落,而是作為一個身心正常的成年男人,聽別人說要半夜出去見客戶,還說盡量早點回來,這根本沒法讓人不往某個方面去想。遏制不住的腦洞僅僅是一瞬間就狂奔出很遠,溫煜冉從未見過一邊明著倒貼人,一邊光明正大在人家面前“接客”的。從他個人的想法出發(fā),如果這事兒真的發(fā)生,一般來說應(yīng)該讓這人立刻圓潤地離開。腦洞歸腦洞,在腦補了一系列極為詭異的情節(jié)發(fā)展之后,溫煜冉不自在地干咳一聲,告訴自己思想應(yīng)該健康一點:“那么晚出去?你腿還這個慘樣呢,難道你打算在外面走到半路兩腿中間紅一片?考慮一下路人的心情啊大俠?!?/br>“應(yīng)該只是個一般的怨鬼,不會有什么大礙的,您不必擔心?!卑戤叄К樥酒鹕碇匦麓┥纤?,看起來就跟沒受過傷一樣行動自如。千瑯這么一說,溫煜冉才終于記起他以前似乎提過這方面的事,這么說來其主要經(jīng)濟來源也根本就不是廣告代言的報酬。這讓溫煜冉深深地意識到神棍是個多么有錢途的職業(yè)。“那也不至于大半夜才出去吧?那么著急的話現(xiàn)在就過去不行嗎?”然而千瑯一本正經(jīng)地搖搖頭:“稍等一會兒也不會死的。剛剛出差回來應(yīng)該好好打掃一下,等我做好晚飯之后打掃完房間再過去。”溫煜冉目瞪口呆:“那萬一死了怎么辦?”“那088這個號碼就只能暫時留空了?!蔽⑿?/br>這種思想教育太困難了,溫煜冉覺得頭有點疼,便伸手揉了揉太陽xue:“咱們不開玩笑了,你非得今晚就去?不能先拖一拖,等腿養(yǎng)好了再處理?”“我也并沒有跟您說笑,我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如果是會使我自己的傷嚴重到影響行動的地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做的?!彪S手將散在床上的藥品收好,千瑯出其不意地轉(zhuǎn)身,迅速在溫煜冉的臉上輕吻一下,“當然,如果您真的不希望我去的話,我不會去的?!?/br>“去做飯!然后趕緊走人!今晚別回來了?。?!”“我這就去?!?/br>千瑯離開臥室后,溫煜冉才轉(zhuǎn)過身背對房門,抬起手背蓋住剛才被親吻的地方,這才驚覺自己的臉上竟然熱燙得不像話。cao,不就是被親了一下嗎,老子什么時候臉皮這么薄了?又不是害羞的小女孩。溫煜冉痛苦地面朝下倒在了柔軟的床上,再一次確定了千瑯無論何時都是完全不值得同情的存在。他頭一次如此深刻而直白地意識到自己好像有點要彎的趨勢。在千瑯做飯的空當里,溫煜冉在臥室門上貼了張紙條:千瑯和狗不得入內(nèi)!?。?!狗:?????這之后,千瑯真的像他說的那樣,一直清理房間到十一點才出門。溫煜冉靠在臥室門口目送千瑯出門,待門關(guān)上后又轉(zhuǎn)頭看了看坐在沙發(fā)上看電視的戚飛塵,那身素雅的白色睡裙真是要閃瞎他的眼。尤其是再聯(lián)想到戚飛塵買的那些女款內(nèi)衣,他想想都覺得可怕。“這就會用電視了,你學(xué)得還挺快?!彼l(fā)自內(nèi)心地小小贊賞了一下,順便再吐槽一下,“你說真有人談戀愛談到魔怔?”隨手理了理從耳側(cè)垂下的頭發(fā),戚飛塵將視線從電視屏幕上移開,相當不解地看向溫煜冉:“何出此言?莫非你覺得僅僅那般程度便算是瘋魔了?”“……要不然你還想怎么樣?”溫煜冉一臉懵逼,難道這還應(yīng)該怪他大驚小怪不成?“你果然是生活安康無憂之人,自然不曾知曉人在真正瘋狂時,總能做出一些你無法想象的事。”戚飛塵笑得頗為神秘,“若真的好奇,不如你試著以厭惡之態(tài)相待,并直言要求他離開?”“不要坑我,我還指望著多過幾天安生日子?!边@么明顯在把人往坑里帶的提議,他要是實踐了才真是被坑死都活該。戚飛塵看起來似乎非常遺憾。***溫煜冉也不知道千瑯那天晚上到底是什么時候回來的,只知道當他第二天早上起床時,千瑯已經(jīng)擺好了一桌溫熱的早餐,坐在椅子上微笑著等他一起就餐。戚飛塵倒是有嫌棄地說他身上還有一點難聞的血腥味,但溫煜冉并沒發(fā)現(xiàn)千瑯身上多出了什么傷口。而這之后似乎又回歸了按部就班的平凡生活,每日上下班奔波。只不過是回家之后又多了一人一鬼的存在,幸好相處還算比較融洽,從這個角度說倒反而比獨自居住要有趣一些。千瑯腿上的傷就如他自己說的那樣恢復(fù)得很好,最后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要不是親眼所見,溫煜冉大概都不會相信曾經(jīng)有過那樣的傷口。生活太過于平凡,曾經(jīng)有那么幾次,溫煜冉幾乎以為也許今后還能繼續(xù)維持這么安穩(wěn)的日子,也許事情比他想象中的要好。當然,這也只是想想,他清楚所謂的安穩(wěn)大概與自己下半輩子是沒什么緣分了,只能寄希望于平靜再維持得久一點也好。晚飯過后,溫煜冉跟戚飛塵玩了幾局五子棋消磨時間——圍棋這東西太高端,他拒絕謀殺自己的腦細胞,所以選擇了更簡單大眾的五子棋,只不過最后仍然是被戚飛塵單方面完虐。當然,在旁觀者的眼中,這大概是一個黑長直御姐跟兩個男人在棋盤上死磕,只有他們自己知道實際上這屋子里壓根就沒有一個雌性生物。據(jù)戚飛塵自己的意思,這是他當年倒貼他的將軍磨練出來的下棋本領(lǐng),當年學(xué)過幾種棋,也接觸過類似五子棋這種下法的。這讓溫煜冉極其想認識一下經(jīng)常聽戚飛塵提起的那位將軍。到底得有多高大上,才能把戚飛塵給整得服服帖帖的?他承認其中還摻雜著一點點好奇,一個聽起來就威武又爺們的將軍,得是怎么樣才能跟一個比女人還女人的男人混在一起?在他的印象里,上學(xué)時期那些脾氣急一點的男同學(xué),跟娘炮說話經(jīng)常是分分鐘就崩潰:你他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