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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上半身的所有遮擋物。“你不覺得穿著襯衫吃麻辣燙的樣子很奇怪嗎?”肖銘銳想想,好像是很奇怪,但不至于脫得半裸了吧。“這都是次要,主要是我怕麻辣燙的湯會濺到我衣服上,很難洗?!?/br>這是個什么奇葩的借口!也算是個正當?shù)睦碛?。尤其是以前也愛光著膀子吃麻辣燙的肖老師很能理解,不過他純粹就是因為熱才脫的。今天他沒脫,沒敢脫。周圍像陶然光膀子的大有人在,所以陶然并不顯得突兀。吃著麻辣燙,喝著啤酒,陶然時不時說點自己以前讀書時候的趣事。想當年,陶然也是一枚大寫的小鮮rou,人高馬大卻有儒生氣質(zhì)。但實際上他以前非常愛惹事生非。肖銘銳聽著陶然講著他在大學里的事,會笑到肚子痛。這時他才真正了解到,其實陶然是個很風趣幽默的人,很有意思。酒足飯飽,肖銘銳卻開始緊張了。他不知道陶然接下來會怎么安排,是跟自己回家,還是各回各家。似乎陶然跟自己回家他沒有做好準備,但各回各家他一想到又有點失落。叫來代駕,陶然沒有給肖銘銳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帶著人回了自己家。一路上兩個人一個坐副駕一個坐后排,都沒有什么交流,肖銘銳心中很緊張,雖然有心理建設但還是沒能說服自己。上樓坐電梯,肖銘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加快。怎么完全沒想過要拒絕,也沒阻止,上車前他可以直接拒絕然后回家的,他沒那么做,這會兒上樓他也還可以扭頭回去的,他也沒那么做。決定好了嗎?無論肖銘銳腦子里有多矛盾,他始終沒有做出拒絕的舉動來。正因為這樣,陶然的嘴角彎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這一路他并沒有盯著肖銘銳看,雖然他知道肖銘銳應該不會再拒絕了,但仍然會擔心萬一。等到了家門口,陶然拿出鑰匙開門,開門前特地站定看了肖銘銳,拉起他的手說到:“再不走就真的走不了了,我不會再放手了?!?/br>肖銘銳只是傻傻的看著眼前這個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似乎剛才陶然跟他說的話他并沒有聽到一般。開門,進屋。肖銘銳被陶然緩緩的拉入屋內(nèi),在關上門的那一剎那,陶然緊緊的將肖銘銳擁入懷中。強有力的心跳,昭示著兩個人現(xiàn)在的心情是多么難以控制。兩個人什么都沒說,只是緊緊的抱在一起,仿佛任何一句言語都無法表達出各自現(xiàn)在的想法。男人不僅是視覺動物,還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所以……接下來發(fā)生的一切,不可控制,一發(fā)不可收拾。……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推新文——墨涵。☆、夢想吃軟飯大汗淋漓的兩個人貪婪的呼吸著房間里曖昧的空氣,肖銘銳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就這么心甘情愿的給陶然壓了。但事實確實如此。“還好嗎?”陶然一想到剛才床笫之間肖銘銳的一切反應他完全想再來一次。“嗯?!比缲埖穆曇粢话?,肖銘銳紅著臉應了一句。如果不是想到肖銘銳剛開始接受他,也算是真正的第一次經(jīng)歷□□,陶然可不想就這么放過他。肖銘銳還沉浸在剛才的情緒之中,原來除了一開始的不舒服不適應以外,之后也還是能接受的。但之后,他難以啟齒,現(xiàn)在整個小菊花都火辣辣的,還有一種仍然有異物在里面的感覺,最主要他覺得自己的小菊花還開著。還是就這么交代出去了。第一次是意外,那第二次呢,自己心甘情愿的感受了。肖銘銳突然想起自己老爹,如果這件事讓老爹知道了,會被氣死的吧。肖銘銳自己給自己潑了一盆涼水,里里外外涼了個透。看到肖銘銳從剛才余韻中突然露出一副慷慨就死的臉,陶然沒料到他會想到肖老爹,還以為是肖銘銳后悔了。“怎么了,后悔了?”肖銘銳搖頭。“那怎么突然這副表情?”“我想起我爸了?!?/br>陶然自然的摟過肖銘銳,也想起了自己的老爹老娘。“打算跟他說嗎?”“不不不,不能跟他說……”肖銘銳的目光黯然了。“沒關系,那就別說?!?/br>“……你不會在意嗎?”陶然笑了笑:“我當然希望我們可以光明正大,但任何事不是我想我希望就是可以的。我不會在這樣為難的事情上讓你更加為難。順其自然吧,我已經(jīng)擁有你了,不想因為這些事再失去。也不想你跟我以前一樣,沒有家人,像個孤家寡人。”肖銘銳靠在陶然的肩上說:“從現(xiàn)在開始,我也是你的家人了,是嗎?”“嗯,既是家人,也是愛人?!?/br>“……愛人……”肖銘銳吶吶地說。“不喜歡這個詞?”“不,我只是沒想到你會突然這么說出來?!?/br>“你不要告訴我,你認為咱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連愛人都不算?”肖銘銳臉一紅大吼:“什么樣子!這樣就可以是愛人了嗎?那你以前應該……唔”陶然直接用嘴堵住了肖銘銳的口不讓他說話。良久,陶然才松開,低沉的聲音在肖銘銳耳邊響起:“那你說,怎么樣我們才算愛人?”肖銘銳的臉紅到了耳根,輕聲說道:“就這樣?!?/br>“既然你已經(jīng)承認了,我想我應該坦白交代一些事?!?/br>“嗯?”肖銘銳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陶然,頭腦風暴了一下陶然想說的內(nèi)容。其實陶然完全就沒有想好到底要不要說,剛才肖銘銳提到了以前,他就覺得不應該不告訴他,但他怕他這么一說,肖銘銳又會厭惡他,甚至好不容易到手的人又會遠離他,可不說的話,以后東窗事發(fā),他連解釋都不知道怎么解釋。“坦白之前,先問你幾個問題?!?/br>“我?”肖銘銳雖然不知道陶然要問什么,但看他一臉嚴肅的樣子,還是應了一聲“問吧?!?/br>“先說說你的愛情史吧。”“我?”肖銘銳睜大了眼睛,不太相信陶然會問這個,但他轉(zhuǎn)頭一想突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于是反問道:“你先坦白,我再告訴你。”陶然不自覺的抿了抿嘴,“那你要有個心理準備?!?/br>于是兩個人就這么和諧的開始暢聊自己的感情史來。“這么說,你現(xiàn)在還在外面養(yǎng)著一個人?”肖銘銳的語氣很驚訝,廢話,誰聽到這個不驚訝?一開始是有點郁悶,不過片刻之后他想,陶然既然可以說出來就代表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隱瞞些什么,更不存在欺騙他的感情或者是想跟他玩玩兒。“哪有,不是養(yǎng),我哪養(yǎng)得起?我還指著吃軟飯呢?!碧杖灰荒樥龤狻?/br>“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