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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不透氣。”“那肯定又是感冒了,你小時候感冒也是這樣,不發(fā)燒,就只留鼻涕?!绷红影阉麖拇采蠋饋恚骸捌鸫渤渣c(diǎn)東西,然后吃感冒藥,下午如果還難受,我們?nèi)メt(yī)院看看,嗯?”李逸初知道自己的身體,小感冒吃兩次藥就好了,他晃晃腦袋清醒過來:“劉姨不是回老家了嗎?你做的飯?”梁煊:“對啊,你敢不敢吃?”李逸初趿拉著拖鞋出去,走到餐桌旁用手拈了一片火腿放嘴里,砸吧砸吧之后道:“還不錯!”梁煊笑道:“先去刷牙?!?/br>李逸初站在衛(wèi)生間的鏡子前刷牙,梁煊從后面抱住他往鏡子里看,李逸初用手指沾點(diǎn)牙膏沫抹到梁煊左臉,梁煊掛著牙膏沫的腦袋放到李逸初肩膀上,看著鏡子里的李逸初道:“等到我們?nèi)チ送獾厣蠈W(xué),就租一個房子,每天早晨我給你做早飯,保證讓你胖起來?!?/br>李逸初接水漱口,洗干凈嘴后轉(zhuǎn)過身看梁煊:“那等到工作后,我們就買一個小房子,嗯,越小越好,一室一廳足夠了,反正就我們倆,住的下。”梁煊笑:“如果養(yǎng)動物呢?難道像現(xiàn)在這樣,把兔子扔到樓頂?”“對哦?!崩钜莩跄X子里轉(zhuǎn)了會,回答道:“那就買一個帶大陽臺的?還可以養(yǎng)花。”梁煊笑道:“反正你是主人,你說了算。”兩人吃過早飯,把作業(yè)搬到客廳餐桌,面對面的做題。梁煊時不時的去臥室拿東西,來回走幾次,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筆帽找不著了,于是一本本翻面前的書尋找。李逸初:“在找什么?”梁煊:“筆帽?!?/br>李逸初記得上次在梁煊房間玩,他也是時不時的要找筆帽,無奈道:“你怎么總是把筆帽弄丟?我跟你說,以后你每次寫字,就把筆帽套在筆的后面,免得一寫完就找不到了?!闭f完起身去臥室給梁煊找,果然在幾本書下面找到了被夾住的筆帽。李逸初走到梁煊身邊,將筆帽扣在筆后面遞給他:“喏,以后記住這樣寫字。”梁煊坐在椅子上仰頭看他,一本正經(jīng)答道:“是!”李逸初看著他的臉,心里直癢癢,雙手捧住他臉的左右兩邊,笑瞇瞇道:“親一個?!?/br>梁煊故意道:“我是要考Q大的人——”李逸初直接伸嘴過去,堵住了他的話,一碰即分,然后快速回到自己的座位。梁煊自己能感覺到,這段時間以來他已經(jīng)改變太多,仿佛從前的波瀾不驚慢慢消失了,變得容易生氣,當(dāng)然,更容易開心。他半抬頭看了一眼李逸初的作業(yè),卻發(fā)現(xiàn)李逸初正全神貫注地在手上寫字。梁煊:“干嘛在手上寫?”李逸初腦子里的思路被梁煊打斷,無意識道:“草紙在房間里沒拿出來。”邊說邊在手上繼續(xù)寫。梁煊起身去臥室拿草稿紙放到他作業(yè)本旁,站在桌子旁低頭一看李逸初的手心密密麻麻都是黑色的水筆字,無奈道:“你這什么毛病啊……”李逸初這會兒正糾結(jié)于一道數(shù)學(xué)題,他原本以為很簡單,卻沒想到在作業(yè)本上算了幾下發(fā)現(xiàn)題目里有陷阱,他鉆進(jìn)牛角尖就沒心思去拿草紙,左右找不到可以演算的地方干脆就用自己的手心來寫,可是寫了許久卻越寫越亂。梁煊走到李逸初身后彎下腰,左手拿過草稿紙,右手握住李逸初拿筆的手,然后一邊握住他的手寫字一邊給他講解:“你的算法沒問題,但是你把題目里的附加條件放錯地方了……”李逸初據(jù)理力爭:“可是這本來就是一種算法啊。”梁煊一笑,接著往下寫,李逸初逐漸沒有反對的聲音了。等到他寫完,李逸初左手撐著腦袋:“噢,怪不得……”梁煊低下頭看他臉:“字都蹭臉上了?!闭f完把李逸初拉起來往浴室走,到洗手池后梁煊從身后環(huán)住他,擰開水龍頭,先把他的手打濕,然后用香皂涂了一遍,最后仔細(xì)的幫他搓洗手心。邊搓邊道:“這些筆芯都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以后不要往手上寫?!?/br>李逸初不以為然:“小孩子都往手上涂水彩畫呢,能有什么問題?”梁煊:“你是小孩子嗎?”李逸初:“……”李逸初的手指修長,骨節(jié)不明顯,手心既白又軟,一看就是從來沒有干過重活的手。水筆字跡洗起來不容易,他手心不斷被梁煊揉搓,酥酥癢癢的感覺讓他想笑,為了轉(zhuǎn)移注意力,便用另一只手沾了香皂沫在鏡子上畫畫。李逸初沒學(xué)過畫畫,但是卻很有天賦,平時臨摹個什么東西都畫的很傳神,這次用香皂水畫兔子也不例外,寥寥幾筆,鏡子上就有了只逼真的小兔子。梁煊笑道:“畫的挺像?!?/br>李逸初得意道:“那當(dāng)然,我渾身的藝術(shù)細(xì)胞?!?/br>梁煊看著他接著畫出一個人形,問道:“這是你?”李逸初:“你怎么知道?”梁煊:“憑感覺?!?/br>李逸初最后幾筆畫完帆布鞋,一只兔子和一個坐在旁邊的男孩就出現(xiàn)在鏡子上。梁煊:“我呢?”李逸初笑:“別急啊,我畫丑了你可別怪我?!?/br>梁煊已經(jīng)把他的手洗干凈,但是為了讓他把畫畫完,就站在洗手池旁觀看,不時問道:“手腕這里怎么會凸起來?”李逸初眼睛仍在鏡子上:“你手腕那地方的骨頭特別硬特別明顯啊,你自己看?!?/br>梁煊舉起自己手一看還真是,他也沾了點(diǎn)香皂水,在兩個人的周圍畫了個房子。李逸初嚷道:“你畫的好丑啊——”梁煊忍笑:“意思到了就行了。”李逸初用手接了清水去擦梁煊的畫的線條:“太難看了。”梁煊抗議:“你得鼓勵我啊?!闭f著又把那條被擦掉的線條補(bǔ)起來了。李逸初一邊擦一邊笑:“你破壞了我的整體意境!”兩人一個擦一個補(bǔ),互相笑的站不住,手臂還打來打去,梁煊仗著人高馬大,一只手把李逸初抱住,另一只手在鏡子上快速的畫。李逸初上半身都被壓制住動彈不了,視線一瞥,心里微動,他側(cè)著腦袋往梁煊脖子處靠近,趁著梁煊不注意就舔了下他的喉結(jié)。于是梁煊畫畫的那只手預(yù)料之中的偏出一條長長的斜線。李逸初立刻道:“我說你畫不好吧,我來我來!”梁煊反應(yīng)飛快,撤回來的手圈住李逸初,使了個巧勁就將他調(diào)轉(zhuǎn)身體面向自己,然后在李逸初剛開始掙扎的時候低下頭咬住了他的喉結(jié)。李逸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