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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膜。 她看著他,就像是溺水之人看見了唯一的浮木,眼里只倒映著他。 造物主也太過分了,就算是他這種老男人,被這樣的女孩用這般眼神凝視,也不禁會產(chǎn)生一絲綺靡的幻想啊。 林城死寂了三十五年的心臟像是被人打了一拳頭一樣,咚咚直跳起來。 那份沖動轉(zhuǎn)瞬即逝,馬上又趨于平靜了。 誠然,眼前的女孩的魅力異常,可是她在他眼里,終究也只是個女孩。 一個年輕的孩子,個性有點古怪,但是心地很善良,故作懂事,其實沒有常識,生活基本技能也非常欠缺,不知道她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膽,一個人跑出來獨居。 她太漂亮了,鉆石容易被人覬覦,偏偏鉆石本人又跟白紙一樣一塵不染,行事看上去小心謹(jǐn)慎,實際上六分天真四分魯莽。 暫且不論他根本不打算尋找伴侶,再怎么樣,他也不可能對一個年紀(jì)比自己小十五歲的孩子出手的,況且,女孩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后來收留她,照料她,幫她忙,也只是出于一個長輩對于一個后輩的關(guān)照,畢竟那樣一個沒有常識的女孩子如果沒有誰照拂一下,日子得過得亂七八糟。 真的毫無私心嗎?真的只是純粹的關(guān)切嗎?說實話,林城自己也不能給予一個肯定的答案。 他終究只是個凡人,奈何女孩總以那種看圣人的目光將他捧到神壇,就只好繼續(xù)扮演著一個無私爛好人的角色了。 可是……感覺事態(tài)逐漸往奇怪的方向開始發(fā)展了。 林城半靠在床沿,凝視著手機(jī)上女孩前幾日發(fā)來的那句“林先生,我沒有男朋友”,他開始納悶起來。 他有時候想,自己其實年紀(jì)也并不算太大,難道是以前的工作跟社會過于脫節(jié),導(dǎo)致自己和女孩產(chǎn)生這道堪比馬里亞納大海溝的代溝,至于他竟然完全不能理解女孩這條訊息到底是想表達(dá)什么。 難道是要他幫忙介紹對象的意思?他人際圈狹窄,認(rèn)識的年輕人也大都還在隊伍里工作,實際上不太適合女孩這樣背景的姑娘。況且以女孩那樣的姿容,無論什么男人都會為之傾倒,還需要他來多管閑事么? 估計只是心血來潮,發(fā)一些奇怪的東西戲弄他這種中年男人,畢竟女孩的行為實在不能以常識去推測。 林城正思忖著,一聲急促大力的敲門聲將他拉回現(xiàn)實。 他“啪”地一聲合上手機(jī),渾身肌rou繃起,如大型貓科動物一樣,壓著足音,貼著墻壁,安靜而快速地移動到門旁,警惕朝貓眼靠去。 他在這個城市沒有朋友,過去認(rèn)識的人也不知道他如今的地址,沒有道理會有人連聲招呼也不打就突然造訪。 還有一種可能性……最好別是那種可能性。 待透過貓眼,看清楚門外的人時,林城內(nèi)心的警報瞬間解除。 打開了門,他剛剛思緒中的女主人公正低著頭站在門外,鬢發(fā)遮擋住了大半張臉,讓本來就是俯視著她的林城更加看不清她如今的表情。 但是這撲面而來的酒氣和煙味究竟是怎么回事…… 林城皺了皺眉,他不覺得女孩是會混跡那些場合的人,看樣子可能是出了什么事情。 在他開口詢問她發(fā)生了什么之前,女孩忽然直直沖了過來,一頭撞進(jìn)了他的懷里。 林城沒有預(yù)料到她的舉動,不過他良好的動態(tài)視力和身體反射條件讓他瞬間判斷出了女孩這架勢約摸是用盡了全力,要是他直直站在原地,估計會讓她一頭撞懵。 于是他順著女孩的方向和力道向后傾倒,一手將她的頭按在了懷里,一手護(hù)住她的身體,在倒在地上之前,確保她不會磕碰到自己。 一頭栽在地上,就算是他也有點不好受,更何況身上還壓著個人,所以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林城心中嘆氣,騰出一只手,撐起身體,另一只手,堅定而不失溫柔地,將完全貼在他身上的女孩,推開了兩個拳頭的距離。 鹿眠抬起頭,那姣好的容顏映入他的眼簾。 她眼角含著淚水,鼻尖通紅,抽抽噎噎地開口。 “林、林先生?!?/br> 在她也看清楚林城的面容后,那蘊含已久的眼淚順著雙頰留下,滴落到了林城的胸膛上,溫度燙得嚇人,仿佛能將他灼傷。 “我、我喜歡你……可不可以……允、允許我……追求你……” 作者有話要說:鹿眠:我醉了,醉了的人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 林城:??????? 向明礬:不,你真的沒有啊?。。?!老姐!??!我給你喝的不是酒?。。?! ps:我真的就想寫個樸實無華【誤】的接地氣大叔,真的不是什么董事總裁校霸酷帥狂拽天亮國破,他就一普通的前gwy【不是】,雖然過去的工作有些特殊,但是如今就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樸實無華的大叔,而我真的就只是想產(chǎn)這種糧,要是真的抱有\(zhòng)\\"哇,該不會男主哪一章可以突然來個華麗轉(zhuǎn)變是xxx超級牛逼的背景啊”真的可以點x了! 女主角比較主動和攻氣,現(xiàn)在打破了這層紙,就是她開始秀cao作的舞臺了,正式開始倒追! 也許還有第三更,我正在瘋狂碼字中,求求你們鼓勵一下我啊吐魂魄。 第19章 在鹿眠那句話脫口而出后,林城倒沒有多大反應(yīng)。 倒不是他冷靜自如,而是他腦子早已一片空白。 他記得以前執(zhí)行任務(wù)時,面對迎面駛來的一列裝甲車,他都能沉穩(wěn)鎮(zhèn)定,迅速給自己的反器材狙擊□□換上MK211,一個接一個地在敵人發(fā)現(xiàn)自己之前爆破掉對方裝甲。 可他不曾想到,回歸日常后,竟然還會遇上堪比那時一般嚴(yán)峻的情況。 他曾蟄伏在一個地方保持八個小時的無依托射擊臥姿,下半身接近麻木了。 可也沒有像是現(xiàn)在這樣難以忍受。 女孩跪坐在他的雙腿之間,若不是他還用手抵著,那纖細(xì)的軀體幾乎完全貼在他身上。 即便如此,混雜著煙酒味的馨香仍然比火藥的味道還要刺激大腦,柔軟纖細(xì)的身體比燒紅的槍口還要燙手灼人,落在他身上的眼淚比槍林彈雨還要讓人束手無策。 林城翻遍過去的所有經(jīng)歷和記憶,也無法從中汲取任何有效信息,來打贏這場突擊。 而他的沉默顯然讓鹿眠誤會了什么,她咬了咬嘴唇,眼淚流得更加洶涌。 黃豆大的淚水一滴接著一滴落到了林城的衣服上,小半會兒就濡濕了他的前襟。 林城終于慌忙地想要起身,他也不知道現(xiàn)在該做些什么,但總歸不能傻坐著,給鹿眠拿點紙巾擦眼淚也好,溫聲細(xì)語詢問她其中緣由也好,他作為一個年長她十五歲的男人,不能跟個愣頭青一樣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