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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的支撐點都在那個懸著他的繩結(jié)上面,止不住晃動。“不要,我還沒玩夠?!备纱嗬渚芙^了,夏郁蓮?fù)媾路鹩猩Γ瑫孕袕埵盏膞ue口,玩得入迷。這可能是他一生唯一一次的享用的大餐,豈能不細嚼慢咽精心品嘗。“你的底下可不是這么說的?!?/br>季延非意有所指地扭頭,看向夏郁蓮的胯下。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撐起了一塊三角地帶。夏郁蓮掃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狀況,然后視而不見,無所謂地笑笑。“既然光是看著,就能夠興奮到這個程度,那就更沒必要進去了?!?/br>就在此時,捆綁季延非的結(jié)有了松動。季延非還差一點,就要重獲自由。夏郁蓮把戰(zhàn)火從他的后方撤離,開始在他身上的其他地方點火。那件勉強維系的浴袍,早就甩落在地。雙指在他的胸前勾畫,摁壓挺立的乳尖,季延非感受到那手指的游走,前方精神抖擻得快要射出來,但是被束在一起,自瀆也無法,季延非本能性輕輕扭動身體,渴求一個解放。夏郁蓮不動聲色注意到了季延非雙手掙扎的情況,抄起小桌上的煙灰缸,砸到了季延非的手臂上。季延非劇烈瑟縮一下,口中倒吸冷氣,關(guān)節(jié)處現(xiàn)出一道紅痕,預(yù)計過不了多久,青紫會浮現(xiàn)而出。他再度在季延非的手腕上加一道結(jié),防止季延非的反撲。“這樣的話,就算你掙開了,拖著一條受傷的手臂,也無濟于事吧。我知道房間里有警報器,可是,你想聯(lián)系上保安,讓別人看你的這幅樣子嗎。”說罷,夏郁蓮感覺仍是不夠,在季延非膝蓋上猛踹一下,讓他半跪在地。整個人懸于不上不下位置的季延非,無奈將身后一部分重量交給有手托在他腰臀間的夏郁蓮,汗珠滾落臉頰。喉間擠出幾聲呻吟,極其微弱,但在靜謐的房間中不容忽視,語氣卻是挑釁的,“你那東西現(xiàn)在還派不上用場,難道不是等著我上陣嗎。要進快進,不行我來。”臀后的rouxue被夏郁蓮用兩指在周圍揉按,他就像得到新奇玩具的小孩,不里里外外全部拆解過一遍,絕不罷休。季延非的認輸回應(yīng),反而使他停下動作。“為什么你這么快就屈服了。”他整個人離開季延非,直直站立在那,頗有些蓄力十足撲了個空的感覺。季延非抓住了不期而至的上風(fēng),“你希望我抵死反抗然后同歸于盡?zuoai這回事,爽不就成了,不用拘泥于形式,現(xiàn)在我的感覺還不壞。我何苦自討苦吃取悅你呢,強jian犯。”最后的稱呼,吐露得高傲又輕蔑,沒有半分討?zhàn)堃馕丁?/br>受到擊打的幾個部位全部發(fā)青腫脹,輕碰到都苦不堪言,后xue被撐開的痛楚緩慢醞釀成了仿佛無數(shù)只螞蟻爬過的麻癢,全身重量交托在晃動的衣物繩索和夏郁蓮的手上,身體上有的肌rou組在抑制不住地顫抖。為了什么呢?他飽受摧殘的rou體,還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季延非幾乎以為感覺不壞這幾個字,是由衷發(fā)自他肺腑。聽聞季延非的辯解,夏郁蓮如遭一盆涼水淋頭,片刻間都差點邁足逃脫這個色情曖昧的場所。洶涌而出的委屈在眼底凝結(jié)成水滴,被他合目掩蓋。沒有其他眼睛看見,就算哭泣也沒關(guān)系吧。看似現(xiàn)在掌控生殺大權(quán)的人是他,但是在季延非的心中,他什么也不是。他除了能趁人之危后行使暴力,在不見天日的角落里窺視,還能做出什么有意義的事情?季延非是個享樂主義者,他一直都知道?;蛟S已經(jīng)越過類似的邊境線,或許某天因為一個與他無關(guān)的契機,季延非也能對某個人兩廂情愿地張開雙腿,譜寫一曲動人樂章。何必沉溺至多持續(xù)一夜的輕狂。季延非和其他人的纏綿悱惻,他配不上有參與的余地。一齊塞入三根指頭,幸好先前的準(zhǔn)備工作足夠,不至于讓xue口拉傷。接下來他猝不及防地就用自己的陽物代替手指,硬生生捅了進去。他的一顆淚珠砸到季延非突然弓起的光潔脊背上,夏郁蓮用手指悄然抹去破碎痕跡。交合的途中,不用追究每一滴液體的來源。第十九章季延非的呼喊卡在喉嚨里,要戴套的提醒來遲一步,只好如煙云消散。那根異物在他的身體里一跳一跳逐步脹大,無人涉及的通道被強迫撐地更開了些。他能通過身體,明明白白地感受到那塊rou的熱度重量,甚至上面的褶皺脈絡(luò)。詭異的滿足感。他已經(jīng)無可救藥。夏郁蓮用力在身下的這具軀體里翻攪著,前前后后無節(jié)奏地律動。時而抽身撤離,時而埋入根部,yin靡撞擊聲清晰可聞。xuerou根據(jù)陽具的伸張堅硬而改變形狀,二者總是天衣無縫的契合姿態(tài)。不夠,還是不夠。他無休無止地在另一具身體上拼命索取,想要掠奪能伴他度過余生的溫度。guntang液體播撒進曲徑深處,季延非被高潮的證明有些灼傷,雙手緊握成拳,攥住的只有虛無。極細的興味劃過季延非的唇角,聽不出是威脅還是陳述事實,“你對我施加的人身傷害,足夠讓我報復(fù)你整個余生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不是寬宏大量的仁慈之輩?!?/br>夏郁蓮用手遮住季延非的眼眸,輕吻在柔軟的眼瞼上,從他臉頰邊滑落的咸澀淚水季延非應(yīng)該品嘗不到。他最喜歡季延非的眼睛。他松開系在窗簾上的那一道枷鎖,只保留了束縛季延非手腕的皮帶,把季延非緊緊壓制在飽受夜風(fēng)洗禮的窗戶上,透明玻璃映出淺淺室內(nèi)倒影,分不清與窗外的燈火通明哪個是真,哪個是幻。“知道。所以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砸碎窗戶,抱著你一起跳下去。明日你的死訊就會見報,而我作為陪襯,也將有幸占據(jù)新聞一角。你的命可比我值錢得多?!?/br>季延非的乳尖受到冰涼硬玻璃的擠壓,反而更為精神地挺立——他的下身也一樣。在如此之高的樓層遙望,常常讓他生出他是長了翅翼的飛鳥這種錯覺,而能展翅的地方,背后那片肩胛骨,現(xiàn)在正接受夏郁蓮略帶粗糙的撫摸。“你就那么喜歡我?”“那你以為我是為什么冒這個風(fēng)險?!毕挠羯徣缡谴鸬?。心中有個小人卻在發(fā)出質(zhì)疑,你只是想找個途徑徹底發(fā)泄欲望而已。他喜歡的,是現(xiàn)在承受他侵犯的人嗎。“在同歸于盡之前,你最好先把身后那玩意給我抽出來。”季延非滿不在乎地揶揄,未曾想夏郁蓮居然真的照做,他妄圖夾緊以留下那柱身的溫度,自然以失敗告吹。不滿地撇過頭,“你是處男嗎?”夏郁蓮不明白季延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