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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確定是否正被人監(jiān)控。我們以后在與少將對話或者聯(lián)絡(luò)時,要注意說話內(nèi)容,必要的時候使用新暗號。近期盡量留在家中,保持備戰(zhàn)狀態(tài),隨時等待少將的指示。還有一定要記住,今天的事,不能對任何人透露!”三人聽后連連點(diǎn)頭,又忍不住發(fā)問道:“少將他,怎么惹到陛下了?還玩起這種反偵戰(zhàn)了,搞什么鬼!”“具體情況,他沒透露,大概現(xiàn)在也無暇解釋吧?!笔返と鹫f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我被安排了別的任務(wù),先撤了?!?/br>“那我們呢?”布魯克上前一步,沖著史丹瑞的背影發(fā)問道。“你們照常訓(xùn)練??!雖然是被少將叫來當(dāng)擋箭牌的,但他要訓(xùn)練你們的想法,貌似是認(rèn)真的?!笔返と痤^也不回地回答他說。而后,他留給三人一個瀟灑的背影,揮手向他們送上誠摯的祝福:“Goodluck!”“靠!不帶這么玩兒的!”身后布魯克和肖恩的抱怨聲此起彼伏。作者有話要說: 可憐的布魯克和肖恩,你們被玩大啦╮(-_-)╭☆、考驗(yàn)(上)這天早上,埃里希難得地在任驍醒來后起床。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叮囑任驍:“今天你就老實(shí)呆在臥室里,哪兒也別去?!?/br>“哦?!比悟斦Z氣淡淡地答應(yīng)著,不敢提出異議。他知道今天是埃里希母親的忌日,任驍想他可能會因此而心情低落吧。不讓他跟著去拜祭也好,對他這個懷抱偷竊別人遺物之心的小賊來說,他也無顏去拜祭埃母。這幾天,埃里希一直早出晚歸,十分忙碌的樣子。早上任驍還沒醒時,他已經(jīng)起床離開了。到了晚上,他回來時,任驍又已經(jīng)睡著了。任驍感覺這幾天,他們兩個幾乎都沒說上話。托埃里希忙碌的福,任驍總算得以放松一下緊繃的神經(jīng)和疲憊不堪的身體。埃里希穿好衣服,囑咐完任驍,便向著門外走去。任驍也走下床,準(zhǔn)備穿衣服。這時候,莫雷突然推開臥室的門,走了進(jìn)來,他的手里還捧著一套黑色的衣服。走到任驍面前后,他一邊幫任驍穿衣服,一邊自顧自地說:“夫人,這是我特意幫您準(zhǔn)備的衣服。今天是少將母親的忌日,你一定要穿得莊重一些。”“不用……”任驍為難地皺著眉,話還沒說完,便被埃里希冷冷地打斷道:“不需要,今天的祭奠我沒打算帶他出席。”埃里希故意把話音加重,就是想讓莫雷知難而退,別再起什么鬼心思。跟隨任驍嫁過來的這個侍從,埃里希一直提防著他,總覺得他別有用心。所以,自任驍嫁過來后,埃里希就命令他的貼身侍從尼蘭親自照顧任驍,莫雷則被派去做一些少將府的雜務(wù)。他在今天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預(yù)謀,但埃里希不想前功盡棄。一會兒,他的皇帝舅舅會來少將府跟他一起祭拜母親,他不想讓任驍和皇帝舅舅在這個關(guān)鍵時候碰面,以免再生出什么枝節(jié)。至于這個心懷不軌的莫雷,埃里希已經(jīng)可以想象得到,他一定是被塞爾比派來監(jiān)督教唆任驍偷盜“虹頻之心”的。要不是他正處在皇帝舅舅的監(jiān)控攝像之下,他早就把莫雷趕出去了。這個效率低下的史丹瑞,黑監(jiān)控的事還沒搞好,害得他到現(xiàn)在還得忍辱負(fù)重,每天都在演戲。莫雷聽到埃里希說不帶任驍去,心中頓時焦急叢生。他一大早跑來給任驍送衣服,就是為了給他制造機(jī)會,出席埃里希母親的祭奠。如果任驍真的沒機(jī)會出席,那已經(jīng)埋伏在少將府和塔茲邊境外的塞爾比士兵,豈不是白折騰了一場!想到這里,正在幫任驍穿衣服的他,狠狠地掐了任驍?shù)氖直垡幌隆:翢o準(zhǔn)備的任驍,差點(diǎn)叫出了聲。莫雷用眼神示意任驍后,又小聲地在他身后教唆道:“去求他,讓他帶你去?!?/br>“……”任驍猶豫著,始終沒有開口。正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任驍看到尼蘭走了進(jìn)來,恭敬地對埃里希說:“少將,陛下到了。他要您立即前去花園開始祭奠老夫人,并特意讓我傳話給您,務(wù)必帶上夫人一起。”“……好,你去回陛下,我馬上帶著夫人過去。”埃里希說這話囑咐尼蘭時,心中驀地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莫雷歡快地幫任驍把衣服穿好,在心中暗暗高興:天不負(fù)我,看來時機(jī)到了。任驍跟隨埃里希,走到花園的一角。他看到在圍滿各色鮮花的花叢中央,有一塊白色的墓碑,墓碑的正前方,立著一個頗具威嚴(yán)的中年男人。看到任驍走過來,中年男人笑著開口問他說:“你就是任驍吧?”任驍木訥地點(diǎn)著頭,眼睛不由自主地聚焦在他的身上??茨腥瞬慌酝纳駪B(tài),身邊站著時刻保持警惕的侍衛(wèi),任驍猜測,他一定就是埃里希的舅舅,塔茲帝國的皇帝亞爾曼。“這還是我們私下里,第一次碰面說話呢。”亞爾曼拍拍任驍?shù)募绨?,安撫他說,“今天在這里的都是埃里希的家人,又是在你們的地盤,你不用拘謹(jǐn)?!?/br>“是,陛下?!比悟斝南耄也⒉皇且?yàn)檫@個緊張啊。就在他這樣想時,事情的發(fā)展卻偏偏好似跟他作對一般。任驍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尼蘭雙手捧著裝有“虹頻之心”的透明玻璃箱,緩緩地朝著他們走過來。不是吧?還真被莫雷說中啦?!任驍有種日了狗的心情。在眾人的注視下,“虹頻之心”被放在了祭奠臺的中央。而后,祭奠儀式正式開始。然而,任驍只是怔怔地望著“虹頻之心”,機(jī)械地聽著口令行禮祭拜,心里亂作一團(tuán)。祭奠的最后,亞爾曼向meimei的墓前獻(xiàn)上鮮花,并開口向著墓碑里的meimei道:“如今你可以安心了,埃里希已經(jīng)娶妻成家,長成了一個不錯的大人。明年讓他再給你添個小孫子,我再帶他們來一起看你。我會代你好好看著他的,你放心,只要我有一口氣在,就不會看著他讓人欺負(fù)了?!?/br>此刻,埃里希的心情十分復(fù)雜?;实劬司藙偛诺哪且环?,如今在他聽來,別有另一層深意。自他剛剛看到尼蘭拿來“虹頻之心”時,他心中升起的不安感更加深了。他看向任驍,他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目光時不時地飄向“虹頻之心”。再這么下去,恐怕真要出事。祭奠結(jié)束后,埃里希馬上拉住任驍?shù)氖?,想要帶他盡快離開??稍谒麄冸x開之前,任驍卻被亞爾曼叫住了。亞爾曼望著任驍說:“聽說現(xiàn)在‘虹頻之心’的藏放處是在少將府的臥室,我的兩個男侍衛(wèi)在沒有得到少將夫人的允許之下,擅闖臥室恐怕會影響不好。你作為少將府的女主人,去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