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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之事傳到了洛城,他們一拍大腿,嘆道果真是天無絕人之路,便連忙派人快馬加鞭趕來攔住卓牧云。“道長您看?”“好!”☆、緝拿真兇玉珩見卓牧云一回來便開始收拾包袱,不免有些疑惑,“道長,我們可是馬上就要趕路?”卓牧云點(diǎn)頭,他將領(lǐng)頭的官兵說與他之事告訴了玉珩,末了還加上一句:“我們需得盡快趕到洛城,否則還會死更多的人?!?/br>“道長我來吧?!?/br>玉珩將卓牧云的包袱拿過來,仔細(xì)將里面的衣服拿出來疊好再放回包袱里,扎緊后方才遞到卓牧云手里。卓牧云在一旁看著,著實(shí)是有些不好意思,他隨性慣了,這包袱也是隨便收拾一番就糊弄了過去,玉珩定是看不過眼方才提出要替他收拾行李。“道長?我們該走了?!庇耒褚娮磕猎沏对谀莾阂粍右膊粍?,急忙扯著他的袖子道。卓牧云回神,他輕咳一聲便背起玉珩出了門去。洛城乃是前朝舊都,雖不及昔日繁華,但雕梁畫棟隨處可見,比之京城只差一分。只是這兩個多月以來的干尸案鬧得人心惶惶,誰也不敢輕易出門,這大街上的行人便寥寥無幾,連攤子都少了將盡一半。大熱的天又無生意上門,這些守著攤子的攤販個個是昏昏欲睡,哈欠連天。眾人見到卓牧云連眼皮都懶得掀一下,他們可不信卓牧云能有那能耐收了那妖怪,不過是即將成為那妖怪的手下亡魂罷了,有什么值當(dāng)他們瞧上一眼。“道長?”“何事?”“您說那行兇之人會是人是妖?”能做出這種事的可不一定是妖,否則何曾會有一念成魔之說。卓牧云搖頭,“此事需得查驗(yàn)尸體后方可下定論,否則難說。”洛城的李捕快帶著一群官兵急匆匆趕來,一邊喘氣一邊道:“道長您快去看看,今早又死了一個人!”卓牧云和玉珩對視一眼,便隨李捕快他們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十幾個官兵圍在尸體旁邊,個個俱是單手緊握大刀,神情十分肅穆。李捕快讓他們散開,他自帶著卓牧云上前檢驗(yàn)尸體。“道長,您可是看出什么來?這兇手到底是人是鬼?會何會對這些人下此毒手?”卓牧云搖頭,他看著李捕快道:“李捕快,我還需去看其他的尸體后方可下結(jié)論,勞煩你帶我去停尸房看一眼?!?/br>李捕快一聽連忙帶著卓牧云二人去了停尸房。停尸房里有不下三十具尸體,其中干尸便有二十一具,包括今早發(fā)現(xiàn)的,一共是二十二具干尸。卓牧云將這些干尸都一一看了一眼,心里已然有了計(jì)較。李捕快見卓牧云已查看完,連忙上前問道:“不知道長可是看出了什么?這兇手卻是人是鬼?他又為何要將這些人做成干尸?”卓牧云掃視了一眼停尸房的干尸,冷笑道:“這是有人在裝神弄鬼!”李捕快一聽立刻便明白了,他讓其他官兵都出去,方才問道:“不知道長可知那人意欲何為?他為何要將這些人殘忍殺害?還有那些道士,為何竟都不是他的對手?”卓牧云擺手,他扭頭看了一眼背上的玉珩,見他面色如常方才安下心來,他還真怕玉珩看到這些干癟枯槁的尸體會吃不消。“李捕快我且問你,死者都是些什么人?可有仇家?”“死的都是些青壯年,最小的十六歲,最大的三十四歲。他們有些有仇家,有些根本就沒什么仇家,有一個還是我們洛城有名的老好人。若說他們有什么共同點(diǎn),那就是他們都是孤苦伶仃地一個人過日子。他們要么是從小便是孤兒,要么就是家里的父母因病去世,這些人有的還沒娶媳婦兒,有的媳婦兒早早去了,最后家里便只剩他們一個人。唉,這兩日連死了五個人,這兇手真是愈發(fā)囂張了?!?/br>“你說他們都是孤苦伶仃一個人過日子?”“是啊,他們也怪可憐的,平常家里便沒個知冷知熱的,如今還慘遭毒手,死得如此凄慘,當(dāng)真是老天不開眼啊!”卓牧云冷笑,怪不得這案子是一點(diǎn)兒進(jìn)展都沒有,卻原是這么一回事。“李捕快我需要你替我做一件事,不知你能否辦到?”“道長但說無妨,下官定當(dāng)竭盡全力!”卓牧云指著京城的方向道:“李捕快你等下便派人去市井上散播消息,就說皇上對此事頗為重視,三日后便將派一眾法力高強(qiáng)的道士來洛城收妖,屆時定當(dāng)還洛城百姓一方安寧。還有,領(lǐng)頭的道士你便挑一個舉國有名的來說,切勿貪多,否則難以取信兇手。你放心,此事皇上定不會計(jì)較的,沒準(zhǔn)兒還會嘉賞于你們。還有切記,不得讓人看出破綻?!?/br>李捕快雖不知卓牧云這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但還是一一應(yīng)下了,轉(zhuǎn)身便吩咐其他人去辦了。李捕快將卓牧云和玉珩安排在離府衙最近的悅來客棧,臨走前讓卓牧云有什么事但可找他,他決計(jì)不會推辭。待李捕快走后,卓牧云便將玉珩放在床上,他仔細(xì)看了看玉珩的臉色,發(fā)現(xiàn)他果真無恙后方才徹底安了心。玉珩不免覺著有些好笑,他瞪了卓牧云一眼,嗔道:“道長您真是大驚小怪,我好歹做了幾百年的厲鬼,那長毛的尸體都見過不少,怎會怕那一具干尸。”卓牧云卻不管玉珩的說辭,就算玉珩肚子里會冒黑水又如何,對于玉珩的事他從不敢掉以輕心。玉珩抱著卓牧云的腰慵懶地靠在他身上,嘴上雖是責(zé)怪卓牧云不該大驚小怪,可心里卻不然。被人放在心里疼著,放在手上捧著,便是再多也不為過。“道長,您今日可是看出什么來了?那兇手是人是不是?”冰涼的氣息噴到卓牧云的小腹上,讓他的身子瞬間便僵硬起來。明明不是溫?zé)峁慈说臍庀ⅲ瑓s仍是讓他小腹一緊,渾身都不知該如何自處。玉珩發(fā)覺卓牧云的身子忽地繃緊,不免有些惱怒,他使勁拍了一下卓牧云的小腹,嗔道:“道長您可是不樂意我碰您?那今后我便再也不碰您了!”說罷玉珩便松開自己的手,一臉不滿地抬頭瞪了卓牧云一眼。卓牧云現(xiàn)在著實(shí)是冰火兩重天,玉珩那一拍差點(diǎn)沒讓他小腹竄起的火往下面去,爽快又煎熬,一時間竟無暇顧及玉珩的話。玉珩見卓牧云的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是徹底惱了,他索性用被子一裹將自己包了進(jìn)去,懶得理還傻乎乎站在那兒的卓牧云。卓牧云這才回過神來,他扒拉了一下被子,露出里面玉珩的腦袋,輕輕拍了拍道:“玉珩莫?dú)?,我這不是正在思考案子不是,我并未不喜你碰我,你能碰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如何還敢嫌棄于你?!?/br>雖知卓牧云是哄他來著,玉珩仍是乖順地點(diǎn)頭。卓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