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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花了,本大王要把你的衣服剝干凈,然后嘿嘿嘿,你怕了沒?”玉珩抬起雙腳用腳板底夾住卓牧云的臉,邪笑道:“大王你可得好好疼奴家才是,可別將奴家折騰壞了?!?/br>卓牧云捏起玉珩腳踝上的鈴鐺隨后輕輕一甩,勾起嘴角緩緩道:“當(dāng)然,本大王保管讓你舒舒服服的,屆時(shí)你可別纏著本大王再來幾次才好。”玉珩伸手掐著卓牧云的臉,一臉挑釁道:“怎么,大王這是身子骨不好,奴家還不能纏著你多要幾次了?依我看,大王不如讓奴家在上面,省得大王的身子被奴家給榨干了熬壞了,奴家可賠不起呀?!?/br>玉珩話音未落便被卓牧云甩在了床上,他不由得驚呼出聲,下一刻就連衣服也被扔到了地上。玉珩反應(yīng)過來后沖著卓牧云笑了笑,玉足抵在卓牧云的胸口,挑眉道:“大王你這動(dòng)作可夠快的,上一秒還在庭院下一秒便到了床上,只希望你在床上可別這么快就好,否則奴家可是不依的。”卓牧云看著玉珩喋喋不休的嘴只覺著自己徘徊在被氣死和被邪火燒死的邊緣,只得低頭用嘴狠狠堵住玉珩的嘴,好讓這令他惱怒的聲音化作最勾魂的樂曲。夜深人靜,月明星稀,身下的人比那天上的星宿更耀眼,卻似那彎彎的明月甘愿溫柔地墜入他的懷抱。“玉珩,你能看上我,定是我三世修來的福分?!?/br>玉珩的雙手攀在卓牧云的脖子上,邊喘息邊催促道:“冤家,這時(shí)候我們就好好干吧,別扯其他有的沒的?!闭f罷玉珩扭了扭腰,好將卓牧云的那玩意兒從自己的身體里滑出去。卓牧云挺身全根沒入,只聽得玉珩一聲滿足的嘆息。“玉珩,你真美,怕是天上的仙女都找不出勝過你的?!?/br>玉珩簡直是哭笑不得,他拍了拍卓牧云的臉道:“冤家你快好好干吧,什么話不能等以后再說,你該不是不行吧?”卓牧云一聽也不啰嗦了,雙手扣緊玉珩的腰便開始大開大合地cao干起來,這床差點(diǎn)兒沒被他的動(dòng)作搖晃散了。就這么來回抽插幾百下,卓牧云方才一記深挺,將那guntang的精水盡數(shù)灑在玉珩的身體里。為了防止精水流出,卓牧云也不急著抽出來,而是又往里頂了頂,直將玉珩頂弄得連連shenyin。玉珩喘息了片刻,這才勾著卓牧云的脖子滿意地獎(jiǎng)勵(lì)了他一個(gè)吻,卻被卓牧云反客為主壓著他舌吻了足有一刻鐘。云雨方歇,卓牧云也不急著cao干,而是和玉珩沒羞沒躁地調(diào)起情來,葷話說了一通,到最后玉珩還被他脅迫著叫了一堆哥哥爹爹的,聽得旁邊廂房里的紫陽真人直搖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喲,忒不要臉了些!”到了后半夜紫陽真人實(shí)在聽不下去了,留下一封信便拿著包袱下山找自己的紅顏知己去了。☆、小甜蜜紫云觀前有一處斷崖,斷崖旁是一株榕樹,盤根錯(cuò)節(jié)的便是十人合抱都尤顯吃力。卓牧云在榕樹的某處枝干上安了個(gè)秋千,是搖椅的模樣兒,那是卓牧云偶然得閑砍了些竹子做的,,可容一人臥于其上午睡。玉珩側(cè)臥在秋千上,將頭枕在右手上,正瞇著眼休憩。有藍(lán)黑色的蝴蝶停在他的鼻尖,癢癢的叫他睡也睡不踏實(shí)。他輕輕抽了抽鼻子,那蝴蝶便驚得展翅飛走,待玉珩安靜了復(fù)又飛回來,不過倒是學(xué)聰明了些,只是停在了玉珩的肩上。六月的天氣著實(shí)是悶熱得很,連那郁郁的青草都蔫得不成樣子,耷拉在烈日下仿佛下一刻便要燒作一團(tuán)。卓牧云卻不以為意,拿著把桃木劍在太陽下認(rèn)真練著招式,叫旁人看著就覺得舌尖燃著一簇火苗,非得吃上半個(gè)冰鎮(zhèn)過的西瓜方才解了那酷熱。“冤家你快歇息吧,你這樣看得我難受極了。”雖然玉珩是厲鬼,渾身都冰涼冰涼的,可一看到卓牧云那架勢(shì)他就覺得渾身都不舒坦,似流了一桶的汗黏黏糊糊的,只想跳進(jìn)河里痛痛快快洗一次澡。卓牧云扭頭看見玉珩正拿著把蒲扇扇風(fēng),不由得搖頭笑道:“玉珩你是厲鬼,怎的和常人一般受不住這天氣,還拿扇子扇個(gè)不停,這未免也太夸張了些。我都以為是我看花了眼,其實(shí)你是誰家的公子偷偷跑出來,不巧讓我撿到了,沒準(zhǔn)兒你家里人正四處找你呢?!?/br>玉珩只覺著自己渾身都軟成了面團(tuán),連起身都似要費(fèi)盡他所有的氣力,故而他聽了卓牧云的調(diào)侃,也只懶洋洋地瞪了卓牧云一眼,蹙眉抱怨道:“冤家你就別取笑我了,這大熱的天誰能受得住,我現(xiàn)在都快熱暈過去了你還有心思逗弄我,你到底還有沒有一點(diǎn)兒良心。”卓牧云只得舉手投降,“是我錯(cuò)了,我這就給你扇風(fēng)好不好?”玉珩笑著抿嘴,手一伸將手里的蒲扇遞給卓牧云。“冤家你可得好好給我扇風(fēng),不然我可是不依的?!?/br>“遵命,我的公子爺。”“德性!”玉珩嗔了卓牧云一眼,卓牧云坦然直視,倒弄得玉珩怪不好意思的,這臭道士當(dāng)真是臉皮厚!卓牧云接過蒲扇方想給玉珩扇風(fēng),便被玉珩嫌棄地?fù)]開,“冤家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兒,瞧你身上還冒著熱氣呢,可別讓我更難受了才是?!?/br>卓牧云從辰時(shí)便開始在那兒比劃,現(xiàn)在已是申時(shí),幾個(gè)時(shí)辰下來,他這衣服都快被太陽烤焦了,熱騰騰的像新出爐的包子似的,看得玉珩一陣眼暈。“冤家你快去洗澡去吧,瞧你這渾身是汗的你也不覺著難受,倒把我難受得不行?!庇耒窀鷶f蒼蠅似的攆卓牧云,直叫卓牧云心酸得不行,這媳婦兒怎的一點(diǎn)兒都不疼人呢。玉珩看著卓牧云眼底劃過一絲受傷,嘆了口氣,湊上前親了一口卓牧云的嘴角,柔聲開口道:“冤家你別難過,我這人就是嬌慣壞了,并非是針對(duì)你?!?/br>卓牧云捧著玉珩臉細(xì)細(xì)吻了一遍,方才摩挲著玉珩的臉,雙眼迷戀的看著玉珩的眼睛,搖頭道:“玉珩你別這樣說,你若是不被嬌慣壞我倒是要心疼的,我的公子該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才連脾氣都不敢發(fā),這光是想想我就覺著心口疼。你既然做了我卓牧云的媳婦兒,沒道理比起之前還過的憋屈,這是我的無能,是我配不上你,你便是卷包袱走人我都不能說一句挽留的話?!?/br>玉珩掩嘴輕笑,眼波流轉(zhuǎn)間眉目輕挑,狹長的桃花眼斜睨著卓牧云,猶如一只狡詐的狐貍。“你這話可是當(dāng)真?”“自然!”卓牧云舉起右手發(fā)誓道:“如有半句虛言,定當(dāng)五雷轟頂!”玉珩拉過卓牧云的手放在手心里輕輕拍了拍,輕啟朱唇,含笑道:“既如此,你還不快點(diǎn)去洗澡?嗯?”卓牧云:“......好?!?/br>卓牧云一走,玉珩便拿起蒲扇給自己扇風(fēng),這天真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