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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生的事繪聲繪色講了一遍,末了還嘆了一聲道:“若是皇上再這么折騰下去,我們這雁棲樓可就要關(guān)門了。”因著龍越非的雷霆手段,現(xiàn)在的達官貴人哪個不夾緊尾巴做人,誰還敢到青樓尋歡作樂,這不是上趕著找死不是。“冤家,我先前瞧著皇上也不是那等嗜殺之人,怎的會干出將自己岳家滿門抄斬之事。也不知火嵐現(xiàn)在如何,他若是得罪了皇上,怕是得被剝了毛皮當圍脖。”卓牧云不甚在意的擺手道:“這你就不懂了,不管龍越非和韓家有無深仇大恨,但讓韓家元氣大傷卻是一定的,龍越非不過是下手更狠了些罷了。至于火嵐,他現(xiàn)在可是將龍越非迷得神魂顛倒的,他不將龍越非折騰死就不錯了,你擔心他作甚。做皇帝的哪能和我們尋常人不同,不僅喜歡潑辣的,還得越潑辣越好,若是性子恬淡的怕是要被嫌無趣得很?!?/br>“瞧你這話說的,什么叫皇帝就是喜歡潑辣的,你休要再提你那些個歪理。”“我這話可是千真萬確,龍越非打了幾十年的仗,他能看上嬌滴滴的大小姐才怪,非得那蠻橫潑辣能治得住他的才能讓他另眼相看?!?/br>玉珩著實是有些哭笑不得,他擰了一把卓牧云的耳朵,嗔道:“即便你不喜他二人,也不必如此抹黑他們不是。”一黑黑兩個,的確是這死鬼能干得出來的事。芙蓉突然拍著桌子大笑道:“我懂了,皇上此舉是為防外戚專權(quán),他先咔擦了韓家以除后患,待太子即位便無此后顧之憂,我說的可對?”“你說的沒錯,龍越非是在給龍澤天鋪路,不得不說他的確是個好父親?!?/br>芙蓉一聽自己猜對了,連忙拉著卓牧云和他聊起其他詭異的事來,最后自然是要發(fā)表自己的一番獨特見解。好在女人的直覺總是對的多,否則她怕是要被卓牧云給擠兌死。到最后桃花等人也加入進來,幾人聊到最后竟然在猜西街王寡婦家的那條狗到底是何品種。“我猜啊是條狼狗,瞧那體格,嘖嘖?!?/br>“呸,明明是條土狗,只不過吃得太好養(yǎng)得太壯實罷了?!蔽鹘值耐豕褘D是賣豬rou的,頓頓吃rou,將自己養(yǎng)得一身膘,更別提她家的狗了。玉珩支著下巴,自顧自在那兒轉(zhuǎn)茶杯玩。間或與卓牧云相視一笑,這日子不覺無趣,反倒讓人只覺著輕松暢快。卓牧云從女人堆里爬出來,抱著玉珩的大腿便開始吐苦水。“玉珩你都不救我,難道這破茶杯還能有我好玩不成?”玉珩將茶杯蓋在卓牧云嘴巴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現(xiàn)在只覺著我對你真是太縱容了,我該學(xué)學(xué)火嵐才是,每天給你松松皮,省得你每天作出新花樣?!?/br>卓牧云聞言嘿嘿笑道:“玉珩你可真逗,龍越非皮糙rou厚的自是不怕打,我這皮嬌rou貴的哪能挨打,你可心疼心疼我吧?!?/br>玉珩摟著卓牧云的脖子倚在他身上,幽幽嘆了口氣道:“冤家你說你先前莫不是騙我的,好好一個鐵面無私的道士怎會變成今天這副無賴樣兒,我這是后悔都晚了?!?/br>這前后性格未免也差得太多,叫人只覺著被耍了似的。卓牧云方想咧嘴笑便被玉珩瞪了一眼,責怪道:“你嬉皮笑臉的作甚,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焙枚硕说蔫F面閻羅變成街頭吊兒郎當?shù)男×髅?,還不能退貨,他冤不冤呀。“你以前也不是這樣的,又乖巧又聽話,柔柔弱弱的喊我道長,連我說了一句重話都能掉金豆豆,可叫人稀罕死了。”現(xiàn)在可好,就差拿著鞭子踩著他的臉,問他可是知錯了。“怎么,你是覺著我現(xiàn)在這模樣兒不讓你稀罕了是吧?卓牧云你倒是長本事了,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你也不怕出門被雷劈死?”卓牧云舔了舔嘴唇,索性心一橫抱起玉珩便飛往臥房。關(guān)門落鎖,紅燭輕搖。低低的呻·吟從齒間傾瀉而出,修長優(yōu)美的脖頸微微后仰,躲避那略微急促的啃咬。粗重的喘息聲燒得白玉的身子微微發(fā)燙,細碎的陽光從窗的縫隙中透了進來,昭示著一切是那么的yin·靡又激烈。細軟的墨發(fā)緊貼在身上,造成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朦朧美感。唇舌分離,勾出難舍難分的銀絲,摧毀了最后一絲理智。琥珀色的雙眼泛著迷離的水光,無助的看著身上如山般偉岸而又堅不可摧的男人。他無力的搖頭,輕聲道:“別......”不待他說完,猛烈的沖撞便將他最后一絲清明撞散,沉淪在愛河中,所有的快樂都來自身上的男人。歲月靜好,便是莫辜負了春宵。人生苦短,但求及時行樂。☆、西南王世子火嵐在宮里閑得發(fā)霉,趁著龍越非不注意便偷溜出宮去了雁棲樓。玉珩此時坐在凳子上,支著下巴唉聲嘆氣,倒讓對面的卓牧云有些瞧不明白了。卓牧云放下手里的桃木劍,給玉珩倒了杯茶,方才開口問道:“玉珩你可是想回紫云觀了?”玉珩搖頭,他抬起頭直直看著卓牧云,過了許久方才歪頭笑道:“冤家,你可還記得我們當初為何來京城?”“當然。你嫌在竹林里待久了悶得慌,便央著我?guī)闳ジ鞯刈咦?,也好瞧瞧這么多年外面到底變了何等模樣兒?!?/br>“可是,我忽然不想了,就這么待在京城也挺好的?!?/br>卓牧云臉立刻就垮了下來,“好呀,你原來是打著這個主意,我告訴你沒門兒!那些個花花草草有甚么好瞧的,你倒不如同我回紫云觀,瞧瞧我們郎元山真正的花花草草?!?/br>玉珩噗呲一聲笑了,這死鬼果然是受不得刺激。“行了,我不過是逗你玩兒的,瞧你臉臭得跟什么似的。再說了京城里也沒甚么好玩兒的,我都待要膩了,若是叫我待上幾年我是不樂意的?!?/br>卓牧云聞言挑眉,頗為下流的眨了眨眼睛,蠱惑道:“那我們現(xiàn)在來做些好玩兒的事可好?”“玉珩!”火嵐推門而入,一屁股坐在玉珩身旁,將頭埋進玉珩懷里。卓牧云只覺著自己手好癢,恨不得將眼前的sao狐貍精給撕碎了。玉珩揉了揉火嵐的腦袋,溫和道:“火嵐你怎么有空來找我玩兒?”“你可別提了,龍越非那個人就是個暴君,什么事兒都管著我,如果不是西南王世子來了,我都不能出來見你?!?/br>“西南王世子?”“沒錯,他此次前來是想求龍越非給他賜婚,可把龍越非給弄得焦頭爛額,這桌子差點兒沒叫他給劈成兩半兒?!?/br>這下就連卓牧云都有幾分興趣了,這西南王世子求娶的難不成是當朝公主。前幾日龍越非給龍澤天的生母追封了皇后,其余幾個妾室通房也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