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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奈何天威不可逆,只得含淚進(jìn)宮。然她自進(jìn)宮后便整日郁郁寡歡,最終因思念成疾,于深宮中香消玉殞。自此,玉珩的美貌被傳得神乎其神,世人皆傳其為蠱惑人心的妖物,見之便可攝魂奪魄。“妖物?我倒要看看他長(zhǎng)得到底有多好看?!弊磕猎谱旖青咧唤z冷笑,不屑道。“將軍,您可別亂來。”旁邊的副將很是愁眉苦臉,這件事若是讓主上知道了他可不得被一頓好罵。卓牧云瞥了自己副將一眼,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又一年,方大將軍之子方青宵率眾謀反,劍指京城。不過短短三年,除了京城其余城池盡數(shù)落入方青宵之手,而京城不過是最后待宰的羔羊罷了。玉珩的父親深感回天無力,拔劍自刎于金鑾殿,宰相府自此亂作一團(tuán)。“嘔!”“大公子,您沒事兒吧?”玉珩的丫鬟紅袖扶著玉珩,一臉焦急問道。玉珩搖頭,從紅袖手里拿過帕子給自己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大公子我們快逃吧,方青宵的軍隊(duì)已經(jīng)快入京,再不走就來不及了。”紅袖將收拾好的包袱綁在身上,方想上前將玉珩從床上扶起來,便聽得一聲冷笑。“晚了?!?/br>卓牧云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挑簾進(jìn)來,大搖大擺如入自己家門。銀色鎧甲猶泛著冷光,上面還沾著來不及清洗的血跡,卓牧云此刻無疑是從地獄出來的冷面羅剎。紅袖嚇得連連后退,她張開雙手將玉珩護(hù)在身后,想以柔弱身軀抵擋卓牧云如毒蛇一般脧巡的目光。玉珩的美貌在此刻是最大的原罪,她不能讓玉珩落入這些殘暴的惡徒手中。卓牧云冷哼一聲,一把推開紅袖,低頭一看。美人如玉,攝魂奪魄。玉珩勉強(qiáng)撐起身子,開口道:“不知閣下如何稱呼?”“卓牧云,我的名字?!?/br>“卓將軍不請(qǐng)自來,敢問有何要事?”玉珩說完便猛地咳出一口血來。紅袖一看也顧不得卓牧云在場(chǎng),連忙從懷中掏出干凈的手帕要給玉珩擦嘴。卓牧云奪過手帕,揮了揮手,紅袖便被兩個(gè)士兵架了出去。“你要干什么!”玉珩大驚,翻開被子便要下床來。卓牧云按著他的肩膀,用手帕給他擦嘴角,不緊不慢道:“倘若你從了我,我便讓人將你那丫鬟給放了。如若不然,她的下場(chǎng),你應(yīng)該能想到。”“你敢!”玉珩又驚又怒。卓牧云笑了笑,他挑起玉珩的下巴,挑眉道:“如何,我的提議你可答應(yīng)?”“我不答應(yīng)又如何?呵,我現(xiàn)在是砧板上的魚rou,是切是剁還不是你說了算,你又何必假惺惺給我選擇的機(jī)會(huì)。”玉珩冷笑道。他抬頭瞪著卓牧云,眼中的憎恨一目了然。卓牧云有一絲不舒服,他掩飾性咳了一聲,冷聲道:“既如此,你今晚應(yīng)該知道怎么辦吧?”“我知道?!庇耒耖]上雙眼,眼角劃過一滴淚。卓牧云不知為何,玉珩眼角的淚狠狠刺痛了他的雙眼,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在,他只得板著一張臉大步離開。“放了她?!?/br>“是!”紅袖一聽立刻掙開抓著自己的士兵,提著裙子跑進(jìn)屋內(nèi),臨進(jìn)門前還扭頭憤怒地瞪了卓牧云一眼。“好好守著這里,誰敢私闖格殺無論!”“是!”眾士兵一看哪里還不明白,自家老大這是看上人家長(zhǎng)得漂亮,要強(qiáng)娶了這個(gè)宰相公子呢。副將搓了搓手,走上前小心問道:“可要兄弟們給嫂子準(zhǔn)備些飯菜?我瞧這宰相府的人走的走散的散,怕是沒人給嫂子做飯,別把嫂子給餓壞了?!?/br>卓牧云贊許地看了他一眼,拍著他肩膀道:“你這人鬼靈精怪的,倒是挺會(huì)看眼色啊?!?/br>“哪里哪里?!备睂⒁荒樀靡獾?cái)[手。“那還不快去,是想餓死你嫂子不成?”“是!”副將應(yīng)了一聲后麻溜跑走了。卓牧云回頭看了一眼房門,頓了頓,轉(zhuǎn)頭走了。丑時(shí),卓牧云帶著一身酒氣回來。床上的玉珩還未睡著,睜著眼睛一動(dòng)不動(dòng)盯著床頂。粗暴的進(jìn)入,整根進(jìn)入,又整根抽出,最蠻橫的掠奪也不過如此。白色的床單染上了大片的血紅,不知是身下流的血,還是嘴角流的血。最后伴隨著一聲野獸般的低吼,搖晃的床板才得到片刻的喘息。不過,夜還很長(zhǎng),酷刑才剛剛開始。“大公子,您.......”紅袖一臉擔(dān)憂看著玉珩。玉珩穿著一件薄衫躺在搖椅上,聞言睜開眼。只見他笑了笑,調(diào)皮地沖紅袖眨了眨眼睛,揶揄道:“怎么,可是有心事了?”紅袖都快哭了,她扯著帕子?jì)舌恋溃骸按蠊?,都什么時(shí)候您還有心思開玩笑。”“你哭喪著一張臉作甚,我還沒死呢?!?/br>紅袖見玉珩是鐵了心要躲避自己的問題,牙一咬開門見山道:“大公子,我們逃吧。”“逃?這個(gè)大將軍府守護(hù)森嚴(yán),就憑我們兩個(gè)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如何能逃得了?”方青宵稱帝后,封卓牧云為大將軍,將原宰相府賜予卓牧云,改為卓府。“難道我們要坐以待斃不成?紅袖不忍見大公子受那jian佞之人的羞辱,即便是死也要將大公子送出這座監(jiān)牢似的大將軍府?!奔t袖撲通一聲跪下,磕了一個(gè)響頭。玉珩嘆了口氣,起身將紅袖扶了起來,拍著她的手道:“我現(xiàn)在也不過是茍延殘喘,要不了多久也該下去陪父親。既如此,即便守住這破身子的清白又有何用,終究茍活不了多久,何苦白白搭上你一條性命?!?/br>“可大公子,您不恨嗎?”紅袖猶不死心。“恨?我自是恨的,可恨他又有何用?即便我恨他恨得咬牙切齒,可又奈何不了他,無端讓自己氣得又折損了一些壽命罷了?!?/br>“可是......”玉珩擺手,制止道:“這件事到此為止,你不得再提,以免惹禍上身。”紅袖雖不甘,也只能點(diǎn)頭應(yīng)了。卓牧云最近總覺得心里不安,隱隱感覺有大事發(fā)生。還有玉珩,第一次他喝醉了,心里又憋著一股火,理智全無之下將玉珩折騰得很慘。后來他便溫柔了許多,也沒再讓玉珩受傷,玉珩應(yīng)該不會(huì)記恨他吧?“大將軍,玉珩公子給您熬了一盅雪梨銀耳湯,讓您趁熱喝?!?/br>卓牧云一聽頓時(shí)笑得滿面春風(fēng),但轉(zhuǎn)瞬便沉下來臉來,冷聲道:“夫人身子骨不好,你們?cè)趺凑疹櫲说?,竟讓夫人干這等勞神費(fèi)心的事。”“你別怪他們,是我自作主張,你要怪就怪我吧。”玉珩一襲白衣,款款走近。卓牧云趕緊將他攬進(jìn)懷里,玉珩順勢(shì)柔弱靠在他懷里。“怎的突然想起給我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