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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娟面前出風(fēng)頭的機會,于是欣然說道:“這有什么問題?” “讀第十一課。”袁飛又說。 那男生又說了一句:“這有什么問題?”說完,他就翻到第十一課。 其他同學(xué)也都翻到了第十一課,等著男生帶頭讀。 楊紅娟驚訝袁飛這次竟然這么好說話,還讓那個男生領(lǐng)讀。她心中雖然疑惑,還是把書翻到了第十一課。第十一課的標(biāo)題一共八個字,而這八個字里面就有三個生僻字。 那個男生看著標(biāo)題犯難,好一會兒都沒有開口。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男生身上。男生尷尬地看向袁飛:“我不認(rèn)識這幾個字?!?/br> “這個標(biāo)題里的字,用你寫條子的時間看看就能記住?!痹w淡淡道。 教室里響起哄堂大笑的聲音。那個男生趕緊轉(zhuǎn)頭看向楊紅娟,楊紅娟低著頭看著書,他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還是覺得丟臉了。 大笑聲中響起了袁飛冷漠果斷的聲音:“坐下!” 那個男生悻悻坐下,沒了剛才主動站起來時的“坦蕩”。 袁飛的目光又看向楊紅娟。所有人都等待袁飛對楊紅娟的“處理”,畢竟紙條是給她的,她應(yīng)該有所交代。大家瞧著袁飛一本正經(jīng)的神色,猜測袁飛會對楊紅娟說什么,剛才他對那個男生是諷刺,讓男生在喜歡的人面前丟了臉。 楊紅娟也抬頭看著袁飛,她發(fā)現(xiàn)他的神情和對其他人一樣,她有些無辜地看著他,那個男生給她傳紙條,她又沒想到。 只聽袁飛像對剛才那個男生那樣冷漠地說:“下課后,你留一下?!?/br> 楊紅娟暗叫冤枉。 其他人在猜測袁飛留楊紅娟下來會說什么。 而袁飛將這事打住,讓大家繼續(xù)自行復(fù)習(xí),然后走上講臺坐下。他展開捏在手里的那張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楊紅娟同學(xué),我是經(jīng)管系的張光中,我很喜歡你,今天中午能賞光一起吃個飯嗎?袁飛看完了那張紙條上的內(nèi)容后,將紙揉成了一團,隨手扔進了垃圾桶里。然后,他的目光落在楊紅娟身上。 楊紅娟從書中抬頭,撞上袁飛的目光。 下課鈴聲響起,大家走出教室,袁飛還坐在講臺上。楊紅娟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沒動。等其他學(xué)生走完后,楊紅娟還坐在位置上沒動。 “過來。”講臺上的袁飛向楊紅娟抬了抬下巴。 楊紅娟只好起身朝他走過去。到了他面前,她站定,看著他。她先開口說:“袁助教,那個男生我不認(rèn)識,他要做什么我管不著,我并沒有擾亂課堂紀(jì)律,我沒錯?!?/br> 袁飛看著她:“我沒說你錯?!?/br> “那你還留我下來?”楊紅娟不解。 袁飛道:“留你下來是為了弄清情況,那么多人看著,我如果連留都不留你一下,會被人說偏袒你。” “你一直那么公正,怎么可能偏袒我?” 袁飛說:“對,所以你要是上課傳紙條、接紙條我一樣不會不管。” 楊紅娟道:“我早就知道?!彼÷曕止荆骸安唤饲??!?/br> 袁飛似乎哼了一聲,但楊紅娟沒聽清楚。 有人在教室門口探頭探腦,楊紅娟面對著袁飛,背對著門口,看不到外面,而袁飛卻面對著門口的,他看到了探頭探腦的人——那個給楊紅娟寫紙條的經(jīng)管系男生。他若無其事地收回目光,對楊紅娟說:“快期末考試了,別到時候因為一些事重修。” “我的成績怎么可能重修?”楊紅娟不以為地道。 袁飛沉著臉:“我只是提醒你。” 楊紅娟沒吱聲了。 袁飛也沒說話,低頭看書。 “我可以走了嗎?”楊紅娟問。 “還有課?”袁飛抬頭,反問。 楊紅娟搖頭:“沒有?!?/br> “那你等一會兒。”袁飛說完又低頭看他的書。 楊紅娟站在那里,不知道他叫她等一會兒干嘛。她看著他低頭看書的樣子,看著看著就變成欣賞了,忘記了自己是被留下來的。 袁飛忽然抬頭,和她四目相對。她白皙的臉蛋,清澈的眼睛,靈秀逼人。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手離她的臉蛋只咫尺之遙時反應(yīng)過來,忽然頓住。他拿開也不是,不拿開也不是。楊紅娟白嫩的臉上也染了一絲紅霞。袁飛的手終于還是落下了,他換了方向,把她臉頰旁的短發(fā)別在她耳后,然后神色自若地收回手,低頭翻書。 楊紅娟感覺到他似乎是要撫摸她的臉的,但又不敢確定。只是,他這樣別她頭發(fā)的動作也讓她的心砰砰跳。 又過了一會兒,袁飛合上書,說:“走吧?!?/br> 兩個人走出教室。他們默不作聲地走了一會兒,袁飛說:“剛才那個男生在教室外面等你?!?/br> 楊紅娟“啊”了一聲,反應(yīng)過來他指那個給她寫紙條的男生。她說:“剛剛沒看到他呀?!?/br> 袁飛轉(zhuǎn)頭看向她:“他可能先走了。我留你太久了。” 楊紅娟點頭,表示同意。 袁飛道:“遺憾?” 楊紅娟說:“不。” 袁飛幾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但楊紅娟還是接到許多男生遞的情書。 “娟娟,這封是我們的系草關(guān)哲要我交給你的!”許童一走到宿舍門口就大聲笑道,還高高揚著手上的信紙。 宿舍里的楊紅娟走過去,結(jié)果許童手中的信紙。 “快打開看看??!”幾個室友一下子圍在楊紅娟身邊。 楊紅娟說:“沒什么好看的?!?/br> 她把紙捏在手里,沒打算看。幾個室友遺憾走開。她抬頭,看到劉思雨站在門口,但兩人四目相對后,劉思雨立即走開了。 一連幾天都在下雪,第一教學(xué)樓前的一百多級臺階上積滿了雪。學(xué)校在搞一個研究項目申請,有人要來校檢查,整個學(xué)校都在搞大掃除。楊紅娟所在的班級就負(fù)責(zé)清除那一百多級臺階上的積雪。 她們班上大多是女生,只有幾個男生,干活比別系的慢。不少別院的男生做完了自己班級的活都來幫她們班掃雪。這對于一直就想結(jié)交英語系女生的男生們簡直是莫大的機會。 大多數(shù)的女生們手上的掃帚、鏟子被那些男生接過去,她們一時閑了下來,和男生們說笑。而楊紅娟是那少數(shù)拿著鏟子繼續(xù)干活的女生。倒不是沒有男生想來幫忙,而是她趴在臺階扶手的外面清理積雪,一時沒有外院男生發(fā)現(xiàn)。 袁飛他們的班級負(fù)責(zé)清理學(xué)校里的雕塑和各種指示牌上的雪。 “快點干!干完去幫英語系的干活!好多外院的男生都過去了!”廖強發(fā)現(xiàn)這種事后,立即就對事,室友們說。 原本懶懶散散的室友們一下子來了勁,手上迅速的動著,嘴上還問:“她們負(fù)責(zé)做什么?” “清理一教前臺階上的雪!” 袁飛掃了一眼賣力干活的室友,一臉淡定。室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