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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也做建筑設計,后來發(fā)展壯大,業(yè)務涉及商業(yè)投資、開發(fā),零售、甚至化妝品等諸多領域,漸漸不再自己做建筑設計。 袁飛回到辦公室,接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后,他馬上叫人通知行政部立即訂一張當日去巴黎的機票,他要臨時去巴黎出差。 行政部辦公室主任立即吩咐人訂機票,并交代一切照舊。訂機票的是新來的一個剛畢業(yè)的女大學生。小姑娘疑惑地問:“一切照舊是指什么?” 辦公室主任道:“袁總有規(guī)定,出差不訂青航的票。” 小姑娘頓時好奇地問:“為什么?” “不知道,趕緊訂票?!?/br> 小姑娘開始訂票。“訂的長吉航空的頭等艙。臨時訂票,很難訂,還好長吉剩最后一張頭等艙票?!庇喭昶焙?,小姑娘說。 長吉航空公司大樓,乘務準備室。乘務長正在開飛行前準備會。身穿藍色制服和藍紫色制服的乘務員們坐位座位上聽乘務長點名。 “劉雯、蔣依依……” “三號乘務員楊紅娟?!?/br> 穿著藍紫色制服的楊紅娟應“到”,大家頓時都看向她,因為每次飛行時乘務組不固定,她們雖在同一個公司,但彼此不認識是很正常的。三號乘務員是指這次飛行的頭等艙乘務員。每次飛行,頭等艙乘務員都會得到普通艙乘務員的關注,因為大多普通艙乘務員都想晉升成頭等艙乘務員。 “漂亮得過份了。”劉雯小聲跟身旁的蔣依依說話,評價楊紅娟。她們都是普通艙乘務員,面對頭等艙乘務員時她們似乎很自然地站在了一起,即使在這次飛行執(zhí)乘任務前她們并不認識。 蔣依依點頭,她領會到了劉雯所謂的“漂亮得過份了”的意思,因為她略有同感。她覺得這位三號乘務員的漂亮里透著幾分妖嬈,一雙眼睛分外勾人,大概漂亮到了極致就有幾分妖。她不知這個三號的業(yè)務能力怎么樣,因為擁有這般出眾姿色的人更容易被質疑其能力,仿佛這種人能夠晉升成頭等艙乘務員很大可能只是靠姿色一樣。但同時她又清楚得很,在長吉乘務部,最注重的是能力,有能力就能晉升。因此,蔣依依心里有些矛盾。 乘務長的聲音拉回蔣依依和劉雯的思緒。核對了乘務組名單后,乘務長開始講本次飛行計劃?!昂桨嗄康牡匕屠璐鞲邩窓C場,預計飛行十個小時三十分鐘……” 之后乘務長又檢查了乘務員們的儀容作裝。劉雯的絲巾系得不怎么好,乘務長讓她重新系。劉雯是新乘務員,被乘務長點名了有點緊張,再系的時候有點歪。乘務長蹙了眉。楊紅娟轉頭瞅了一眼劉雯,抬手,整理了一下劉雯的絲巾。劉雯覺得自己還沒怎么看清楚楊紅娟的動作,她的絲巾就被系得好好的了。 “謝謝?!眲Ⅵ┑乐x。 楊紅娟點了一下頭,表情不冷不熱。 乘務組會議之后,大家又和飛行組一起參加由機長召開的機組會議。飛行前準備會結束,整個機組便乘機組車去機場。 十月金秋,云淡風輕。諾大的北城機場看上去更加廣闊。機場上,十幾架飛機在滑行道上排隊等著起飛。另一邊,一架飛機在快要接近地面時放下起落架,“轟”的一聲,起落架接觸到地面,飛機安全著陸。之后減速,在跑道上滑行了片刻,平穩(wěn)地停在停機坪上。這架飛機旁邊不遠處的另一個停機坪上也停著一架飛機。那是一架比周圍的飛機都要大的大飛機,飛機的機身上印著有“長吉航空”四個黑色的中文大字,在這四個字之后則是“GJI AIRLINES”的英文字樣。楊紅娟等機組人員經檢票口、廊橋登機,她們登上的便是印著“長吉航空”四個字的這架飛機。 機組人員登機后,乘務組對飛機進行了全方面的檢查。在乘務長轉達機長登機的指令后,楊紅娟站在機艙門口微笑著迎接頭等艙客人登機,用流利的英語或標準的普通話向乘客致意、引座。 走在一位金發(fā)男人身后的袁飛抬眼看到艙門口的人時吃了一驚。 “先生,請出示您的登機牌?!痹w聽到楊紅娟分別用中英文說了一遍。 他瞧著她,她正對他微笑,一雙眼睛妖嬈嫵媚,和以前的她有些不一樣。而她的樣子仿佛不認識他。 他不發(fā)一言,神色淡漠地把登機牌遞給她看。 楊紅娟看到登機牌上的名字YUAN FEI,座位號2C,又笑著引座:“Yuan先生,這邊請?!?/br> 袁飛默默地和她擦肩而過,他冷嗤一聲,她裝作不認識他裝得很像。 作者有話要說:猜猜是真沒認出還是假裝沒認出 第45章 六年不見了,袁飛沒想到會在今天遇見她。她不是應該在青航嗎?怎么會在長吉航空?還是她跳槽了?當初她那樣執(zhí)意地要進青航,不惜和他分手,選擇讓別的男人幫忙,費了那么大的勁又何苦跳槽?袁飛提著公文包,面無表情地盯著前方,往自己的座位走,但六年前的記憶卻紛至沓來。 當年她在青航培訓,考核時雖然表現(xiàn)好,卻因為青航忽然縮減招聘名額而被有關系的人擠掉。他安慰她,建議她等待其他航空公司招聘,而她卻執(zhí)著地要進青航,她爺爺?shù)娜ナ栏屗F了心要去。她因此找到了承諾會幫她進青航的有錢男人,請那個男人幫忙,并因此向他提分手。他找了她一個多星期才和她見上面。他說他辭職,和她在同一個城市發(fā)展,甚至說了會想法子還她們因爺爺治病而欠下的債,但她不聽,不愿意,就想找人幫她進青航,走捷徑,執(zhí)意和他分手。 他狼狽地站在大雨中看著她轉身離開。他回去后,不知怎么的就病倒了。在生病期間他試圖和她聯(lián)系,他不想他們兩個那么多年的感情就那樣結束,他想著她是一時鬼迷心竅了,他應該再勸她,再挽回她。但他打電話她沒接,發(fā)了很多信息她也沒回。三天后,他收到了一個快遞,是一部手機。那是曾經他用他的工資給她買的手機。同時,他的卡里多了一筆錢,數(shù)目是她爺爺治病時他打給她的錢的數(shù)目。 她已經和他分得這樣清清楚楚了。而他也很明白她一時為什么有那么多的錢。她變得這么快,讓他猝不及防。他開始反反復復的發(fā)燒,病愈后他一下子瘦了十斤。他也沒再找過她。 冰冰涼涼的記憶涌入腦海,又很快消失,袁飛面色無波。他找到了他的位置,在他的位置上坐下。他將公文包放在座椅下,將西裝脫下,搭在座椅扶手上,只穿一件白襯衣,然后又拿出早已經整整齊齊擺放在那里的一次性拖鞋,將腳上的黑色皮鞋換下來,最后仰靠在座椅靠背上。他的眼睛掃了一眼頭等艙,八個人的頭等艙里,他是最后一個登機的。 楊紅娟給一位男士掛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