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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個地方的七和一……我教你一個口訣,你記住之后就知道這些字在不同的地方應(yīng)該念幾聲了?!?/br> “周教授教過口訣?!?/br> “那你為什么還讀錯?” “口訣太長,沒能想起來?!?/br> “不長?!?/br> “長?!?/br> 他看了她一眼,她沒說話了。他說:“聽著,我教你……” 遙遠的回憶忽然浮現(xiàn)在腦海,那些事情他好些年沒想起了,竟然在這時又闖入他的記憶。他微蹙了下眉。等他回過神來,起飛廣播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頭等艙里又出現(xiàn)了楊紅娟的身影。那個身影嫵媚動人,但舉止又優(yōu)雅端莊,笑容能讓人沉醉,當然除了他,他想。她重新回到了頭等艙,檢查每個客人的安全帶。 “科林先生,需要我?guī)湍狄幌掳踩珟???/br> 那是一個體型有些大的金發(fā)男人。得到男人的同意后,楊紅娟單腳蹲下,輕輕給那個男人系安全帶。 他轉(zhuǎn)開了眼。 片刻后,楊紅娟走到了他身邊,看了一下他腰間的安全帶,走開。 飛機爬升階段,所有人都系著安全帶坐在座位上,包括空乘機組人員。到了平飛時,楊紅娟才解開安全帶,起身,及時打開了頭等艙的洗手間。 袁飛進入洗手間,他抬頭看了一下洗手間里的鏡子,又摸了一下下巴上的胡須,那句“大胡子”又在他耳邊響起。他瞇了瞇著眼,他哪里和大胡子沾邊了?不過,他的確需要刮一下胡子了。但他有些累,他打算睡一覺起來再刮。 楊紅娟開始為頭等艙客人準備吃的。因為有白金卡客戶,乘務(wù)長囑咐她要比平時更加細致,要讓客人感受到乘務(wù)組的貼心關(guān)懷,對長吉留下好印象。 到了上餐時間,楊紅娟給其他乘客上完餐后,發(fā)現(xiàn)袁飛靠在椅子上睡著了。她想起他說睡著后不需要叫醒他用餐的話,她輕手輕腳地給他調(diào)平了座椅,拿了毛毯來蓋在他身上,然后關(guān)閉了他頭上的燈,再輕手輕腳地離開。 “袁先生用餐了嗎?”楊紅娟出去后,乘務(wù)長問。 楊紅娟回道:“Yuan先生睡著了。他交代過不用叫醒用餐?!?/br> 乘務(wù)長點了下頭。但自己又去頭等艙巡視了一遍?!暗仍壬褋砗螅谝粫r間問他需不需要用餐。”乘務(wù)長出來后,交代楊紅娟。 楊紅娟自然是知道該怎么做的,不過,涉及到白金卡客戶,乘務(wù)長,甚至整個乘務(wù)組都是小心細致的,哪怕是白金卡客戶皺一下眉頭她們都會感覺到壓力,怕自己哪里做得不好了。 客艙的乘客們用完餐后就已經(jīng)天黑了,他們也漸漸進入了睡眠。楊紅娟每三分鐘巡視一遍頭等艙,就等著袁飛醒來,“怕他餓著”。然而到了半夜袁飛都沒醒。其他乘務(wù)員開始輪班去休息室休息。 “你還不休息嗎?”蔣依依問楊紅娟。 楊紅娟說:“還有一位客人沒用餐?!?/br> “誰呀,還沒用餐?” “Yuan先生?!?/br> “哦,那是得等著了?!笔Y依依說。 蔣依依就是之前問楊紅娟袁飛脾氣怎么樣,長得怎么樣的那名乘務(wù)員。 楊紅娟點頭:“晚安?!?/br> 蔣依依于是也道了聲“晚安”。 蔣依依去了休息室。劉雯已經(jīng)在里面躺下了。見蔣依依進來,劉雯趕緊趴起身,好奇地問道:“依依姐,你問到?jīng)]有?那位白金卡先生長什么樣?” 蔣依依說:“大胡子?!?/br> “不會吧?聽說很年輕呀!”劉雯狐疑地道。 蔣依依說:“三號說的。” “可惜我們見不著到底什么樣?!眲Ⅵ┻z憾地說,“我生平還沒見過白金卡客戶?!?/br> 蔣依依笑了一下:“說得像個鄉(xiāng)巴佬一樣。等你飛久了自然能碰上的?!?/br> “但畢竟是少數(shù)精英人士,也說不準能不能碰上。”劉雯道。 “你晉升到頭等艙后,會有不少機會?!笔Y依依說著就躺下了。他揉了揉眼睛,說困了。 劉雯嘀咕:“我也睡了。一會兒要去后艙替班。乘務(wù)長說要保持時刻有熱水,萬一袁先生要喝熱水的話才來得及,千萬不能讓袁先生皺一下眉頭。” 客艙里只剩下值班的乘務(wù)員。楊紅娟仍然每三分鐘巡視一下頭等艙。對于那位袁先生,她感覺似乎在哪里見過,但一時又沒想起來,她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睛,深呼吸一口氣,又走進頭等艙。 這次袁飛醒了,他開了燈,座椅已經(jīng)調(diào)直了。蓋在他身上的毛毯被搭在座椅扶手上。他打開了洗漱包,從里面拿出刮胡刀。 楊紅娟趕緊走過去,微笑著小聲道:“Yuan先生,除了刀片的,還有電動剃須刀,您還需要一個電動剃須刀嗎?” 那句“大胡子”又在耳邊響起,袁飛的眼風(fēng)淡淡掃向楊紅娟,卻見她笑盈盈地看著他,暗淡的光線下她的樣子更加嫵媚。 第47章 大學(xué)的時候,楊紅娟也漂亮,但那時的漂亮和現(xiàn)在的漂亮完全不一樣。那時的她青澀、樸素、亭亭玉立、靈氣逼人,如今的她完全是女人的嫵媚。果然是從內(nèi)到外都變了。袁飛立即撇開了眼,淡聲道:“不用?!闭f完,他還把手上的刀片剃須刀也放回了洗漱包。 楊紅娟見狀,不由得柔聲詢問道:“Yuan先生,您現(xiàn)在還需要刮胡子嗎?” 袁飛瞇了瞇眼:“不?!彼谶@里,他忽然就不想刮胡子了。 他忽然改變了主意楊紅娟也并不見怪,畢竟白金卡旅客的想法怎么改變都可以。她又笑道:“那么,Yuan先生現(xiàn)在需要用餐嗎?” 這些年袁飛乘坐過無數(shù)次飛機,乘務(wù)員們對金卡、白金卡的旅客都要溫柔、體貼、細致許多,此刻,楊紅娟的做法和那些乘務(wù)員如出一轍。她曾經(jīng)對他做過了那樣的事,倒真有能耐忘得一干二凈。袁飛冷淡地“嗯”了一聲。 楊紅娟便道:“好的,Yuan先生請稍等,您點的餐馬上就好,我先為您鋪一下餐桌。” 楊紅娟開始給袁飛鋪餐桌,她的動作很輕柔,手指白皙纖長。袁飛又轉(zhuǎn)開了眼。等她鋪好了餐桌,她又給他送了熱毛巾,然后將他之前點的餐送了過來。 袁飛吃飯的時候,楊紅娟坐在外面休息。過了一會兒,她巡視頭等艙。袁飛放下了筷子。她走過去,笑著問:“Yuan先生吃好了嗎?我可以把餐具收走了嗎?” 袁飛不作答,睨了一眼餐桌。楊紅娟明白他是同意她收了,于是輕手輕腳地撤走了餐具,收好了餐桌。然后她問了一句:“Yuan先生,今天的餐飲還符合您的口味嗎?” 飯菜很合袁飛的口味,他拿起了前面電視柜上的一份報紙,低頭看,鼻子里輕哼了一聲“嗯?!?/br> 楊紅娟立即笑道:“謝謝Yuan先生的肯定,您的肯定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