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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自私對吧,但是我……無法容忍你成為別人的,所以成為我的唯一吧?!?/br> …… 半夢半醒的砂糖最后的印象就是落在頭發(fā)上的輕飄飄的吻。 砂糖:??? 砂糖:ZZZZZ 她睡著了。 時間飛速流逝,現(xiàn)實中的砂糖睜開了眼。 天還蒙蒙亮,她有些渴,掙扎著起了身。 剛睡醒的身體綿軟無力,大腦暈暈沉沉難以轉動。 冬日的家中被冷氣籠罩,但砂糖一點都不覺得冷。因為在她光腳踩著拖鞋出房間的剎那,在廚房燒水喝的超能力者就體貼地為她改變了空氣的熱度,并使用了傳心術,[說了多少次要穿襪子,不要光著腳就出來。] ‘感冒了又要哭哭啼啼地找我了?!?/br> 砂糖朝哥哥吐了吐舌頭。 或許是夢境的后遺癥,她感覺身體頭重腳輕,不太舒服。 她為自己和楠雄倒好了熱水,然后將那杯剛燒開的水舉起,少年沉默幾秒主動將那杯水降到了可以直接入口的溫度。 看著砂糖站在自己身邊小口小口地含下水的模樣,楠雄微微扯起唇角,將茶杯遞到口中。 ‘哪里不對。’楠雄動作一頓,掃視了一遍砂糖,發(fā)現(xiàn)她身上起了溫度,額頭燙的驚人。 偏偏本人還是渾然不知的模樣,不僅外套不穿就光著腳下來喝水,此刻還沖他傻笑。 ‘……’ ‘已經(jīng)燒到38度了,虧你還笑的出來啊。’ 超能力者立即帶著meimei瞬移回了房間,強行將她壓回到了床上,用溫暖的被窩壓住了她掙扎的身體。 然后他從藥箱中找出了退燒藥,和水一起遞給了她,[吃藥,睡覺。] “噢?!?/br> 原來自己是發(fā)燒了呀。 怪不得夢中的自己也有相似的癥狀。 砂糖扯著他的衣袖撒嬌,“要哥哥喂。” ‘你還是需要哥哥喂你的年紀嗎?’ ‘……算了。僅此一次,今日限定?!?/br> 楠雄將水杯抵在她唇邊,見她喝了小口下去,才將手中的膠囊喂入她口中。 # 在砂糖于現(xiàn)實醒來之后一段時間,有另一個人也清醒了過來。 二十歲的人氣偶像——朝倉風斗煩躁地盯著天花板,滿腦子都是自己做到的夢和那個名為柏木紗柚的女人。 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夢見那個叫柏木紗柚的女人了。 第一次是夢見她初次光臨氣象館,指名了自己在中的角色,風。 第二次是夢見她數(shù)次指名風,在風身上傾注了許多錢和愛意。 第三次是夢見她拯救了被宮野襲擊的自己,在晴的生日宴上被他帶回了家。 無論哪一次他在夢中的身份都是近期演過的角色芥川風斗。 因此他也輕易地入了戲,以芥川風斗的性格和身份活絡在了男公關店中。 朝倉風斗原以為這只是個自己體驗男公關生活的夢,豈料卻在夢中遇到了只是單純地喜歡他的柏木紗柚。 然后,身為芥川的那顆心就被打亂了。 他將醉酒的紗柚帶回到了自己家中。 面對她安靜而美好的睡顏,他沉默著傾吐著心意,做下了“要讓她成為自己的唯一”的決定。然后,風斗在紗柚帶著馨香的發(fā)頂上映下了一吻。 那個時候,究竟在想什么呢? 夢里他的所作所為反應的是他真實的想法嗎? 或許他真的仗著知道是夢而為所欲為了。 在風斗離開紗柚床邊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女孩子的小指正勾著他的衣擺,仿佛是為了挽留他一般。 這像是個訊號——盡管紗柚本人并沒有這層意思,但卻在風斗的腦海中閃了起來。 他鬼使神差地停下腳步,站在床沿凝視她許久,然后在床上躺了下去。 女孩子柔軟的身軀近在咫尺,每一下綿長的呼吸都帶著甜蜜的熱度。 她翻了下身,便來到了風斗的懷中,似乎還不夠一般,臉頰貼上了風斗的胸膛。 盡管頂著芥川經(jīng)驗頗豐的人設,但朝倉風斗在紗柚身邊卻猶如一塊僵硬的木頭,手腳都不知如何動彈。 但這樣的反應只過了一瞬,他就惡劣地將女孩子整個都摟在了懷中,將剛才自己不敢動彈的記憶悉數(shù)從腦海中刪除。 她頭痛,睡的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間身體忍不住動。 直叫青年身體起了難以啟齒的反應,風斗往后退了幾分,卻又被她軟綿綿勾住衣角的力量留下。幾番折騰之后,他咬牙看著她,一想到她什么都不知道——還是忍不住低頭咬了咬她的嘴唇。 甜的,像是蜜柚。 所以他又多舔了舔。 黑夜之中他的眼眸亮的驚人,他想著明早起來紗柚的嘴唇會腫起來,有意無意地在她的嘴唇上吮吸舔舐了起來。 唇與唇相抵,熱度一路蔓延至全身各處。 風斗另一只手不自覺地下移,眼神也不由暗了下去,泛上些許危險之意。他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有些失神,微喘著氣放過了紗柚。 對方的呼吸依舊平穩(wěn)綿長,情動的只有自己。 他在昏暗中沉默許久,起身抽離了溫暖的被窩,窩在了客廳的沙發(fā)上。 乘人之危終究是不對的。 就算是在夢中也不行。 ——雖然他已經(jīng)偷親對方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現(xiàn)實世界的朝倉風斗才清醒了過來。 夢中的那個吻就好像真實發(fā)生過一般。 這一次只是吻,下一次就不一定是全年齡向的了。 想到這里,風斗有些煩躁。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夢到柏木紗柚,還一連夢到了三次,且每次夢中的劇情都像是連續(xù)劇一般。 她與自己身邊的女人沒有多少共同之處,若說是自己的理想型,也不是。 完全無法搞懂。 他從床上坐起,翻看了手機上收到的消息。 經(jīng)紀人小姐為他接了一個綜藝通告,在線上將通告的內容和臺本發(fā)給了他。 粗略地看了一眼,朝倉風斗扔下手機,起身去了浴室。 等他從房間里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四十分鐘后了,他來到客廳,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的弟弟朝日奈彌。 朝日奈彌穿著新裝,看上去卻有些萎靡。 頭頂?shù)拇裘筲蟛粯返卮瓜?,十五歲的少年難過地連眼睛都失去了光彩。 “發(fā)生什么事了?” 風斗詢問的目光落在了朝日奈雅臣身上。 朝日奈雅臣看有些無奈,小聲道,“好像是約會被放鴿子了,對方說臨時有事不能出來了……” “是小彌的那個朋友,砂、砂糖?” “對,是砂糖醬。” 朝日奈雅臣點了點頭。 風斗在記憶中搜索出有關砂糖的信息,那好像是弟弟在意的女性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