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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幾年的前輩所寫。”“那本手冊上說,地球人喜歡熱情活潑的人,熱情地不停地說話,能拉近彼此的距離?!奔景酌鏌o表情地看著林天貺憋笑的臉,大有他敢笑出聲就揍人的架勢。林天貺開了一罐啤酒塞給季白,然后繃著臉一本正經(jīng)地問:“你那本手冊,買成多少錢?”“一塊中品靈石?!奔景桌渎曊f。林天貺不知道修真界的物價,但聽到中品也知道大概是不便宜的,他看著季白,義正言辭地說:“這位前輩十分有經(jīng)商頭腦,是個人才??!就是心術(shù)不正!怎么能寫盜版教輔騙人呢?”季白看著林天貺,覺得自己的手特別癢,很想把他的頭發(fā)剃個精光。林天貺立刻察覺到了光頭危機(jī),他眼睛環(huán)顧一圈,盯著季白不離身的佩劍果斷開口:“江湖傳說你們劍修的劍斗士自己動手打磨的,你的是嗎?”這個江湖傳說就來自于林天貺看過的諸多,雖然紫云樓的劍修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但他唯一熟悉到能湊在一起擺龍門陣的就只有季白。晏師尊太過高高在上,林天貺內(nèi)心始終有些憷他。季白想了想,把自己的佩劍遞給林天貺:“你想看看嗎?這不是我的本命寶劍,是師尊所贈。不過我從學(xué)劍起,師尊就教我認(rèn)石頭。來樓里之前,也在開始找石頭。本命寶劍都需自己打磨,心血煉化。我那個世界的劍修大抵都是如此?!?/br>修真位面的世界太大,劍宗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季白也不清楚在別的世界,劍修是怎樣練劍。林天貺有些激動的接過劍,季白的劍名玄云,是他師尊親手煉制,在他踏入金丹時贈與他。林天貺捧著玄云劍愛不釋手:“你的劍開始打磨了嗎?”“材料已經(jīng)準(zhǔn)備得差不多了?!奔景渍f,“待我破丹成嬰,就可以開始煉制。”林天貺看著他的佩劍滿眼羨慕,晏安給他準(zhǔn)備的劍是一把普通的龍泉劍——還是網(wǎng)購回來的。小心地將玄云劍還給季白后,林天貺夸贊道:“這是我見過最好的劍?!?/br>季白被他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那是因為你在此處見得太少。這雖是一把寶劍,但卻擔(dān)不起最好二字。最好的劍是樓主的劍?!?/br>劍修大概都對強(qiáng)大的劍有著天生的欲望。即使季白并不打算換劍,樓主的星回劍也依舊是他夢想中的劍。林天貺聽他提起晏安,便想起了第一天見到晏安時,晏安招出來的那把劍。那把劍雖然發(fā)著微光,他也沒有仔細(xì)瞧,卻直覺不如季白的玄云劍好:“你是說星回劍?好像……沒那么好?”“你見過星回劍?”季白激動地問,“難道樓主真把星回劍帶來了地球?”林天貺有些猶豫地形容了一下那把劍,季白聽后,有些失望地道:“那不是星回劍。樓主喜愛藏劍,那大概只是藏品中隨意的一把。”晏安曾經(jīng)在天正大世界短暫的停留過,當(dāng)時季白遙遙地見過晏安一眼,那時的晏安錦帶束發(fā),緩帶輕裘,手持之劍與他本人很不相稱。那把劍漆黑如墨,形狀古樸,全無名劍之感。可那樣不起眼的一把劍,卻是曾上九天斬星漢的星回劍。“我曾遙遙見過一眼,那是一把出人意料的劍。只此一面,不敢相忘?!奔景渍f。“你是否還輾轉(zhuǎn)反側(cè),思之若狂?”“然也?!?/br>林天貺嫌棄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說的自己的女朋友?!?/br>“林兄有所不知?!奔景资┦┤坏溃皠π薜膭?,就是女朋友?!?/br>“好季兄,樓主要是知道你這么惦記他女朋友,一定會生氣的。”林天貺最終還是因為作死,被季白掃地出門。作完死滿足了好奇心,林天貺開心地哼著歌去了后勤部。最近晏樓主依舊繁忙,他從阿扎尼亞回來就沒見到過身為同居人的晏安。卻不想前腳剛踏進(jìn)后勤部的大門,晏安就出現(xiàn)在了他身后:“天貺?!?/br>林天貺被嚇得一激靈,真是說曹cao曹cao到,他才剛剛拿晏安開過玩笑,一直不見影子的晏安就出現(xiàn)了。“樓主。”有些心虛的轉(zhuǎn)身打招呼。“隨我來。”這開場白似乎有點(diǎn)耳熟,林天貺默默地跟著晏安離開了后勤部。再一次的御劍飛行后,林天貺面對這有些眼熟的場景,終于問:“樓主我們?nèi)プ鍪裁???/br>“放置靈脈?!标贪惭院喴赓W。“……我還以為靈脈收回了就成了樓內(nèi)的私有物?!?/br>晏安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林天貺抬頭看天不看他:“那需要放在哪兒?”晏安不以為意地說:“隨便找一座山或者一條河丟進(jìn)去?!?/br>林天貺:“……”這會不會隨便過頭啊樓主!晏安看他沉默,還以為他在意之前的事,思考片刻便開口解釋道:“這些靈脈放置日久,已經(jīng)成為地球天道法則運(yùn)轉(zhuǎn)的一部分。是以我們并不能將其鎖在樓中?!?/br>“那為什么還要去回收?”放著不管不就好了嘛?“你若是修為再高點(diǎn),大概就能察覺?!标贪埠途彽卣f,“地球的靈氣流失速度不太正常。樓里有緩解靈氣流失的打算。”林天貺似懂非懂地點(diǎn)點(diǎn)頭。安靜了沒有多久,林天貺就覺得有些尷尬。他和晏安單獨(dú)相處,總不如和別人在一起自在。哪怕晏安一直都很好相處。他想,他既仰慕這個人的強(qiáng)大,又畏懼這個人的強(qiáng)大。那種向往又自卑的心情,令他每次面對晏安,都很拘束。晏安不是多話的人,見他不在發(fā)問,也就不在說話。可林天貺卻急需一個話題來緩解他的坐立不安,于是他說:“我剛看到有飛機(jī)在我們頭上?!?/br>他一邊說一邊看了晏安一眼,見晏安沒有答話的意思,又問:“樓主,你說他們會發(fā)現(xiàn)我們嗎?”“……”晏安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不會?!?/br>這似乎更尷尬了,林天貺笑了兩聲,決定閉嘴。尋找一個合適靈脈的地方花費(fèi)時長,但放置靈脈卻是很簡單的事情。晏安帶著林天貺站在劍上,就在幾千米的高空中,隨手將那塊像陶蛇一般的靈脈扔下。石頭在空中發(fā)著光,片刻后就搖頭擺尾變成了一條巨大的似龍非龍的發(fā)光物。幾秒后便看不見了。“回去吧?!?/br>“多謝樓主帶我長見識?!边@種事情若是晏安自己來處理,一定能飛快的處理好。但晏安卻帶了他來。林天貺不是不識好歹的人,他明白晏安的苦心。晏安聞言,露出一絲笑意:“不必如此。你本就是我門中人,作為師長,我理應(yīng)如此?!?/br>林天貺聽了他的回答,卻有些羞愧,晏安視他為徒,細(xì)細(xì)指導(dǎo)多有關(guān)心,他卻一直因為自己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