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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影劍,就是那個著名的商天子三劍中的一把。劍身白天看不見,夜晚才會出現(xiàn)。小金:我的小天回來了喵嗷嗷嗷!承影:我的主人回來了嗚啊啊??!天貺:一覺睡醒師尊不在家,伐開心!☆、Part68“是何人在此放肆!”承影劍砸落那一剎那,遠處突然響起一聲怒喝!林天貺飛身而起,于半空中接住闊別近兩千年的摯友,隨即旋身出劍!烈日當(dāng)空,空中似掠過一道狹長劍影——“轟!”劍氣與靈氣在半空中相撞,發(fā)出一聲巨大的轟鳴。一道人影遠遠地飛了過來,見到如此劍氣,身形不由得頓在半空:“承影劍?!”“你是何人?”林天貺朗聲問道。認識承影,必然是幾千年前的舊人,只是他在師尊飛升之后,為了歷練劍心早日飛升,去過無數(shù)大世界,現(xiàn)在能想起來的人,著實不多。來人不答,只遙遙地看了他一眼,便笑道:“原來是承影劍尊,既已入紫云樓,便要按樓規(guī)辦事,劍尊還請自行回去領(lǐng)罰罷?!?/br>林天貺冷笑一聲:“藏頭露尾,這位道友管得太寬?!毖粤T也不等人反映,抬腿便走。他倒是不怕被人偷襲,反正橫豎都是在地球上,來地球的修士可沒人有那么大的膽子,敢在星回真人的眼皮子地下搞出殺害同胞這樣的事。一想到晏安,林天貺就頗有些歸心似箭:“我出來幾個小時了,師尊應(yīng)該已經(jīng)回去了……今晚可以給師尊做一些好吃的慶祝一下。”可誰知他一路念叨著用縮地千里回了紫云樓,卻連晏安的影子都沒見到。林天貺站在客廳里有些錯愕,他沒想到都突破大半天了他居然連師尊一片衣角都沒見到!不管以前還是現(xiàn)在,師尊都最緊張他突破事宜了,從來都不會這樣對待他啊……難道師尊在生氣?林天貺還沒想出個頭緒,敲門聲就響了起來,隨即季白推開了大門,他看見林天貺便笑了:“恭喜突破。但你之前跑哪里去了?你才剛出關(guān),還該穩(wěn)一穩(wěn)修為才是。”他一邊說著,一邊關(guān)心的打量著林天貺。“老季!我?guī)熥鹉兀俊绷痔熨L也顧不得季白的話,只急忙問道。自他突破之后,就已經(jīng)知道自己腳下有著紫云樓的開天大陣,這陣法隱隱與地球天道相呼應(yīng),維持著地球與其他世界的通道平衡,晏安長居十七樓,便是為了守陣。若非發(fā)生大事,晏安絕不會離開紫云樓。若是樓里出了大事,那季白就應(yīng)當(dāng)知曉。果然,下一刻季白便道:“樓主去了邊境。你突破的動靜頗大,國外的那些妖怪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有上升通道,你突破耗時一月有余,這一月時間讓那邊集結(jié)起了一個軍隊。”林天貺有些愕然,但他立刻問道:“哪一邊的邊境?”“……你可真是該補習(xí)補習(xí)了?!奔景子行o語,這種常識他到地球第一個月就清楚了,“是海那邊。西北西南方,因為是文化輻射圈,樓里有遵照天道給他們一定的幫助,所以那邊的妖怪到是比較淡定。另外一邊由于和我們走的不同的路子,倒是一直瞞著?!?/br>不幫忙倒不是由于其他原因,只因道不同不相為謀。可無論如何,地球上的妖怪想要通過紫云樓前往諸天萬界,不管是此方天道,還是樓中修士,都不會允許。“這事很難嗎?”林天貺又問。季白倒是搖了搖頭,神色輕松地說道:“建樓之初就已經(jīng)預(yù)估到今天,并不是多難的事情。只是有些麻煩罷了?!?/br>“既然不難,那我便去了?!绷痔熨L笑瞇瞇地說,“老季你記得幫我喂小金,等我回來了請你吃飯?!?/br>他當(dāng)真是說走便走,還沒等季白開口,他就又一個縮地千里,出現(xiàn)在了海邊。當(dāng)年他一人生活的時候,趕路圖快,從不用什么坐騎或是飛天法器。要么靠御劍飛天,要么靠縮地千里。林天貺作為一個劍修,當(dāng)年最熟悉的法術(shù)之一便是縮地千里。過了千年,用起來依舊得心應(yīng)手。下一次出現(xiàn),已然就在內(nèi)海的無人區(qū),林天貺放開神識感應(yīng)了片刻,接著就御劍而起,朝著那凜然劍氣而去。晏安放出劍氣,只為了震懾宵小。他恐怕也沒想到,這一道劍氣,居然會成了林天貺的路標(biāo)。林天貺按圖索驥在海上飛了半個小時,直到進入公海,才終于見到了人影。十?dāng)?shù)人正或站或坐的立于海面之上。紫云樓在此處的人并不多,他出生的國度幅員遼闊,有著極長的邊境線。而紫云樓幾十年中,樓中的修士來了又去,至今常駐人口也就一兩千人。這一兩千人之中,還有七成之?dāng)?shù)常年沉迷自己的研究,不在樓中。是以紫云樓能派來駐守邊境的人并不多,外事部九成人口常年晃悠在邊境線上,一人或許就能守上數(shù)百里。可現(xiàn)在這里居然有十幾位紫云樓的修士,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估計也創(chuàng)了樓中之最。只因晏安身在其中。海面上有一個深達數(shù)米的缺口,以劍劃出,劍氣在其上不停吞吐,導(dǎo)致了海水始終無法合攏。對面各色發(fā)色的人站在缺口十米之外,神色不愉的盯著這邊搭了三桌麻將的紫云樓眾人。那牌桌由海水做成,充作桌柱的,是直徑五十厘米粗的巨大水柱。那水還是活的,時不時會有小魚迷迷糊糊地游上來。而為了防止有人用小魚看牌出千,那桌面已經(jīng)被凍上,上面還鋪了一張桌布。林天貺看著這場景,也不知該作何表情。江祺揚此時剛胡了牌,見到林天貺到了,愉快地吹了聲口哨,接著就從海里摸出一個東西,直朝林天貺扔過來:“你小子突破個金丹搞出這么大陣仗?!?/br>林天貺隨手抓過一看,卻是顆嬰兒拳頭那么大的珍珠。“江哥你哪兒找的?”林天貺有些好奇地問。“剛來的前兩天隨手摸到的。”江祺揚叼著一根棒棒糖隨口說道,“行了你別煩我了,沒看我打牌呢?”這么重要的事情,你們就只知道打牌?林天貺無奈地收起珍珠,直接御劍往天上飛去。這三桌麻將沒有晏安。林天貺知道,他的師尊一定一個人在云頭端坐。承影劍帶著林天貺越過層層重云,林天貺靈力運轉(zhuǎn),身上簡單的白T恤牛仔褲,漸漸幻化成了一件深藍色的長袍。那長袍隨風(fēng)翻飛,越過幾朵流云,衣上就出現(xiàn)了流云紋。林天貺那頭偏長的天然卷漸漸變長,長過肩頭——他隨手抓過一朵云,那云在手掌翻飛間變成了一只白云冠,林天貺將滿頭不聽話的長發(fā)用其束起。他做完了一切準(zhǔn)備,終于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個人。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