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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個假陳深來的時候以防萬一給帶上了。假陳深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滯,悄無聲息地迅速轉身,幾個跨步走到我面前,自嘲地低聲笑了笑:“比我預料的還要快?!闭f著越過我走到了窗邊的位置,向外看了看。“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誰讓我們都是別人的影子,同命相連呢?!彼钗丝跉饣仡^,語氣急速地對我說,“你聽清楚了,我只說一遍。影子之所以不能取代主人的位置,那是因為每個影子身上都有一個記號,這個記號就在心窩的位置上,是把劍,意思是影子永遠是主人的一把劍,除非影子死了這把劍才會不存在。而有意思的是,這把劍真的是在影子死的時候才會出現(xiàn),你知道為什么嗎?”他苦笑一聲,“那是因為這把劍只有血自內向外流的時候才會顯現(xiàn)出來,試問誰會閑著沒事往自己心窩里戳?所以這把劍長得什么樣子連我自己都沒見過。我的牧師每半年就會在我的心窩處加上一種藥水,那種藥水會滲進我的皮膚里,準確的說是滲入到那個看不見的刺青里,一年又一年,就會長到rou里去,想去掉的話就得把自己的心窩挖一個洞,肯定必死無疑,而我一旦背叛陳深,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就會出現(xiàn)證明我不是真的他,到時候我的命也就沒了?!标惿畹那瞄T聲突然停了下來,我聽到了他沉聲命令阿彪撞開門的聲音。“沈思……沈思的影子也不例外。還有他從三年前你剛出現(xiàn)在夜色里就開始注意你,在你身上下了不少的功夫——你以為你在夜色的三年如果沒有陳深暗中吩咐顧向成保你,你會這么順風順水的過來?他一直按兵不動就是想在最合適的時機把你這顆棋子拋出去——把你包來沒幾天就把你送給了楚爺,他從中得到了不少好處,這也是他一直不放你走的重要原因。你自己保重。”說完翻身跳下窗戶消失了。我這才想起,他告訴我這么多事,我甚至連他叫什么名字都忘了問。☆、50阿彪已經(jīng)開始撞門,我走過去把門開開。阿彪正蓄滿了勁,準備再撞,我一開門,讓他撲了個空,“蹭蹭蹭”前沖了好幾步才停下。我哈哈大笑起來,阿彪回轉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緊張地問我:“陸離,你沒事吧?怎么這么長時間才開門?”“沒事,”我隨意地說,“我能有什么事?只是太無聊了,和你開個玩笑?!蔽壹傺b沒有看到站在門外一臉鐵青的陳深。“有人來過?”他打開燈在屋里轉了一圈突然問。我這才發(fā)現(xiàn)地板上有一串的水漬,是剛走的那人留下的。“嗯?!蔽覜]有否認。“阿彪!”“是,我這就去查?!卑⒈肓⒙暬卮?,說完就要出去。“不用去查了,我直接交待,”我坐到床上懶懶地說,“是我的一個老相好,我閑著無聊,打電話讓他來的?!闭f到這里我白了陳深一眼,“誰知道會有人突然闖進來,我只好讓他跳窗戶了?!?/br>“阿彪,你先出去!”陳深的眼睛盯著我對阿彪說。“是!”阿彪出去很長時間陳深都沒有說話,我老神在在地躺在床上左手和右手玩。“膽子大了???”陳咬著牙說,“居然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偷著和別人約會,你……”我瞟了他一眼,沒吭聲,繼續(xù)玩我的手指,我把小指架在無名指上,再把無名指架在中指上,再把……一只手伸了過來,我看向陳深。陳深的臉色仍是非常的差,皺緊的眉頭讓他的臉上多了一份駭人的神色,他拿起我的手把中指疊在食指上,疊完了抬眼看我問出的卻是溫柔的語句:“你也喜歡這樣玩?”我心里緊張,面上卻把手抽回來輕松地說:“嗯,無聊的時候會這樣。”“他也喜歡這樣玩,尤其喜歡兩只手都疊成這樣對對碰,就像這樣?!闭f著他把我的另外一只手也弄成了五根手指相互交疊的樣子,再讓我這兩只手拇指對拇指,食指對食指地碰了碰。“你說的他是沈思嗎?”我看他拿我的手玩,問道。“嗯。”我剛把手指全部松開,他又拉過我的手,一個個的把手指重又搭回去隨意地問我:“剛才那人是誰?”“我相好。”“剛才那人是誰?”他問得平靜無波,卻在手上加了勁,其中一根手指被更緊的疊在了一起,扭曲得變了形,我不防他會突然出手,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氣,下意識地身體低了下去,好減緩疼痛的感覺。“剛才那人是誰?”他又問。我瞪著他不吭聲。他又把我的中指往外撇,我咬緊了嘴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來。“剛才那人是誰?”他接著問,問的同時把無名指也給彎曲了過去,我已經(jīng)出了一頭的冷汗。“再不說會有一根手指廢掉,你信不信?”說著他把手移到了我小指的位置上。“我救了你的命,你怎么能這么對我?”我打著顫說。“就因為你救了我的命,所以現(xiàn)在還活著?!彼盐业男≈戈搅藰O致,鉆心的疼痛瞬間傳到了全身,我忍不住慘叫出聲:“??!”“只要我再稍微用一點力……”他看著我溫柔地說,如果不是看到這樣情景的人,還以為他是在對我講情話。“是……是石倫?!蔽翌澏吨曇粽f,不等他問下面的話自動交待,“他來看看我的傷好了沒有?!?/br>“石倫?”陳深聽后一愣,隨即笑了,“陸離,如果我告訴你,石倫現(xiàn)在正為自己公司里的事情忙得焦頭爛額,不可能□□來這里看你,你還會編出什么樣的理由搪塞我?”“他這個時候來看我證明他重視我!”我死鴨子嘴硬,“我在別人眼里是根草,可在他眼里我就是個寶!他甚至還對我說只要我跟了他,他什么條件都會答應我!”我開始胡編亂造,反正以陳深和石倫的敵對關系他也不可能向石倫去求證我所說內容的真假。“你是瞅準了我不會向石倫求證,是吧?”陳深的眼一瞇,聲音一冷,手下一用力。咔嚓!血瞬時從骨頭斷裂處流了出來,滴到了床單上鮮艷得刺目。他一下松了手,愣住。我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忘記了疼痛,這到底是怎樣一個人,為什么我從沒摸透過他的心思,我一直死不承認剛才那人是他的影子是怕他去追究,我不想有一個人因為我而喪命,而影子是他答應放的,我說了會帶給影子危險,我不說影子也不會給陳深帶來麻煩,對陳深來說這就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我知道這里有人來過這件事瞞不過他,只能找一個人來代替,這個最合適的人選當然就是石倫,因為我知道他現(xiàn)在暫時還不能把石倫怎么樣,而且他們的勢力可以說旗鼓相當,在他們兩人眼里我陸離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玩樂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