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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說人家小兩口吵架生氣干別人什么事,他和徐寒怎么就那么大反應(yīng)?我的腿不受控制地也跟了出去。氣喘吁吁地跟到外面看到阿彪正拉著沈思拿著斧頭的手勸著沈思什么,一臉的著急。“滾開!”我聽到沈思如此吼道,一把推開阿彪沖進(jìn)花園中間揚手就朝兩樹的交接處砍了下去,兩棵樹都不同程度地晃了晃,斧頭所落之處出現(xiàn)了裂紋。緊接著第二斧跟上,第三斧還沒下去陳深就沖到了他身后,一個抬腳把他踹倒在一邊,慌忙蹲下身去看,幾秒后一個回頭,雙眼通紅,抬腳就要再踹第二腳,被后面緊跟而來的徐寒?dāng)r腰抱住,但顯然徐寒一個人制不住正發(fā)狂的陳深,眼看著就要被掙脫,唐時及時趕到,兩人一邊一只胳膊死命按住陳深。唐時對阿彪吼道:“還不快帶他走!”沈思已經(jīng)嚇得臉上沒了血色,卻在阿彪拉他起來的那一刻突然大吼起來:“他已經(jīng)死了,死了!你別癡心妄想他會回來!他恨你,他最恨的人就是你!”他這一喊讓剛被制服的陳深更加狂暴起來,拼命的向沈思的方向掙扎,唐時徐寒眼看著也制不住他了,阿彪沖了上去從后面抱住他的腰仍是不行,陳深拖著這三個人一步步地走向沈思,緊抿著嘴也不說話,通紅的雙眼像是一只隨時都要上去撕裂獵物的野獸,猙獰可怕。我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不知該做何反應(yīng)。“愣著做什么!快走!”唐時又向阿彪怒喝。阿彪緊抓住沈思的胳膊迅速地把他帶到了屋里,錯過我時我聽到沈思喃喃地說:“我不是他,不是他?!?/br>唐時突然看到我,我一下清醒過來,忙說:“我去……去叫人……”“等你把人叫來陳深已經(jīng)把沈思給殺了!”唐時沖我吼,“還不快過來幫忙!”我愣了一下,迅速跑到了他們面前,看著三人一人霸住陳深身體的一個地方著急地問:“我該怎么做?”“抱住他的腿!”徐寒因為用力臉變得通紅,“先把他放倒!”“哦?!蔽一琶Χ紫律肀ш惿畹耐龋l知道還沒等我碰到他的褲角就被他一腳踹飛了,倒在地上半天站不起來。這時陳深一個用力擺脫了唐時的壓制,又馬上被唐時緊緊扣住胳膊。“再來!這次摟腰?!蔽覛膺€沒喘順又聽到唐時用比剛才更加著急的聲音說,說完給徐寒使了個眼色,徐寒會意,兩人同時把腿伸到了陳深腿的前面,試圖阻止他向前走,更是想要給我機會。我一咬牙一閉眼又撲了上去,抱在了陳深的大腿上,同時也是抱住了徐寒的一條腿,他的雙手本來就架不住陳深的右臂,被陳深帶得左搖右晃的,讓我這么一抱,一個重心不穩(wěn)就向后栽去,連帶著唐時陳深,當(dāng)然還有我一起倒在了地上,正巧不巧我的頭剛好落在了陳深的肚子上,而嘴更是剛好落在陳深的那活兒上,我也顧不上尷尬,慌忙抬起頭順勢爬到了陳深身上,用整個身體死死壓住他,雙手還不忘緊緊摟住他的腰,邀功似的興奮說:“抱住了,抱住了,我抱住了!”徐寒翻了我個白眼。唐時則忍不住笑了笑。隨即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陳深在我摟住他腰,臉放在他胸前的那一刻突然安靜下來。“沈思……”我聽到陳深這么喊道,我抬起頭正要糾正他,卻在看到他臉上表情的一剎那忘了言語。和剛才發(fā)狂時截然不同,現(xiàn)在的陳深看起來安靜祥和,他把手放到了我的臉上摩挲,一臉的幸福與滿足。我一動不敢動,只是用眼睛瞄向了唐時,想知道這是一種什么情況,怎么我一爬到陳深身上他就像變了個人。唐時也是一愣,隨即長吁了口氣說:“好了?!闭f著放開了雙臂,仰躺到地上,呼吸微微急促。“真好了?”徐寒懷疑地仔細(xì)看了看陳深,也放開了雙手像唐時一樣仰躺到地上也長出了一口氣:“他奶奶的,陳深這小子怎么那么大勁!累死我了!”唐時笑了笑,看著遠(yuǎn)方的天空:“我們很久沒有這么躺著一起看天了?!?/br>“天有什么好看的,這么大太陽!”徐寒冷哼一聲說,“還不如在屋里睡大覺!”我聽他們兩個輕松地聊天,知道陳深沒事了,就要站起來——在兩個人面前和陳深保持著如此曖昧的姿勢,我覺得非常別扭。誰知我剛一起身就被唐時徐寒同時拉住了胳膊:“別動!”“呃?”“你最好別動。”唐時朝我使了個眼色讓我看陳深。陳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閉上了雙眼,雙手放在我的腰上,我剛才一動,他一下就睜開了眼睛,一臉的驚慌,雙手一收把我緊緊抱在了他的胸前,又安靜下來。“看來你要在這里待上一段時間了。”我聽到唐時用含著笑意的語氣對我說。我認(rèn)命地爬在陳深胸前聽著他稍微有些急促的心跳,在心里咒罵,你個瘋子,你抱著我就抱著我吧,干嗎還用褲襠里那活頂我!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么寫!☆、第72章那天晚上我被陳深壓在床上干了整整一個晚上,到第二天連床都起不來。他把我抱在懷里,一個勁地喃喃一個人的名字,沈思。哦,沈思。唐時對陳深的病不像非常著急的樣子,因為他不是每天都會來,有時候甚至半個月不來一次,我聽阿彪說他可能是在處理公司的事。但我想公司的事雖然重要,石倫那邊會更緊急,不知此時唐時是不是在想著怎么對付石倫。而徐寒自從那天陳深發(fā)狂了一次之后就再沒出現(xiàn)過。照他們兩個的表現(xiàn)來講,對我倒是很放心,也很信任,好像只要有我在陳深就不會鬧出什么大亂子來,對這一點的猜測讓我頗為得意的同時更多的卻是不安。因為他們不來,我就得每天獨自面對沈思。自從那天之后,沈思看我的眼神越來越不善,越來越惡毒,以至于我們兩個就不能見面,只要一見面他就會用眼神把我凌遲。沈思說的話也越來越難聽,說那些話的時候不帶一個臟字,卻句句刺人,笑容也永遠(yuǎn)掛在臉上,語氣聽起來也很是溫柔和善,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面部表情和惡毒語言完美結(jié)合在一起的,也沒心思去想,更不想和他起沖突,便只能把他說的那些不好聽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一吹而過,了無痕跡,也正因此,沈思對我更是憤恨。我不怕沈思恨我,就算是他恨得想殺我,我也不怕,要知道現(xiàn)在的我雖然對陳深的病還有那么一點點用處,就算是為了陳深,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樣。某天我在無意中聽到阿彪說這里曾經(jīng)是黑龍的總部,沈老爺子在的時候就是和沈思一起住在這里,這里就是沈思的的家。我作為一個被迫接入他人家里的外人,當(dāng)然是越低調(diào)越好,盡量不和沈思見面,實在是躲不了,他的那些難聽話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