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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問。 見她還在刷粉絲群,湊過去瞧了瞧,一下看到她的ID名。 “璟哥的小酒窩?”他一字一字清晰而緩慢地重復道。 陸時語點頭,“怎么樣,好聽吧。我們?nèi)豪锒际沁@樣的,璟寶的眼睫毛、阿璟的暖手寶,還有璟哥的腿毛,哈哈哈哈?!?/br> “嘖。”魏郯低低地發(fā)出一聲,嘴唇抿成一線,胸口堵著一團郁氣。好半天,無奈地認輸般地長長嘆了口氣。 他擠在粉絲群中,只聽最近的兩個小jiejie用壓抑不住興奮的聲音低聲交談。 “我覺得一會兒我肯定得暈過去。你說我當眾暈倒,璟哥能不能給我做個人工呼吸?!?/br> “woc,你太陰險了!” “要是他真給我做人工呼吸,我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買個驗孕棒。嘻嘻嘻。” “哈哈哈,你真是夠了?!?/br> “對了,你知道群里有個神仙ID,叫璟哥是我老公嗎?” “知道?!?/br> “我,昨天把那個ID買下來了!” “woc,這波cao作666。你花了多少?” “一萬!是不是很便宜?我太他媽驕傲了,從今天開始,璟哥就是我老公了,嘻嘻嘻?!?/br> 并不是很想聽壁角的魏郯:“……” 這他媽是邪.教吧!?。?/br> 魏郯從沒追過星,也不怎么看娛樂八卦。 在他的想象中,所謂接機,應該就是打著橫幅熒光燈牌什么的,等人出來,大家有序地簽名合照就可以了。 直到現(xiàn)在,他才知道粉絲是多么瘋狂,自己是多么幼稚。 又等了半個小時,裴行璟終于出來了。因為劇情需要,他頭發(fā)剃得很短。帽子口罩大墨鏡統(tǒng)統(tǒng)沒戴,一張帥臉沒有任何遮擋完全暴露在外。 裴行璟剛一露面,方圓百米內(nèi)無論什么年齡的雌性生物全都沸騰了。震耳欲聾的尖叫聲,讓魏郯有一瞬間覺得自己失聰了。下一秒,他就見到了剛才說裴行璟是她老公的小jiejie,紅著臉捂著嘴眼淚噼里啪啦往下直掉。 失散多年的親人再見面的場景也不過如此了。 作為現(xiàn)場唯一保持鎮(zhèn)定的人形生物,魏郯突然覺得抱著他又蹦又跳的陸時語算是很理智地追星了。 裴行璟已經(jīng)習以為常。他涵養(yǎng)極好,即使有些手機都快要懟到臉上了,他看起來也沒有生氣。走到粉絲們面前,他一個一個地接過本子和筆開始簽名。甚至還面帶微笑,偶爾安慰哭得崩潰的女孩子幾句,聲音溫和。 陸時語第一次面對愛豆,還是缺少經(jīng)驗,等反應過來,她和裴行璟之間已經(jīng)隔了一個太平洋。 “啊啊啊,怎么辦,怎么辦?”陸時語急地抓耳撓腮直蹦高。 魏郯嘆了口氣,接過她的紙筆往里擠,總算在裴行璟被工作人員保護著離開之前,擠到了跟前,要到了簽名。 陸時語也沒閑著,高高舉著自拍桿,各種拍照和拍視頻。 從機場出來,很長一段時間里魏郯都覺得自己的腦袋嗡嗡響。而身邊的陸時語拿著簽名,嘴角咧得快到耳朵根了,也不好好看路,差點一頭撞上玻璃門。 魏郯直接將她手里的筆記本抽走。 陸時語也沒生氣,還樂呵呵的,像個吃到了糖果的小朋友,“嘻嘻嘻嘻,怎么了呀,十三?” 魏郯面癱著臉,警告她:“你再不好好走路,簽名就是我的了?!?/br> 陸時語乖乖點頭,下一秒又開始嘻嘻嘻嘻。 魏郯挑眉,這怕是傻了吧。他正要嘲諷幾句,一只軟弱無骨的小手輕輕抓住了他的手腕。 “我跟著你走就好了?!彼f。 “你不會讓我摔了的?!闭Z氣自然又依賴。 魏郯覺得左胸口處倏地就軟了下來。 “嗯,隨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事,更新遲了,抱歉哈 有小可愛問十三和小語的初中生活要寫多久?我解釋一下哈,我認為校園文其實初中高中沒太大差別,都是以學習為主。因為是青梅竹馬,所以我特地選擇從初中開始。初二這一年會著重描寫,初三就一筆帶過了,高中也不會寫很長噠。 而且,我今天開始努力存稿,爭取后面每天多多更新哦。 感謝梅艷啊扔了1個手榴彈。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吃過的羊 1瓶; 第11章 撒嬌十一點 回家的時候他們選擇打車。 上了出租車,陸時語就癱著不動了。這一天下來體力耗盡,再加上昨晚睡眠嚴重不足,她把雙肩包抱在腿上,和魏郯說了一聲,就靠著頭枕閉上了眼。 沒一會兒,就發(fā)出均勻綿長的呼吸聲。 明亮的天光透過車窗給她整個人暈了一層暖金色,看起來安靜又溫暖。魏郯手肘支在車窗上,側(cè)著頭大大方方地看著她的睡顏。 她微微仰頭,嘴巴蠕了蠕,似是在吧唧嘴,最后很是孩子氣地嘟了起來。 就睡得香成這樣? 他攤開左手,看著手心里已經(jīng)模糊卻依然存在的字跡,彎了彎眼。 魏郯都沒意識到自己看她的時候,唇角始終微微翹起。 盡管認識十幾年了,可有時他還是感到新鮮和好奇。她充滿著陽光又蓬勃的元氣,像是個發(fā)光體,總能吸引他的目光。 視線順著她露在外的一段粉藕般的水嫩脖頸往下,寬大的馬海毛毛衣單薄清透,顯出略微起伏的玲瓏曲線,隱隱約約能看到內(nèi)衣的輪廓。 停頓了一下,魏郯不自在地咳嗽一聲,別開視線轉(zhuǎn)向窗外,耳尖微微泛紅。 紅燈處,汽車剎車,陸時語身體晃動,腦袋不受控制地撞向車窗。魏郯反應很快,手臂一伸,單手托著她的腦袋引導著靠在自己肩頭。 陸時語眉心微蹙,自動自發(fā)地在他肩窩拱了拱,想找個舒服的姿勢,可好像不是很滿意,最后直接向下滑,枕到了他的大腿上。 腿上驟然感受到一個暖烘烘的重量,魏郯整個人都僵了。偏她還不老實,一只手還胡亂地在他腿上拍了幾下。 他低頭看著睡得沒心沒肺的某人,長長嘆了一口氣。千回百轉(zhuǎn)的,仿佛七八十歲的老翁似的,惹地司機大叔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 他身子又坐正了些,讓陸時語睡得更舒服些,還將一直敞開的車窗按了上去。 陸時語就這樣睡了一路,直到汽車開到離家只有一個紅綠燈的時候,魏郯才拍著她的肩膀叫醒她。 陸時語不耐煩地蹙眉,抬手胡亂揮了揮,緩了半天,才迷迷瞪瞪地坐起來,“到了?” 魏郯嗯了一聲。 她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慢吞吞地揉著泛著淚花的眼睛,坐正身體在自己脖子上揉了兩把。 “哎呀,我的脖子和腰怎么這么酸?” 她剛睡醒,聲音軟軟糯糯里帶著剛睡醒的微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