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6
好把潼潼養(yǎng)育成人,別的什么都不想?!?/br> …… 李怡潼拿出手機發(fā)了條信息。 【時欽哥哥,你在家嗎?】 陸時欽回得很快。 【在?!?/br> 【來吧?!?/br> 李怡潼剛站到陸家的院門前,門就從里面打開了。陽光迎面灑在陸時欽的臉上,給他精致俊美的面龐鍍上一層柔暖的光暈。他側身讓她進來。 “小語呢?” “她去了太爺爺家,你等一下,我在榨橙汁?!?/br> “好?!?/br> 李怡潼望著前面頎長挺拔的背影,陸時欽穿著件黑色的薄衛(wèi)衣,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露出線條流暢的小臂肌rou。 很快,陸時欽從廚房端出了一個玻璃杯,遞給她。 李怡潼道了謝接過來,喝了一小口,微酸的橙汁里混著不太明顯的屬于芒果的清甜。 是她喜歡的味道。 不知道為什么,李怡潼鼻子酸了一下。 陸時語曾經不止一次吐槽她這個弟弟脾氣差、恣意張揚、毒舌任性,但李怡潼卻知道他那敏銳又細膩的小溫柔。 他總是能看穿她的偽裝,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把肩膀和懷抱借給她倚靠,告訴她別怕,他在。 陸時欽什么也沒問,像往常一般坐在鋼琴前。 李怡潼抱著膝蓋,坐在一邊看他。 隨著泠泠的琴聲響起,她的心慢慢踏實下來。 * 陸時語是被沈明綺叫去的。老兩口常去光顧的距離陸家最近的藥店,這兩天正在搞給老客戶的積分返利活動。 根據積分的多少,送洗衣液啊,雞蛋啊什么的。雖然都不是什么值錢的東西,但白送的誰不要?!街里街坊的老頭老太太們閑著也是閑著,紛紛跑去領獎品,弄得每天藥店門口排大隊。 沈明綺這兩天膝蓋疼,上了年紀都這樣,每天不是這兒不舒服就是那兒不舒服。所以她把藥店會員卡給了重孫女,讓她代自己跑一趟。 陸時語應了。 足足排了一個小時,陸時語才拎著兩袋洗衣液從藥店擠了出來,她把洗衣液放在地上,用手扇風,抬眸就見前面走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十三?” 陸時語有點意外,追了上去。前面的人聽到她的聲音,頓住腳步,回頭。 “咦,你怎么戴口罩,臉色也不太好?!标憰r語湊近了看他。 “沒事?!蔽痕暗穆曇艉軉?,因為口罩的阻隔還顯得悶悶的,“你買洗衣液?” “不是,藥店送的,太奶奶讓我?guī)退I一下。你是不是病了呀?” “沒事,我先走了?!蔽痕捌鋵嵲诎l(fā)燒。他平時并不是逞強的人,但他不想讓陸時語看見自己軟弱的樣子。他希望在她面前,自己永遠盡善盡美。哪怕他現在渾身發(fā)冷,體虛無力,骨頭酸脹。 “等等?!标憰r語一把抓住他的手腕不讓他走。 “我真沒事。”說完這四個字,魏郯急促地喘了一下,頭重腳輕的感覺更明顯了。他默默坐到了路邊的長椅上,低著頭。 這樣子,怎么看都不像沒事。 “你爸媽呢?”怎么病了還讓他一個人出來。 “出國旅游了?!?/br> “嘖,同一個世界同一個爸媽。你說我們難道是他們撿來的嗎?”陸時語小小地抱怨了一句,然后蹙著眉,彎腰,手覆上少年的額頭。 手掌下的溫度燙得嚇人。 “你發(fā)燒了!” 柔軟的手心輕輕壓在他的額上,魏郯的心跳倏地加快,在她手腕之下,閉了閉眼。 “沒事,我坐一會兒就好?!彼€在嘴硬。 陸時語快被他氣笑了,“病了就去醫(yī)院,不去醫(yī)院也要吃藥,我還沒聽說坐一會兒,病就能好的?!?/br> 她拉著他的手,想把他拽起來,“走,去醫(yī)院?!?/br> 魏郯沒動,濃黑的眼睫毫無生氣地垂著,“不用?!?/br> “不用個P!”陸時語急了,蹲下.身,一手板著魏郯的肩膀,一手摸上他的臉,命令道:“起來,我?guī)闳メt(yī)院?!?/br> 兩人之間的距離陡然拉近,隔著口罩魏郯甚至能感覺到她說話時的吐息。小姑娘眼中透著擔憂,軟弱無骨的小手貼在他臉上,微涼又柔軟,很舒服。 “我的身體我知道,吃個退燒藥就行?!彼麖澚藦澭劬Α?/br> 怎么就這么犟! 陸時語磨了磨牙,“唰”地站起來,轉身走了。 太陽xue一跳一跳,腦袋里像是扎了無數細小的鋼針,細細綿綿地作痛。魏郯吃力地抬起重若千斤的眼皮,見她氣呼呼地走進了藥店。 很快,陸時語回來。 “那走吧?!彼銎鹚?/br> “嗯?” “嗯什么嗯?你病了,家里又沒有人,我能讓你一個人回去嗎?” “哦?!痹緹媚哪亩纪吹纳眢w,突然好受了不少。 進屋換了鞋,魏郯扯掉口罩,就有氣無力地半癱在沙發(fā)上。什么叫病來如山倒,什么叫生命的脆弱,他今天算是深有體會。 他從小身體不錯,很少生病,偶爾有個頭疼腦熱吃個藥,一天就好了。像今天這樣渾身發(fā)冷,骨頭酸脹,頭痛難忍的情況,還是第一次。 陸時語放下手里的東西,“你家藥箱在哪?先量個體溫再說。退燒藥要38度5以上才能吃。” 魏郯抬手指了指電視柜。 陸時語找到醫(yī)藥箱,從里面找到一支老式體溫計。她抽出來,先確定水銀柱在最下面,然后跪在他旁邊,伸手就去拽他的衣領子。 魏郯本能地向后躲了一下。 “你躲什么,我給你量體溫啊?!标憰r語看他。 “哦。”魏郯沒說他們家都是含在嘴巴里的,任由她不那么溫柔地扯開他的衣領。 陸時語后知后覺地想到自己為什么不把體溫計給他,讓他自己量?如果現在再說,似乎就顯得太刻意了,有越描越黑的嫌疑。一時間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跪坐在沙發(fā)上,直起身體,自上而下俯視著他。 魏郯微微仰著頭看她,修長的脖頸被拉長,喉間有個明顯的凸起。 陸時語看得呆住。她從前看小言時,作者描寫男主的外貌時,會特別描述手指啊鎖骨啊腹肌啊什么的,其中男性特有的結處也是經常被施以重墨。 現在她好像有點明白了。 真的……有點性感??! 魏郯靜靜地看著她長睫撲簌簌地顫,大眼骨碌碌地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慢慢地眨眨眼,低低地笑了。 他的聲音本就低沉磁性,加上感冒,聲音里透著暗啞,莫名的性感撩人,陸時語回過神來,不淡定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不那么溫柔地飛速扯開他領口,將體溫計塞了進去。 微涼的指尖不可避免地碰觸到他的皮膚和硬邦邦的胸肌。灼人的溫度和陌生的觸感從指間嗖地傳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