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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結(jié)束,學(xué)生會的出色工作功不可沒。 聚會吃飯肯定是免不了的。不過整個學(xué)生會人數(shù)太多不好聚,所以都是以部門為單位內(nèi)部單獨聚餐。 大學(xué)英語課上,陸時語向魏郯報備:“男朋友,我們周五晚上要聚餐?!?/br> 魏郯“嗯”了一聲,翻了一頁書:“我去接你?!?/br> “好,然后我們一起回家?!?/br> “喝酒嗎?”他又問。 “聚餐應(yīng)該會喝一點,不過我心里有數(shù),你不在身邊,我肯定不能喝高?!?/br> 陸時語側(cè)著趴在課桌上,看著坐姿端正一板一眼記著筆記的男人。突然惡作劇心起。 上著上著課,魏郯忽然感覺到桌子下面,有什么貼了過來,不輕不重地蹭過自己小腿。 他原本放松捏著水筆的手指倏地收緊。 魏郯轉(zhuǎn)過臉,面無表情地看著身邊一本正經(jīng)望著講臺的小姑娘。似是察覺到他直勾勾的目光,陸時語側(cè)過頭來,茫然地朝他眨眨眼。 也許是他想多了?魏郯咳了一聲,不動聲色往旁邊挪了一點。 幾分鐘后,那感覺又來了。這一回尤為明顯,他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絕不是幻覺。 她,就是有意的。 陸時語愛美,十二月了還只穿著雙單薄的小羊皮靴。他能感覺到她的腳背沿著自己的小腿肌rou弧度一路向上,耳邊仿佛有柔軟的皮面與布料摩擦發(fā)出的細小聲響。 cao啊。 魏郯脖頸處的線條一瞬間繃緊,喉結(jié)快速地上下滾了滾。 他伸手到桌子下,大掌一把抓住那肆意妄為的腳,語帶警告地低聲點名:“陸時語。” 陸時語才不怕他。唇角彎彎,杏子眼中水光蕩漾,天真中透著狡黠,用氣音說:“哥哥,你什么時候給我看看你養(yǎng)的鳥?” 因為害羞,說到最后三個字,她垂著眼不敢看他。 簡直了。 魏郯對她這副明明很慫,又非要作妖地來挑.逗他的樣子,無奈又無語。 壓著火,他傾身靠近,一向不太豐富的表情看起來相當(dāng)危險,“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一會兒下課直接去北門外?” 陸時語“刷“地臉就紅了,有這么個大帥比男朋友,沒有一點好奇和幻想那是不可能的。 她望了望四周,教授還在講臺上和坐在前排的同學(xué)互動,其他人也在認真聽講。她突然覺得很有罪惡感,這還上課呢,她怎么腦子一抽就犯病了。 陸時語討好地看著魏郯,軟綿綿地小聲求饒,“男朋友,我錯了?!?/br> 魏郯閉了閉眼,沒說話。他松開手,人也坐好,還順手將椅背上的羽絨服穿了起來。 他冷嗎? 不應(yīng)該呀,教室里溫暖如春還關(guān)著門,她穿著件薄薄的馬海毛毛衣都嫌熱呢。 幾秒鐘后,她悟了。 姚婧她們都說魏郯長了張性.冷淡的神仙臉。 現(xiàn)在看來性也不怎么冷淡呢。 周五晚上,秘書處連同學(xué)生會正副主席,二十來個年輕男女浩浩蕩蕩地走出校門沖進KTV。 陸時語算是這些人當(dāng)中的一股清流,別人已經(jīng)干完了三輪酒,她還捧著碗牛rou面填肚子。 過來蹭飯的羅晨希已經(jīng)放飛自我了,站在麥前開始嚎:“大山的子孫呦,愛太陽嘍……” 不得不說,他真是活躍氣氛的小能手。在羅晨希的帶動下,內(nèi)向的放不開的全都嗨了。 又唱又喝了又鬧了一陣后,有人提議玩大轉(zhuǎn)盤游戲。 今天也不知道是走了什么狗屎運,如果是A和B對飲一杯,那么十有八九指針會轉(zhuǎn)到陸時語面前。 幾輪之后,她覺得再這么下去,要粗事情的。干脆借口上廁所跑了出來,坐在大廳的沙發(fā)上按著太陽xue給魏郯發(fā)消息。 “我送你回去?”賀昭洋拿著瓶礦泉水走過來,遞給她。 陸時語接過來,眼睛微彎,“謝謝學(xué)長,一會兒我男朋友會來接我?!?/br> 她今天穿著件鮮艷的大紅色薄衛(wèi)衣,靚麗的顏色襯的她皮膚奶白。因為喝了酒,一雙靈動分明的杏眼似被輕紗籠著,漾著氤氳的霧氣,又俏又艷。 賀昭洋在她身邊隔著一個座位也坐下了。 陸時語楞了楞,“學(xué)長也也喝多了?” “有點,而且我不太喜歡這樣喧鬧的場合?!?/br> 陸時語笑著直言道:“其實我從前一直覺得像學(xué)長這樣溫柔的人不適合當(dāng)官,感覺會被底下人欺負?!?/br> 賀昭洋怔了一下,也笑道:“那你覺得當(dāng)官的都是什么樣的?” “就是很有氣場霸氣側(cè)漏的那種,而學(xué)長是那種第二眼更為吸睛的人。所以,學(xué)長你很厲害?!?/br> 賀昭洋正要說什么,卻被突然蹦出來的人打斷。 已經(jīng)喝得滿面通紅的羅晨希大咧咧地往兩人中間一坐,然后靠著賀昭洋一把摟過他的脖子。 “陸學(xué)妹,我們洋哥游戲游戲不打,妹子妹子不泡,人長得帥唱歌又好聽,可惜一直單到現(xiàn)在。你要是周圍有什么好的人選,一定要介紹給我們洋哥。最好照著你這樣子!” 陸時語:“……” 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賀昭洋抬手一巴掌捂住羅晨希的嘴,“老羅喝多了,說的話你別放在心上?!?/br> 陸時語松了口氣,她不太善于應(yīng)付這種場面。聯(lián)誼聚會本就是事故以及故事的高發(fā)場所,尤其還有個剛傳過緋聞的三角戀對象。 “學(xué)長,我有點上頭,在這靠會兒,你和羅學(xué)長不用管我?!?/br> “行?!辟R昭洋扶著羅晨希起來,回了包廂。 想到陸時語一個人坐在外面,賀昭洋還是有點不放心。不過這一次他沒有上去搭訕,而是站在她身后三四步遠的地方,默默地看著她。 沒過多久,魏郯來了。 兩個男人隔著大廳中間的雕像對望數(shù)秒,魏郯抬步走近,和賀昭洋客氣地點點頭,“我來接她。” 說著看向正歪著腦袋打瞌睡的陸時語,叫了一聲:“小語,過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陸時語迷迷瞪瞪地抬頭,看見魏郯,她臉上立刻揚了笑,嬌聲嬌氣地抱怨:“十三……我頭暈?!?/br> 她站起來,身形突地一歪,眼看著就要坐到地上。 賀昭洋下意識伸手去扶。 可惜,他連一片衣角都沒碰到。 魏郯穩(wěn)穩(wěn)地把人抱穩(wěn),讓她靠著自己,““我買了解酒藥。乖,先把藥喝了,然后我送你回去。” “不喝,苦?!标憰r語一張臉皺成了包子,她從小最討厭吃藥,聽到藥字就會拒絕。 “不苦,你嘗嘗?!蔽痕昂逅?。 陸時語終于把藥喝了,喝完,她噘著嘴說:“要親親?!?/br> 魏郯低頭在她散著淡淡酒氣的唇瓣上輕啄一下。 緊接著,陸時語把臉蛋貼近他,“臉也要?!?/br> 魏郯親了一下,還不夠,她又換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