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齡相仿,對她都很熱情,無論年齡大小直接喊:“嫂子好?!?/br> 陸時語大大方方地應(yīng)了。 這時,大隊長的妻子從廚房里走出來,她姓王,四十來歲,身材略豐,大概很愛笑,臉上有明顯的笑紋。 “你就是小魏女朋友,哎呀,長得可真漂亮?!?/br> 陸時語順著魏郯稱呼她,“嫂子好,您叫我小語就行了?!?/br> “哎?!蓖醮蠼阈χ鴳?yīng)道:“歡迎歡迎,快坐,別客氣,就跟自己家一樣。小魏,給小語倒水,我廚房正燉著魚,你幫我把人照顧好?!?/br> 面對一屋子的年輕男人,陸時語也不拘謹,有人和她說話,她就和人聊幾句。 “嫂子,問你個事,我女朋友過生日,我買了口紅套盒送她,結(jié)果收到禮物她氣地三天沒和我講話,問她為什么生氣她也不說。”說話的是個娃娃臉的飛行員,陸時語聽別人叫他大劉。 “你送的是什么牌子???”陸時語問。 “喏,我有圖片,這還是讓張教導(dǎo)員的愛人出國旅游時帶回來的,絕對不可能是假的?!?/br> 陸時語接過手機看了一眼,“牌子是沒問題,就是這個套盒的顏色……我們女生都叫它死亡芭比粉,一般黃種人都駕馭不了這顏色?!?/br> “哦哦哦,這樣啊。我們一天到晚在山溝溝里待著,也不知道女孩子喜歡什么。我就是看這個顏色粉粉嫩嫩的,想著應(yīng)該能好看。” “正常,粉色是直男最愛,但卻不是我們女生喜歡的?!?/br> 大劉受教地點頭,然后問魏郯,“魏哥,你和嫂子什么時候領(lǐng)證???我們可等著喝喜酒呢?!?/br> 魏郯看了一眼紅了臉的陸時語,眼中帶笑,“計劃明年打報告。” 飛行員結(jié)婚要求兩個人年齡加起來滿48周歲,他倆已經(jīng)符合條件。 聽到這個消息,一群人更瘋了,還沒吃飯,已經(jīng)把酒拿出來,非要魏郯喝一個。 魏郯也不推脫,直接對瓶吹。 后來,一群人又要玩游戲打牌,而大隊長拉著魏郯和另一個飛行員去了書房。 陸時語不好意思干坐著,就到廚房來,但她下廚的經(jīng)驗實在少得可憐,只好說:“嫂子,我?guī)湍床税???/br> “不用,不用,都快好了。” 王大姐做事利索,家里也不是頭回來這么多人,早就駕輕就熟。 “等你們結(jié)婚了,再給我們露一手?!?/br> 陸時語被“結(jié)婚”兩個字鬧得臉上發(fā)燒,心說:她可是連半手都沒有。 王大姐:“我們這邊的口味比較重,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br> 陸時語連忙道:“我不挑食?!?/br> 王大姐:“這里條件是艱苦點,可是你有眼光,小魏不僅業(yè)務(wù)能力出眾,人品更好,將來前途不可限量?!?/br> 陸時語聽了比夸自己還高興,只是嘴上謙虛道:“您把他夸得太好了。” “我是有一說一。聽說你們是從小認識的?” “嗯,我們是鄰居,一起長大的。” “哎呦,怪不得感情這么好?!?/br> “嫂子,當(dāng)軍屬很辛苦吧?” “咋不辛苦!他們那個工作性質(zhì),你呀什么都指不上。這些年,家里老人孩子里里外外都是我一個人不說,還得cao心他。他不回家或者要飛了,我這一天都提心吊膽的?!?/br> “嫂子,我懂,每次魏郯失聯(lián),我就擔(dān)心得不行,非得等到他安全落地的消息,才能踏實?!?/br> “對,對,還是女人懂女人的心思。我每次和你們隊長說起來,他還老說我凈自己嚇自己。你說我怎么不擔(dān)心,試飛員的任務(wù)就是駕駛還不成熟還沒有定型的飛機,進行各種極限驗證。他們這一行是真危險,可再危險也得有人做不是?反正跟了他,我也就認了,只要他平平安安地退休,我就什么都不求了?!?/br> 王大姐心直口快,也沒把陸時語當(dāng)外人。不過,說完覺得和沒結(jié)婚的小姑娘說這些,怕是給人增添心里負擔(dān),忙打圓場,“哎呀,你瞧我說這些做什么。你們隊長說得對,我就是杞人憂天,現(xiàn)在咱們國家科技這么發(fā)達,飛行數(shù)據(jù)萬時率是0.2,在國際上都是領(lǐng)先的。咱們要相信飛機的研制制造者們。走走,開飯了?!?/br> 陸時語聽魏郯講過,飛行萬時率是專門衡量飛行安全的數(shù)據(jù),即每飛行一萬個小時,出嚴重事故的次數(shù)有多少。我們國家的空軍在飛行安全上,是在世界都名列前茅的。 大隊長知道陸時語是帝都來的,漂亮不說,還是B大醫(yī)學(xué)院的在讀博士,家里條件也很不錯,只怕是個嬌氣小姐。 借著吃飯的工夫觀察下來,嬌氣的確是嬌氣,魏郯也確實像供祖宗一樣供著,夾菜、挑魚刺、剝蝦殼,照顧周全。 但小姑娘性格并不招人討厭,大方爽朗,自信驕傲,生機勃勃。 他心里暗暗點了點頭。 當(dāng)飛行員的妻子,比一般人辛苦得多,不是誰都能堅持得下來。魏郯是這批里最出眾的,所以他比別人更希望魏郯能找個好女朋友。沒有后顧之憂,他才能飛得更高飛得更遠。 第92章 撒嬌九十二點 吃完飯,魏郯帶著她在大院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給她介紹這是他們平常訓(xùn)練的cao場,那是食堂,遠處是飛行樓。 陸時語感覺他們大隊和這個地方一樣,又空又大。 “我怎么沒看到飛機?”她疑惑道。 “飛機在機庫,這里看不到。” 陸時語哦了一聲,緊接著問:“我這兩天其實都看到飛機了,不過我也看不出來有什么不同,反正噪音都挺大的,震得人心肝跟著一起顫。你們每個人都有固定的飛機嗎?” “沒有。聲音是挺大的,習(xí)慣了還行?!?/br> 兩人沿著主路慢慢散步,這兩天休息,魏郯干脆跟隊里請了假晚上不回去,于是散著散著就回了招待所。 血氣方剛的年紀,平時見不到人就罷了,現(xiàn)在軟乎乎香噴噴的女朋友近在眼前,觸手可得,說不想那絕對是假的。 刷卡進到房間,門剛關(guān)上,魏郯就銜住了她的嘴唇,雙手緊緊掐著她的腰… 陸時語側(cè)躺著,后背靠著個火爐子般的胸膛。魏郯親著她漂亮舒展的肩胛骨,陸時語則捏著他的手指把玩。 他的手掌很大,比她足足大了一圈,陸時語將自己的手掌張開,放上去。掌心和指腹相貼的位置能感覺到粗糲的薄繭。 十指交扣地握起來,她又將臉也貼上去。 “抱歉,小語,這邊條件有限?!?/br> 陸時語從小金枝玉葉地長大,他們部隊招待所的條件在這一片算是最好的了,但比起帝都還是差太遠。而且,一想到她一個人又是飛機又是汽車,輾轉(zhuǎn)半個中國就為來見他一面,更心疼了。 “沒事呀,我覺得挺好,比我們醫(yī)院辦公室的那個硬板床睡著舒服多了?!标憰r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