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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的動作,眼眶有些泛紅,大概是又一次的失落涌上心頭,太過酸楚了。“讓你別超過,你怎么又弄到我這邊了。”同桌回來又好一頓發(fā)火。宣木也不和他爭辯,手肘縮了縮,全班人都見怪不怪了,也不知道是在笑誰。他沒有理同桌,拿出英語書背起單詞來,剛剛念了沒幾個,就聽見同桌在那里碎碎念著“哼,就這發(fā)音還英語……”宣木自顧自的讀著,又聽見同桌提高音量“你吵不吵啊,大中午的大家都休息呢?!?/br>所有人紛紛回頭,同桌推了推鼻梁上的眼睛,“學(xué)又學(xué)不出來,還打擾別人休息?!?/br>臣之死死的盯著宣木的同桌,聽著他聒噪的聲音,用力的合上了手中的書“吵死了?!陛p飄飄的一句,被那個正在吵吵的人聽到了。周邊傳出了隱隱的笑聲,他干咳了一聲,有些尷尬的低下頭去了。放學(xué)鈴響,教室的人都走空了,只剩下宣木一人,靜靜的趴在桌面上,似乎在沉睡著。“你吵不吵啊,大中午的大家都休息呢。”“學(xué)又學(xué)不出來,還打擾別人休息?!?/br>同桌依舊在罵罵咧咧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教室里,反反復(fù)復(fù)的咒罵著。突然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立在同桌的旁邊,宣木看不清那張臉,拎起同桌的衣領(lǐng)掀倒地上,伸出長腿一腳踹在同桌的胸口上,把同桌嚇得連滾帶爬,鼻青臉腫的跑掉了。“席沐,你什么時候才可以不是小笨蛋!氣死我了!”呆呆坐在位置上看著他們的宣木,突然腦袋被人狠狠的揉了一把,熟悉的話語響起在耳邊,心里滿滿的委屈,突然間噴涌而出,眼淚止不住的從眼眶中向下滑落。一把抱住了旁邊人,腦袋鉆進他的懷里,“小哥!小哥!小哥!”大肆的哭喊著,腦袋上被輕輕的撫摸著。突然間,手臂間一空,小哥突然間化成了一陣煙消散開來,“小哥!”從夢中驚醒,教室只剩下他一個人,一擦臉頰滿是淚水,急忙擦拭著,心里又是一陣陣的失落感。第12章另類人生(12)然而宣木的同桌,在放學(xué)之前,收到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張:這學(xué)期第一次月考作弊的事情,或許我們該談?wù)劊艑W(xué)后洗手間后面小巷見。他慌慌張張的跑到小巷后面,心不甘情不愿的來了,畢竟他在老師眼中一直是好學(xué)生,上次因為意外沒有復(fù)習(xí)裸考了,所以就暗中打了小抄,沒想到還是被人看見了。剛剛走到小巷里面,里面沒有人,剛要轉(zhuǎn)過身來,突然被扣住了臉頰,嘴里塞了一塊布,隨后腦袋被東西套住了,一陣惡臭撲鼻而來。整個人壓在墻壁上,右邊手臂一陣劇痛,聲音從嘴里殘布的縫隙里涌出來,隨后手臂有事被一按,骨頭連著咔嚓兩下,最后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腳步聲越離越遠隨后消失,他單只手拿掉了頭上套著的垃圾桶,拿掉了嘴里不知道是哪里的布,吃痛的抱著自己的右手臂。臣之站在轉(zhuǎn)角處,把剛才從那個人兜里掏出來的紙條撕得粉碎扔進了垃圾桶里,拿過了放在花壇旁邊的書包,手里捧著一本書就慢悠悠的走在小路上。宣木的同桌的跌跌撞撞的從跑出來,結(jié)果跌在樓梯上磕了一下,感覺嘴里門牙一陣疼痛,血腥味在口腔里彌漫開來。第二天,宣木坐在位置上,一看見自己拿個同桌進來的時候,被嚇了一跳,上唇腫的和香腸似的,淤青一片,周邊人都指指點點的。“你還好吧?!彼€是多問了一下,同桌不回應(yīng),他也識趣的不說話了。臣之一進教室就被于若丹拉過去了,程青他們都在走廊里看最新的汽車雜志,“你有沒有看到宣木那個同桌的豬頭樣?!?/br>聽了于若丹的話,向教室里看過去,真的變成豬頭樣了,看起來他這回是真的只能吃啞巴虧了。當(dāng)初臣之也沒有留意他,只是無意中在考試后發(fā)現(xiàn)他扔掉作弊的小抄,誰成想還真有用場了。宣木雖然不能表現(xiàn)出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但是心里暗自開心的不得了,原來夢里的事情也可以變成現(xiàn)實的,因為夢里有個人也做了同樣的事情,想著想著,心情突然間就好多了。翻開英語書,他還故意壞壞的問了一下“我現(xiàn)在讀書,會吵到你養(yǎng)傷嗎?”對方瞪了一眼,卻帶著十足的喜感,手中的動作特別用力,噼里啪啦的,這時候卻惹到了別人,有幾個人煩躁的對他喊著“我說,你自己摔傷了,不用泄憤打擾我們吧,大早上吵什么吵啊?!?/br>今天,別人看不出來,臣之卻看出來了,宣木有種大仇得報的喜悅感。上廁所的時候,站在便池前面方便,他開始發(fā)呆了,心里想著昨天做的夢。昨天那次,大概是最清晰的一次夢,夢到了小哥,小哥還是向小時候一樣罵他,罵歸罵,還是護著他,替他揍那些欺負自己的人。突然,腦袋又被一雙手按了按揉了揉,朝著左邊看去,空無一人,等到他朝另一邊看過去,早就沒有人影了。“又在廁所被摸腦袋了!”背后一陣陣發(fā)涼,洗了手匆匆的跑出去了。臣之走上樓梯的時候,突然一只腳橫穿出來,攔去了他的去路,看著那只腳也猜出了是誰。程青還是那一副痞子樣,臣之鎮(zhèn)定的看著他,他也不說話,就收回了腿開始往下面走,臣之也跟了上去。兩個人坐在cao場的石階上,程青剝開一片口香糖,塞進了嘴里“你吃嗎?”在臣之看來,程青屬于是中國中學(xué)里面壞小子的經(jīng)典款,樂于裝的成熟,顯出與別人的與眾不同,但是由于年齡和閱歷的限制,終究是有一些不倫不類的樣子,可是這樣的人有個好處,不怎么會玩陰的,攤在表面上,他們有自己的規(guī)矩和想法。見臣之拒絕了,他就一邊嚼著一邊說道“你和宣木是什么關(guān)系?”倒是不讓人意外,程青大概也看出了什么端倪,畢竟臣之的樣子,在程青眼里,除了宣木,沒有人再可以聯(lián)系的上了,“你覺得呢?”“我就奇怪,怎么你總是動不動就做一些和宣木有關(guān)系的事情?!背糖噫告傅纴怼拔乙财婀至?,你看起來和我想的也不太一樣?!?/br>“那個四眼仔是你揍的吧?!背糖嘣缇涂闯鰜砹?,打過這么多次架,他是被揍了還是自己摔得看得出來。“一半一半,胳膊是被我扯脫臼的,不過他的門牙不是我弄的,磕的吧?!?/br>臣之如實道來,程青想來也是如此“你怎么這么幫著他?”看著平時和宣木也不是常往來的樣子,裝作不太熟的樣子到底是為什么,而且宣木那樣簡單的人,第一次顯然是不認識臣之。“看不過去而已?!背贾p描淡寫一句。程青相信那就是傻子了“你把我當(dāng)于若丹那傻子嗎?我看不出來你幾次三番四次暗中借著他的手幫宣木呢?!?/br>“并不是想利用你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