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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臣之驚了一下,縮回了自己的手,聽著宣木輕聲的喊著“小哥,我怕……”臣之趕緊慌不擇路的離開了,回到宣木的臥室里,坐在床上,遲遲躺不下去。睡不著,開始在房間里到處看了,對于宣木倒也沒覺得有什么侵犯隱私的感覺,就好像是以前的小沐,穿衣服也不會,當時□□裸的跟一顆小白菜似的站在哪兒,哪來什么隱私感。書桌下面抽屜都是宣木的東西,到處看看,也是沒什么特別的。打開衣櫥,下面有一個抽屜,一拉開是宣木以前的衣服,有一些還是干干凈凈完好無缺的。反倒最底層的時候,一套衣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這件衣服他不會忘記的,那是他最后一次幫小沐穿的衣服,上面有一只小熊的白色T恤,一件牛仔褲,顯得當時的小沐整個人小小的,腿長長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這套衣服還會再看到,笨小沐都長大了,他也長大了。宣木第二天是被臣之叫醒的,臣之買了油條豆?jié){,還有rou包子,宣木一醒來就聞到了。看著桌上的早餐“多少錢?”“不用了,又不是你一個人吃?!背贾驯P子擺好“也不知道你早上吃什么?!?/br>“吃,有吃就是福,不挑食?!毙灸闷鹨粋€包子遞到臣之的嘴邊“你也吃?!?/br>“謝謝?!?/br>第15章另類人生(15)過了雙休日,放學之后,天雨蒙蒙,放學之后,宣木要留下來做值日,便讓臣之先行離開了。剛剛走到了一個拐角,就被兩個人直接拉進了另一邊的小巷里。眼前一懵,過了好一會兒才晃過神來,面前站著上次那個男人,身邊還站著另一個略微瘦小的男人。“是你?”臣之忍不住輕輕咳了一下。“臭小子,我打聽過了,你是宣木的同學?!蹦腥苏f著一腳踹過來,臣之側(cè)了側(cè)身躲了過去。被那個偏瘦的那人一把抓住了,臉頰狠狠的挨了一拳。怒火中燒,臣之反手折了瘦小男人的手腕“你算什么東西!”他把瘦小男人按在地上,直接朝著面門揍去。雙拳難敵四手,那個男人一腳踹在了臣之的腹部,瘦小男人連忙爬起來捂著臉,趁機補了好幾腳。“你這個臭小子,壞了我的好事,還打破了我的頭?!闭f著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紗布,還疼得厲害呢“害的老子縫了八針?!?/br>“呸,好事?你欺騙他阿姨,又對宣木圖謀不軌,我真恨當時沒有替他多給你幾下。”臣之憤憤的盯著他,嘴里吐了一口血沫子,從地上爬起來“先猥褻未成年,后是擄人勒索,你盡管對我下手,到時候有你在監(jiān)獄的好日子過?!彼麖淖约旱腻X包里灑出了幾張紙錢,輕飄飄的砸在男人的臉上,嘴角帶著血卻上揚著“看誰玩死誰!”“臭小子,這次給你一個教訓。”待他們離開了之后,臣之扶著墻站起來,腹部陣陣疼痛,嘴角也因為破皮而刺疼刺疼的。他走出來的時候撞上了一個人,兩個人踉踉蹌蹌又摔在了地上。“路臣之……”一聽見這個聲音,臣之整個人都慌,連忙起來要離開,被宣木一把拉住“你怎么成這樣了?”這還是第一次看見如此狼狽的路臣之。“是不是那個叔叔報復你了?”剛才宣木有遇見那個男人和另一個偏瘦的男人路過,因為心有余悸,趕緊躲開,現(xiàn)在想來,是不是因為他,路臣之才被報復了。“嗯。”他輕輕的應了一聲,被宣木扶起來。他就近進了一家小診所,診所大夫看了看傷勢,只是念叨著“你們這些小孩子,又打架了吧,不好好讀書,非要搞的自己一身傷?!?/br>“叔叔,他真的沒有事情嗎?您再看看,是不是骨頭有傷著,還是扭傷了,或者拉到筋了?”宣木看著大夫就這么看了看,一直要求他仔細察看,反倒被大夫責罵了“你這小鬼,真是一根筋,他沒事,就是皮外傷,你還真要盼著他有什么事情嗎?”“叔叔,您再仔細看看嘛。”宣木哀求著,看著臣之一聲不吭的,也不喊疼,深怕身體里還有沒有發(fā)現(xiàn)的傷。大夫被煩的沒辦法了,又去察看了一圈,認認真真的告訴他,真的沒有事情,開了一點藥膏給他抹抹。“疼不疼?!毙灸弥幐嗪退幩?,用棉簽輕輕的涂抹著他臉上和手上的傷,兩個人坐在學校江畔的石階上“你說句話呀?!?/br>“說什么?打不過別人,還要哀怨的和訴苦?”話語里盡是臣之對自己的嘲諷。“你是在生你自己的氣?”宣木這才看出來,原來他是氣自己沒能打過他們。宣木倒是對此不以為然“這有什么,我也打不過很多人,沒什么可生氣的,反倒你因為我成這樣,你再生氣,我就過意不去了。”聽到宣木這么說,臣之臉上神色柔和了許多。感覺到宣木盯著他在看,有些疑惑,宣木笑眼彎彎,“你和我小哥真像,我小哥也和你一樣,小時候因為一些自己沒做好的事情,老是生悶氣。有一次因為不會做飯,只能讓我啃饅頭,他就生氣的自己連飯都不吃了……”“別提他!”臣之突然惱怒,站起來怒罵道“我們不像!別再提你的小哥了,他真的有你想的這么好嗎?指不定現(xiàn)在在哪個工地搬磚呢?!?/br>“不許你這么說他!”一聽到這種言詞,宣木也生氣了“你這人怎么這么奇怪,自己生悶氣還連帶著罵我小哥!”“小哥小哥,你知道他是死是活嘛,你就知道他現(xiàn)在過的多好?有可能,你看到的流浪漢,那些乞丐清潔工就是他,你想著他做什么!”“你閉嘴!”宣木氣的跳腳,把手里的藥塞進臣之的手里“我們不是朋友了!”說著轉(zhuǎn)身就離開了,氣呼呼的頭也不回。留下臣之人停留在原地,低頭看著手里的藥水,“我早就不是席艾了?!?/br>現(xiàn)在的路臣之,人為刀俎我為魚rou,只能任人宰割,路家也好,甘玉峰和舅舅他們也罷,如今隨便一個人,他都沒有抵抗能力,這樣的一個人,辱了mama送給他的名字,也損了在席艾在小沐心目中的模樣。推開家門,家里只有爺爺一個人,奶奶出門有事,一時半會兒沒能回來。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靜靜的發(fā)著呆,爺爺從臥室里聽著電視里的戲曲走出來,一扭頭就瞧見了鼻青臉腫的臭小子。“小臣,你臉這是怎么了?”爺爺著急忙慌的走過,察看臣之臉上的傷勢。“爺爺……”臣之輕輕喚了一聲,一直憋在心里的悶氣,一泄而出,眼淚洶涌而出,靠在爺爺?shù)募缟稀盃敔敗?/br>心中道不盡的委屈和怨恨,像是沸騰的水,不住的翻騰著。爺爺輕輕撫摸著臣之的頭發(fā),枯木般的手輕輕拍著臣之的脊背,輕輕嘆了一聲“哭吧,不哭的小孩長不大的?!?/br>之后的好幾天,宣木和臣之兩個人形同陌路,并非是臣之不理宣木,只是很難再自然的去面對他,宣木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