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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次的新郎,曾經(jīng)有這么幾年差點(diǎn)成了你的姨夫,最后能和我一姐妹結(jié)婚了,兩邊都給了我請柬,不去顯得我心性太小了?!?/br>宣木不知道說的是哪個朋友,高雨欣交過不少男朋友,好幾個都是沖著結(jié)婚為目的,最后不是對方挑三揀四,就是高雨欣嫌棄他們對宣木不真誠。“哪個叔叔,不和您結(jié)婚已經(jīng)是眼瞎了,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好?!毙具@句話逗得高雨欣樂了,肚子吸得氣一下子都松了“你這小嘴什么時候這么甜了?!?/br>“您大可以不用去,為什么結(jié)婚要請前女友?”宣木太不明白了這種思想邏輯了“如果這樣可以炫耀,以后您結(jié)婚了,我把那些眼瞎了的叔叔統(tǒng)統(tǒng)請過來,站臺上謝謝他們?!?/br>“姨和這個叔叔分手的時候,還沒你呢,那時候才十八歲,還私奔了,差點(diǎn)就給你添一個哥哥了,最后還是分了手?!?/br>宣木幫著整理衣服,難得高雨欣會對他一個小輩提起自己的情史“姨,你們分手的時候難過嗎?”“當(dāng)然了,用心喜歡過的人,怎么會不難過,你還小,長大了就懂了?!闭f著高雨欣又補(bǔ)充了一句“可能你長大了還是不懂,當(dāng)局者迷?!?/br>“為什么這么喜歡還會分手?”宣木心里想起了路臣之,他知道自己和臣之是沒有結(jié)果的,可是看著高雨欣,想起如果有一天,他和臣之的感覺會不會也變得形同陌路呢?第63章何處歸心(5)“兩個人分居兩地,或者是隨著年紀(jì)增長,身處環(huán)境,觀念不一樣了,原因各種各樣,不過分手的原因再多,真正的只有一個,就是沒有感情了?!?/br>講著講著,高雨欣發(fā)現(xiàn)宣木就愣在那里不動彈了,“怎么了,被嚇著了,傻孩子,這都是別人家的故事,你可別嚇得不找女朋友了,姨以后還等著抱孫子呢?!?/br>“你說什么呢,找什么女朋友……”宣木蹭了蹭自己的手,走回到飯桌邊坐下“還早著呢?!?/br>“年紀(jì)到了,你有了喜歡的人,到時候還不知道你會不會嫌姨啰嗦你呢?!?/br>宣木看到茶幾上的兩封請柬,上面還印著新郎新娘的照片,笑的非常甜蜜。剛才宣木聽高雨欣說道十八歲的事情,他從前也是略有耳聞,姨總是說自己的以前不懂事,惹家里人生氣,大概也是因?yàn)檫@個叔叔吧。拇指蹭了蹭請柬上名字,恍惚看見了很多年以后,臣之的名字。人總有這么一些無法說不出口的秘密,就如,我喜歡你,但恰好只有我不能喜歡你。宣木有時候會在想,臣之現(xiàn)在是不是遇到了很般配的女孩子,會不會比簡婷更加漂亮有氣質(zhì),臣之還有沒有想起過他。他只是一個來自小城市的少年,數(shù)遍全身上下,連自己都找不出有什么值得被惦念的地方,可是就是有這么一個人的出現(xiàn),會讓人希望自己可以在那個人的心里留下一點(diǎn)什么。倘若多年以后,他也收到了這么一封請柬,可能自己也會像姨一樣,穿著干凈整齊,展現(xiàn)自己最好的一面,或許會笑著祝福,或許只是留下一個來賓的名字就離開了。自從知道了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樣的感覺之后,已經(jīng)一年多了,那個喜歡的人再也沒有見過面。有時候宣木會懊悔,當(dāng)初是不是要把那句話說出來,但是又搖頭想著,或許說了,就再也不是朋友了。“這一年,連通電話都沒有?!毙竞仙狭苏埣?,他心想大概臣之有了新的生活,新的朋友。放下了請柬,獨(dú)自回到了臥室里,他想起在外面試著衣服的姨。當(dāng)年,姨應(yīng)該也受到了很大的傷害,這輩子都不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失去了全身心付出的男人,可是現(xiàn)在姨想做的,卻是把自己過的很好,然后以最美好的姿態(tài)站在曾經(jīng)戀人的面前,告訴她,這些年一個人過的不比別人差。或許自己不能再想著臣之了,把他當(dāng)作朋友,當(dāng)作人生某一刻很重要的朋友,把自己過的很好,努力的把自己變得優(yōu)秀,至少要變成那種襯的上他們朋友的人。打開那本筆記本,臣之精心挑選送給他的,失了手落在地上,夾在筆記本里最后一頁的紙條從本子里飄落出來。那是一年前的陌生號碼,那個打過來卻不說話的電話號碼。宣木沒有見過這種號碼形式,他想著會不會不是國內(nèi)的電話號碼呢?“姨,國際電話要怎么打?”宣木心想著,如果他在國外讀書,那么自己照國內(nèi)這么打的方式肯定不對,他對這些什么都不懂,心想著高雨欣經(jīng)常到處出差一定知道。“00加上國家區(qū)號然后才是手機(jī)號。”高雨欣一心在自己的服裝打扮上,手機(jī)就放在沙發(fā)角落里,他瞧瞧的拿走了高雨欣開通國際長途的手機(jī)。宣木上網(wǎng)查了一下,然后照著姨說的方式撥打過去,那頭很快就接通了“喂……”那頭很安靜,聲音輕慢,似乎是在休息的時候接起的電話。他緊緊握著手機(jī),啟唇欲語,卻不知道要說什么。“喂……”那頭的聲音稍微響亮了一點(diǎn)“哪位?”喉嚨里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樣,沒能讓他說出話來,那頭掛斷了電話,只留下了一陣忙音。不知為何,雖然沒有說上一句話,但是宣木卻覺得格外的安心,那漸漸顯露成熟的聲線里有抹不去的熟悉感。比起見不到臣之,宣木更害怕的是偶爾想起,卻覺得恍如一場夢,好像路臣之只是路過自己的夢境,從未出現(xiàn)過。現(xiàn)在,至少能夠證明,有這么一個人,真實(shí)存在過。“是誰打的電話?”臣之打開壁燈坐起來,手機(jī)里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而且是國內(nèi)號碼。雖然這個號碼是陌生的,心里卻閃過一抹感覺,是不是宣木打的?可是最后卻搖搖頭,應(yīng)該不是宣木,距離上次那通電話都一年了,他知道怎么打早就打了。掀開被子走下床,有一陣子沒有特地去想宣木了,突然想起,沒由來的煩躁。摸遍了周邊,找不到一根煙,走出房間朝室友的房間走去,推門而進(jìn),那人睡的正香,他直接拿走了床頭的煙。有段時間,臣之抽煙抽得有點(diǎn)猛,意識到容易傷身體,想過戒煙,但是過一段時間,煩了又拿了一根出來。人有時候就是一個特別矛盾的個體,想要戒煙,卻在吸到一半的時候才想起來,正在戒煙中。想起宣木,總是想了之后才又想到自己不能老是去想他……坐在陽臺上,晚上的夏季,炎熱中吹過一陣涼風(fēng),難言的舒爽。“你不是說不抽煙了嗎?”被臣之拿走煙的人醒了,穿著T恤和一條短褲晃蕩到陽臺上,坐在臣之對面的藤椅上“省一點(diǎn),抽完了都沒地買?!?/br>“還給你?!彼湍昧艘桓腥踊厝チ恕澳阋采俪辄c(diǎn),天天強(qiáng)賦新詞硬說愁的?!?/br>“好,你是真愁,我韋順寧是硬說愁,你大晚上愁什么?”韋順寧把玩著手里的打火機(jī)。“我剛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