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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給你們打個折,九點五折?!?/br>“越大越小氣了?!?/br>“青哥。”這時候有人喚了一聲程青,程青嘆了一口氣,扭過頭去應(yīng)了一聲。來人,宣木一時半會兒認不出來,臣之也是有些發(fā)懵,一直到程青極為不耐煩的喊了一聲“于若丹,我來工作又不是嫖|娼,你至于跟的這么緊嗎?”于若丹沒有了小時候囂張和乖戾,被這么一說,乖順的坐在旁邊,囁嚅著“我不是……不是怕你來這里照顧不好自己嘛?!?/br>“我二十幾歲的人,過幾年都奔三,有什么照顧不好自己的?”程青把頭扭到另一邊,大口的喝了一杯臣之面前的咖啡,惹得于若丹霎時間火冒三丈“那是別人的咖啡,你說喝就喝?!?/br>“我兄弟,喝一口又不會死?!眱蓚€人就在臣之和宣木面前吵來吵去,完全沒有小時候的樣子,小時候于若丹最不敢在程青面前生氣的面紅耳赤的,囂張在表面而已。“你們……”臣之手指在他們之間指了指“我們要不要先走,你們好好談?!痹捴杏性挼?,被程青攔住了“你們?nèi)ツ膬???/br>“對面那家吃飯,不然一塊?”四個人一前一后的進去了,宣木自從于若丹出現(xiàn)之后,一直沒有開口講話,滿腦子都是當初的“小狐貍精”還有被扒衣服的可怕經(jīng)歷。“那人是路臣之嗎?”一直到走進店里之后,于若丹才小聲的問程青,程青頓時被氣笑了“您眼神真好,才知道呢?!?/br>一坐下來,于若丹就有些心虛的,時不時的瞄著宣木,臣之愈發(fā)覺得于若丹變化之大,奇怪的不得了。第章過客歸人(14)一坐下來,于若丹就有些心虛的,時不時的瞄著宣木,臣之愈發(fā)覺得于若丹變化之大,奇怪的不得了。“你為什么這么看小沐?”他終于開了口,宣木看見于若丹的臉色極為難看,陰著臉不去理會。“沒有啊,我們挺好的?!庇谌舻ば奶搮s硬著頭皮解釋著,宣木靠在椅背上,望著望望的方向。“還不錯,都在廁所扒過人家衣服,能不好嘛。”程青一句話,簡直是火上添油。臣之深吸了一口氣,微瞇著眼睛朝宣木的方向看去,宣木的臉直接黑了,輕輕的哼了一聲。于若丹看見臣之突然射過來的視線,趕緊澄清“誤會,都是誤會,絕對是誤會!”“誤會?我可沒見什么誤會可以讓人在廁所扒衣服的。”臣之略微吃味,即使相信這件事情絕對是一個誤會,可是有這么一個膈應(yīng)人的事實就擺在他們的面前。“我對宣木可真沒什么意思,我發(fā)誓!”于若丹豎起三根手指,指天發(fā)誓道,隨后一把扯過程青的手臂“我眼里只有青哥!”程青有些尷尬的推開,“兄弟,不是說了嘛,上次只是意外,我是老板你是員工,別瞎扯?!?/br>“上過床就是上過床,我能做飯又能嘮嗑,還能給你出氣,有什么不好的?!庇谌舻ぞ瓦@么死不要臉的在公共場合說了出來。程青被臊的不行,瞅著前面的兩個人圍觀,還不能把于若丹的嘴給堵上。“噢?!毙緶p短的應(yīng)了一聲,意味無窮,程青直接拿著桌上開胃的花生米砸到他的腦門上“噢什么噢!”“喂喂,自個被臊了,怎么還賴到別人頭上去了?”臣之伸手把宣木的頭發(fā)絲上的花生米碎拿下來“噢一聲怎么了?!?/br>“就是就是?!毙具€挺委屈的,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我就噢,噢噢噢噢。”“宣木也學會不要臉了,這個世界真的沒得救了?!背糖嘁荒槺瘋?,手抵著額頭,故作深沉。中間趁著于若丹上廁所的時候,臣之八卦的詢問了一下,這才知道,原來還是托了宣木上次在廁所被“性sao擾”的事情,才明白了于若丹的心思,程青明白了第一件事就是逃。幾年時間里,幾番糾纏,于若丹混的不怎么樣,最后還是被程青收留,在他的修車行里工作。“上過床你還不承認,吃完魚還嫌棄魚腥呢?!背贾脵C揶揄道。一說到這個,程青忍不住唉聲嘆氣“倒不是沒想過和他在一起,就是受不了他這么熱情,昨天才來這兒,今天就追來了,還追到這里來了,換誰誰安心呢?!?/br>“于若丹也不容易,我看他打小心里就有你,這份心也夠了,不喜歡他,就讓他離你遠遠的?!毙就蝗幌肫饋恚r候程青第一次為他記筆記,于若丹特地找他調(diào)換,那時候應(yīng)該就可以看出那份心意。“唉……瞧瞧你們倆,說的你們倆多懂似的,實踐一個給我看看?”一句話讓對面的兩個人,分外的尷尬,當年他們分手,程青是知道,但是卻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總是兄弟不說,他也不好多問。“知道□□制造原理,也不一定會造□□。”臣之自然而然的拉過宣木的肩膀“你說對不對?!?/br>兩個人關(guān)系好的不正常,程青還沒見過哪對情侶分了手還可以相處的這么親密和自然,無奈的搖搖頭。臨分別前,程青趁著宣木不在的空隙留了一句話,令臣之斂去了笑容。“分了手還可以日日相對,在我看來不過就是你們自欺欺人的分手而已。”一天下來,時間太晚了,宣木帶著望望暫住在了臣之房子里。這些年,他很少會住在這里,更不會同意搬來這里,即使這把鑰匙早已經(jīng)由臣之放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宣木只是小心翼翼的收起來,并不會和家門鑰匙放在一塊,因為意義不同。洗完澡坐在陽臺上,小茶幾上放著一打的啤酒,臣之回想著白天程青說的那句話“這些年不就是自欺欺人嘛?!?/br>“怎么,大晚上的還喝起酒來了?”宣木哄孩子入睡之后,走出來客廳一片漆黑,臣之就坐在陽臺的藤椅上,他盤著腿坐到了臣之旁邊的藤椅上。“沒什么,喝點酒又不犯法。”說著捏扁了一個空罐子,又打開了一罐。宣木把他打開的那罐拿了過來“我很久很久沒有喝過酒了,都快忘記酒是什么味道了?!弊詮酿B(yǎng)了孩子,家里已經(jīng)沒有酒這個東西了,今晚好不容易有一個機會,還有一個陪著喝酒的人。“喝!”猛地啤酒撞上啤酒,大口的灌進了嘴里。宣木喝酒一向斯文,看著臣之一口下去大半瓶,他也跟著大口大口的灌著。“小沐……”臣之挪了一下位置,拉進了和宣木之間的距離“你現(xiàn)在還后悔和我在一起過嗎?”“后悔?”宣木捫心自問,是否真的有后悔過嗎?或許有這么一剎那,但是并不是后悔和臣之在一起過,是在后悔自己當初不遠萬里的告白,自己才是那個打開潘多拉魔盒的人,臣之才是無辜受傷害的。“你后悔曾經(jīng)在美國接受我的告白吧?”宣木的這問題卻又似自問自答“把你帶入深淵,又拉著你幸苦爬出來,沒事找事,一開始什么都不開始就更好?!?/br>他一直在逃避,這對他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