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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卻把最美好的你留了我。我當時真的很想打他一巴掌,然后說‘你這個混蛋’。你們一個是我喜歡到想要走下去的人,一個是我曾經(jīng)喜歡過的人。兩個人對我來說都這么好的人。明明我很無辜,可是我卻覺得很抱歉,你們一個努力的愛著我,一個努力的把他珍愛的讓給我,并且不遺余力的附上了‘使用說明書’。我沒辦法恨你們隱瞞了這么大的事情,可是我卻不能繼續(xù)和你舉行訂婚典禮了,因為我做不到為愛的人細心安排婚事種種,那種滋味想想,心已經(jīng)要被千刀萬剮了,路臣之是一個變態(tài),呵呵我可不是。我明白你們分開或許有一些我知道的,或者是我不知道的原因。但是人一生就走了這么一遭,遺憾已經(jīng)這么多了,何必再添。臣之很好,你很好,我以后一定會更好,就此別過了,我想總有那么一天,我也會碰到一個全心全意愛著我守護我的人,然后將他介紹給你們?!?/br>錄音已經(jīng)結束了,背景音好像還是在機場,看起來孔雅下了飛機就發(fā)了這封郵件,足以見得這個女人有著別人難以擁有的理智和柔情。宣木把自己縮在被窩,臣之坐在電腦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在想他們又做錯了什么。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臣之忍著胃疼,在照顧同樣沒有恢復過來的宣木,然而宣木就這樣靈魂出竅了一般縮在床上,不睡也不說話。一天之后,臣之從床邊醒來的時候,身上披著一件毛毯,宣木已經(jīng)已經(jīng)不見蹤影了,急忙跑出臥室。只見宣木扎著圍裙在廚房了忙活著,端出一大碗粥,還有一盤煎的不怎么好的雞蛋。“rou末雞蛋粥好喝嗎?”宣木盛了一碗放在臣之面前“胃疼還是喝粥比較好?!?/br>第125章過客歸人(25)說著轉身要再進廚房,可是卻被臣之拉住,一把抱在懷里“你還好吧?!?/br>給他的回應,只是宣木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后背,然后轉身,卻又被臣之拉住,雙手捧著他的腦袋“對不起,是我沒有做好,才讓小雅離開了?!?/br>宣木對此,卻是一抹淡笑,手覆在臣之的手背上,“你又不是神,我允許你有時候沒把事情做好?!?/br>“為什么?”突然冒出的一句,可是兩個人都明白其中的意思,臣之將宣木緊緊的箍在懷里,宣木不緊不慢的撫著他突出的后脊“不為什么,我只是覺得不要把自己弄的這么頹廢,小雅已經(jīng)落下了逃婚的口實,我不希望別人再把其他事情安到她的身上?!?/br>“這就對了,欠小雅一個道歉,不管在哪里我都帶你去找她?!背贾坪鹾荏@喜宣木可以這么快就想明白。宣木坐在餐桌旁,手里捏著一雙筷子,抿著嘴唇“我和他們說了,逃婚的事情不怪小雅,是我不想訂婚了,我不想她為了我承受無緣無故的責罵。”“那你怎么樣了。”臣之猶豫了一下,還是身后揉了揉宣木的頭。宣木強笑著,十分無奈“姨還好,被我爸媽罵了一通,說我腦子不清楚,總之有一段時間不能回去了。”“不怕,以后見面我陪你一塊去?!背贾p輕擁住了宣木,宣木的頭倚在臣之的懷里,“這是我對不起他們,就算被打一頓也覺得沒什么。”“吃東西吧,你好久沒有吃東西了。”臣之端起瓷碗,用勺子舀了一口遞到宣木的嘴邊,宣木喝了一口,微微蹙蹙眉,努力的咽了咽。不出所料,吃完飯之后,宣木只是因為久未進食感到不適,但是臣之不一樣了,吃不如不吃,疼得坐在沙發(fā)上遲遲不動彈。宣木收拾完之后,坐在他的旁邊,伸手輕輕的按揉著臣之的胃部,兩個人就這樣靜靜的一言不發(fā),他的腦袋靠在臣之的肩膀上,滿是疲倦。“去休息一下吧,睡醒了,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做?!背贾畬⑺氖謴淖约旱纳砩夏孟聛?,將宣木的頭移到自己的大腿上,就看著他蜷縮著身子躺著,真的很聽話的閉上了眼睛。那一天,明知道電話都被打爆了,但是誰也沒有將它打開。好久沒有這么安靜的過日子了,就兩個人,像是在當初的山中小屋一樣,可以無所顧忌的擁抱,親吻,在草坪上逗小鳥,翻滾嬉鬧。安靜的日子沒有過去多久,第二天望望就被送回來了,一看見爸爸和小爹,哭的不能自已。“爸爸,雅阿姨是不是不做望望mama了,她是不喜歡望望才不要我們的嗎?”望望不知道聽到了什么,顯然哭了不止一會兒了。“雅阿姨還是疼你的呀,她非常喜歡望望的?!毙颈孔镜暮逯?,可是最終都沒有效果。一家人都坐在了宣木的小房子里,被狠狠的訓了一圈之后,還是以望望的哭鬧為結束了。“爸爸,小叔說雅阿姨是不喜歡望望才走的,她不喜歡望望了。”望望的眼淚像是失控了的水龍頭似的,一小時要哭個好幾回才算正常的。“小叔?”宣木在其他人離開之后,獨獨叫住了宣天。宣天大學畢業(yè)之后,過的并不是特別順利,幾番坎坷的工作經(jīng)歷,讓一向心高氣傲的他情緒一直不是很好。“你把我喊住干什么,是你弄跑了新娘子,又不是我?!毙煲荒樀牟荒蜔景鸭依锏拈T管好,臣之帶著望望去了樓下的小區(qū)玩耍,屋子里就剩下他們兩個人了。“你為什么要對一個孩子說這樣的話?”宣木站在宣天面前,一臉的嚴肅,溫柔的眼眸此刻冷了幾度。宣天對此呲之以鼻,雙手環(huán)胸靠在沙發(fā)上,并不以為意。啪__________宣木這小半輩子,幾乎很少動手打過人,但是僅有的幾次配額都落在宣天的身上。這一巴掌扇怒了宣天,站起來直接和宣木吵了起來。“你知不知道那是一個才四歲半的孩子,不覺得你這樣說話很沒有教養(yǎng)嗎?虧了你讀了這么多年的書,我的三好學生,品學兼優(yōu)!”宣木咬著后槽牙說出了后面的八個字,帶著滿滿的諷刺。“你有教養(yǎng),你好,你年紀輕輕弄出一個沒媽的孩子,你多厲害,我怎么和你比?!惫馐沁@句話就夠落人口實。宣木氣的雙手鉆進微微發(fā)抖,“你別忘了,我是你哥,這么多年我沒有讓你知道怎么尊敬兄長,是我最大的錯!”說著直接將旁邊一尊臣之之前出差帶回來的白瓷藝術品,一把砸在了宣天的頭上,頓時破了口子,鮮血從頭上順著臉頰流下。最后的結局,是四個人坐在醫(yī)院里,宣天頭裹著紗布坐著打吊針,人的怒氣已經(jīng)沒有了,更多的是詫異和因為無能為力所衍生的無奈。宣木去拿藥和繳款,臣之抱著已經(jīng)睡著的望望坐在他的對面。他有冷靜的觀察過眼前的宣天,宣天這么多年過去,早就沒有了當初那驕傲小公雞的模樣了,似乎多了更多的平凡,還有不再受人夸贊時候的頹廢。“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