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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請護(hù)工就可以解決的問題,不!這不是一個問題,是一個既成的事實?!毙疽蛔忠痪?,微微仰著下巴,是一副難得一見的高傲摸樣,似乎是對這段關(guān)系而感到莫名的自豪。宣威張張口,卻說不出什么話來,只是眉頭蹙的更緊了。宣家夫婦離開之后,宣木卻沒有了剛才的模樣,反倒是低下了頭,臣之用完好的左手撫摸著他稍長的頭發(fā)。“我知道他們是你的親生父母,但是這個問題上,我不想讓人看出有任何的動搖和和遲疑?!?/br>臣之凝視著宣木的眼眸,被碎發(fā)遮得若影若現(xiàn),手指穿過他的額頭和碎發(fā)間隙,輕輕撩起來。“眼睛真好看,別被頭發(fā)遮住了,過幾天就帶你去剪頭發(fā)。”手慢慢的蹭過宣木的臉頰,游走到后面,一把扣住,一個吻輕輕的落在了他的額頭上“你越來越精神了,才能證明我們在一起并沒有使你受苦受累?!?/br>在醫(yī)院做陪床,宣木總是要等到很晚之后才可以去洗澡,臣之就躺在病床上,靜靜的聽著里面的動靜,該抹沐浴露了,應(yīng)該在洗頭了……洗完澡之后的宣木,從滿是霧氣的浴室走出來,穿著睡衣一身清爽的朝這邊走來,俯身輕吻著臣之的雙唇。帶著淡淡檸檬香,齒間也滿是綠茶牙膏所留下來的香味“把自己洗的這么干凈,讓我好好享用嗎?”“我來交滯納金了?!毙鞠崎_被子,爬到了臣之的身上,主動的解開自己的紐扣,露出了精瘦的胸膛還有突出的鎖骨,俯下身細(xì)吻著。第154章大結(jié)局臣之受傷的那只手被宣木壓住了,不能隨便動彈,宣木化被動為主動,解開他的病服,由上至下,慢慢挑逗著他心中隱隱閃動的火苗。兩個人一身大汗的躺在狹窄的病床上,激情過后,宣木的唇被臣之意猶未盡的含住,帶著殘留的咸味,彼此覺得連汗水的味道都變的如此令人迷戀。“不是讓你別動那只手嗎?我沒力氣,讓我睡一會兒?!?/br>宣木轉(zhuǎn)眼就沒了動靜,窩在臣之的身邊,睡的如此香甜。臣之忍不住的去親吻,舍不得離開太久,都這么多年了,他對宣木的毒癮不減反增,這種奇怪現(xiàn)象讓人不解。其實在他們之間,有過一段時間也是如普通情侶一樣經(jīng)常吵架,經(jīng)常吃飯吃著就氣氛降了下來,誰都理解不了彼此的立場。不過好在,別人有的是任性的男女朋友,但是他有一個很聰明的小沐,彼此之間在這種事情上,從不會說“對不起”三個字,誰錯了誰要道歉,一般來說小沐會直接吻上去,所以他相信,如果吻還可以融化他們之間的冰冷,其他事情就都不是很重要了。小沐是他一生的幸運(yùn),他真心待人,總是會在連自己都不清楚的時候制造一些驚喜。兩個人有時要接受分離,而分離時候總是覺得小沐依舊如小時候那般迷糊,離得越遠(yuǎn),迷糊感越大,于是牽掛越大,滿心只剩下了那個讓他愈發(fā)的想念的人。果然,兩個人相處,如果彼此總是發(fā)現(xiàn)在變化,可能想膩也是很難,他覺得小沐是一個天生的調(diào)情者,一個把他綁的死死的人。第二天起來,身邊已經(jīng)空了,臣之微微睜開雙眼,宣木穿著白色的T恤,站在窗前慵懶的伸著懶腰。“哈哈哈……”宣木一回頭,卻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你笑什么?”陽光灑落在宣木背后,整個輪廓都散發(fā)著淡淡的光芒。宣木笑而不語,卻從抽屜里找出一個望望不小心落在這里的創(chuàng)可貼,貼在了臣之的頸部,一個米奇圖案。“不好意思……”宣木笑的很開心,笑眼彎彎,好像就這么一個痕跡可以抹掉他之前所有的不愉快。“以后多來幾次,我很喜歡這么主動的小沐?!?/br>“算了,東西偶爾才好吃,經(jīng)常吃……我才不傻?!毙緵_他俏皮的眨眨眼,“米奇先生?!?/br>“唉……”出院那天,望望要一塊和宣木去接臣之回家,辦好出院手續(xù)的時候,宣木一回來就看見望望站在凳子上替臣之穿衣服,一顆紐扣一顆紐扣的系上。衣服都是望望給他配的,乍一看就像是十幾歲的大男生一樣,一直到望望把臣之渾身上下打理的整整齊齊才算作罷。“收拾好了嗎?該走了?!毙玖嗥鹦欣畲?,一行三人離開了醫(yī)院。走在醫(yī)院人來來往往的通道上,望望走在他們的中間,一只手拉著宣木,突然另一只手牽住了臣之,臣之詫異的看了一眼,就這么任由望望拉著。周圍的人紛紛回頭,看著這奇怪的一家三口組合,望望站在中間蹦蹦跳跳的,看著不但沒有任何影響,反倒看起來更加開心了。日子好像因為臣之這次受傷,比從前更加平靜了,望望似乎對他們的關(guān)系沒有這么在意了,天天黏著兩個爸爸不放手。“喂,不是說了別劇烈運(yùn)動嗎?”宣木從家里拿了毛巾和水給他們,兩個人在對面公園的籃球場打球,臣之手上還綁著繃帶,就這樣單只手帶著兒子玩了。宣木把毛巾蓋在望望被汗水打濕,另一條扔在了臣之的頭上“手疼不疼?”“不疼……”大汗淋漓,運(yùn)動衫都透出汗跡了,宣木拿水打濕了毛巾,給他擦著手臂和脖頸“你別再讓我陪著進(jìn)醫(yī)院了,不然我就把你趕出去。”“望望的運(yùn)動神經(jīng)看起來是比你好一點點。”臣之把站在他面前的宣木拉到椅子上,看了一眼在籃球架下打球的望望“那孩子挺聰明的,心也比我從前重多了?!?/br>“所以你可以放心,他不是你,有這么多人護(hù)著他,他可以過的比你比我的小時候好多了?!?/br>下巴搭在宣木的肩膀上,暗中親吻著他的頸窩。“我一直在想這么一個問題?!毙倦p眼突然精神了許多,轉(zhuǎn)過身來,一只手搭著臣之的肩膀“如果我們當(dāng)初沒有調(diào)換身份,是不是我再也見不到你了?我們也不會在一起了?”得到的回應(yīng)卻只是臣之投落突然溫柔下來的視線,在宣木的唇上啄了一下,很快得到了宣木的回應(yīng),答案是什么不重要了,重要的都在身邊了。因為手的受傷,沒辦法有所支撐,宣木總是一只手抱住臣之的半邊身子,臣之習(xí)慣性的伸出手來,輕捏著他的下頜,微微抬起,兩個人的擁吻不管是什么時候都是顯得這么默契“路臣之,你答應(yīng)過我的事情,又出爾反爾?!背贾昀锟臻e時刻,宣木走到休息室撥了一通電話,還未等臣之說什么話,就聽見宣木連環(huán)炮一樣的質(zhì)問。“你前幾天還重感冒,今天又要出差,酒店住著就是家里舒服是吧,就算外面有人也不能這么沒有道德把感冒傳染給別人!”“很緊急?你從前可是說過的,對我的承諾比什么都重要,現(xiàn)在才過了幾年,就變成什么了?”“我告訴你,如果今天我回家看不到你,我就把家里鎖給換了,以后給我住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