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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拽,猛撲進(jìn)他的懷里。 耳邊是顧沉舟低沉,又隱隱有點(diǎn)生氣的聲音,卻是特別撩撥人心。 “不是說了嗎,你不在我身邊的話,我會睡不著?!?/br> 蘇酥被他說的耳根發(fā)顫,緊接著,屬狗的顧沉舟果然低眉,狠狠在她耳朵上一咬。 “疼疼疼。”她扁著嘴,緊緊抓住他的手臂不放,想讓顧沉舟快點(diǎn)松口。 “為什么要分房睡?”顧沉舟兇狠的眼睛盯著她。 樓下還有羅秋雯在住,盡管她房內(nèi)的燈光已經(jīng)熄滅,難保不會聽到他們在廊道上說話的聲音。 蘇酥拽不動他,只能壓低聲音抗議:“你天天晚上欺負(fù)我。” “我怎么欺負(fù)你了?”顧沉舟皺眉。 “你就是欺負(fù)我了。”蘇酥堅持,但對上他目光的眼神有點(diǎn)發(fā)虛,一會兒移到別處,還是盡量小小聲的,“之前都和你說了,想要休息一下的,你都不給我休息,正常上班每周還有周末呢,我連周末是什么都不知道?!?/br> 聽她小聲嘀咕,顧沉舟熱意上涌,馬上紅了耳根,這丫頭,這種說法好像在指責(zé)他—— “你的意思是我是欲-求-不-滿每天都無止境的色-狼嗎?” 蘇酥盯著他:“難道你不是嗎?” 顧沉舟耳根更紅,聲音不滿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小傲嬌在里面:“誰是了?” “你就是,昨天這樣那樣欺負(fù)我,”為了給他更有效的證據(jù),蘇酥將領(lǐng)口扯開一點(diǎn),給他看他在自己這兒留下的罪證,“你看嘛,上面這么多小草莓們,還疊加在一起,有一兩個腫的快和蚊子包一樣了,全是你的杰作。” 還好她最近沒有通告要跑,不然出門必須用高領(lǐng)衫來作為標(biāo)配。 顧沉舟平時看起來冷言冷語的,一旦進(jìn)入那種狀態(tài)之后,會sao的不行,不管是動作還是情話都是。 現(xiàn)在回想起來,蘇酥的臉都能漲起一抹紅暈,比如昨天夜里他就貼著她的耳朵說:“酥酥,多和我撒嬌好不好,我就喜歡聽你在這種時候叫我老公的聲音?!?/br> 就說這個臭男人怎么可以這么不害臊,sao的她都快沒眼看了。 蘇酥的臉上紅的都能滴血,推推他:“反正我要休息,我今天要罷工,你不能這么苛刻對待你的枕邊人。” 望著她脖子里的那些小杰作,顧沉舟才意識到自己晚上是有多花樣百出,平時大家都不說破,倒是沒什么,如今擺在明面上談?wù)撈饋恚拿嫔o繃,被說的也很羞恥。 “可以,今天晚上我答應(yīng)你,不動你,讓你好好休息?!?/br> 蘇酥松一口氣,不動她就好,她就可以安心睡個好覺了。 “但是——” 但是?蘇酥抬起眼,被他峰回路轉(zhuǎn)的一句話驚得心里緊張。但是什么? 顧沉舟一改剛才不自在的面色,呵的冷笑一聲,突然伸指,快要接近她的面門時,蘇酥怕他又彈自己的腦門,趕緊捂住額頭,結(jié)果他只是伸指拂過她耳邊的發(fā),在耳邊停留,過了一會兒,開始慢慢揉她的耳垂。 動作很輕柔,盡量不弄疼她,軟乎乎的像是小rou球般的觸感,在顧沉舟指心中停留。 本來是想用牙齒繼續(xù)咬她的耳朵,看蘇酥這么可憐委屈的樣子,他就算了,可該做的懲罰——比如這個動作,還是該做。 顧沉舟一邊捏,一邊彎下腰,視線盡量與她齊平,一個字一個字笑著問:“今天晚上還分房睡嗎?” 好久都沒露出這么可怕的表情,蘇酥愣了愣,接著搖頭,很乖巧地說:“不分房了。” 很好,顧沉舟揉完耳垂,又抬起手,在她的腦袋上輕輕一揉,以表達(dá)自己的喜悅之情。 蘇酥無語:“……”就算她回答不想一起睡,顧沉舟正抓著她的胳膊,根本從一開始沒打算放她單獨(dú)一間房睡。 晚上兩人躺在床上,顧沉舟果然依照前言,真的沒有動她。 一時間沒有親親抱抱等臨睡前的舉動,蘇酥竟然有一點(diǎn)不適應(yīng),且今天顧沉舟好像在和她生悶氣,竟然轉(zhuǎn)過身,拿背對著她。 蘇酥:“……” 哼哼,幼稚鬼,居然拿背對著她,那正好,她也要拿背對著他。 蘇酥翻過身,翻身時的動作并不是刻意想要那么大,然動靜還是傳進(jìn)顧沉舟的耳朵里。 顧沉舟:“……” 這丫頭,居然背過身去睡覺。和他賭氣嗎? 沒一會兒,他拿胳膊肘假裝不小心碰到她,蘇酥不僅不回應(yīng),還往床邊的位置又挪了挪。 顧沉舟:“……” 他背著手臂,就是不轉(zhuǎn)過臉,很快胳膊肘又找到她的具體方位,在她的手臂上又輕輕碰了碰。 這次,蘇酥沒再往床邊退去,因?yàn)橐呀?jīng)退無可退,干脆也拿胳膊肘回敬他。 顧沉舟:“……” 兩個人碰來碰去,碰到最后同時轉(zhuǎn)過身來,寂靜的黑夜中,互相看著對方籠在昏暗下的輪廓。 “還睡覺嗎?”蘇酥皺著眉。 “睡?!鳖櫝林刍?。 “那就不要越界,不許碰我。”蘇酥繼續(xù)皺著眉。 “正合我意?!边@次顧沉舟回答的也很干脆。 兩個人對視一眼,雙雙又背過身去,果然沒有再互相碰對方。 夜色更濃,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可能一個小時,也可能兩個小時,可能更久,聽著隔壁清淺的呼吸聲,蘇酥心里雖然有很多想說的話,比如說這個臭男人連正話反話都聽不懂的嗎?她現(xiàn)在想要他抱一抱她,親一親她,哄一哄她,不是聽什么“正合我意”這種冷冰冰的字眼。 臭男人,臭男人,臭男人,小心眼,小氣鬼,幼稚鬼! 哼—— 但最后眼皮越來越沉,越來越重,實(shí)在撐不住,蘇酥試圖掐著指心想保持一下清醒都沒用,眼皮一合,最終睡死過去。 室內(nèi)逐漸陷入一份新的沉寂中,除了彼此的呼吸聲之外,一切都安靜到讓人心安。 蘇酥進(jìn)入深眠狀態(tài)后不久,原本她身邊仿佛在熟睡的男人,此刻突然坐直身子,緩慢地轉(zhuǎn)過身來,于上空中凝視她的睡臉。 這丫頭,果然生得很好看,五官艷麗端正不說,不管是組合起來看,還是拆分開來看,每個部位都生得極為驚艷。連長睫也是,擁有得天獨(dú)厚的條件,生得十分濃密,此刻跟隨著呼吸正輕輕顫。 薄如蟬翼的月光越過窗紗,靜謐流淌在她的臉上,更襯得蘇酥肌膚細(xì)膩如脂玉,讓他忍不住想伸出手指,在她臉上輕輕撫過。 顧沉舟垂著目光,手指滑過她的臉頰,平時這種動作在蘇酥醒的時候,絕對放不開面子這么做,但是蘇酥睡著以后就另當(dāng)別論。 見輕輕撫過之后她也睡得極死極沉,絲毫任何會醒的征兆,顧沉舟更加放心大膽地開始摸她的臉。 光摸臉不夠,他逐漸彎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