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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間陪伴自己的孩子,才會使得自己妻子出軌兒子冷漠了吧……說實在,或許也是因為他冷落了妻子,才使得那個性格熱烈與自己完全說不到一塊的女人想要飛過去尋找自己的幸福吧。(6鮮幣)40就這么奇奇怪怪的胡思亂想著,他被醫(yī)院大廳的一陣陣嘈雜聲奪取了注意力。“喂!這里這里,麻煩讓讓,快點!”從救護車上被急診科的醫(yī)生七手八腳的抬下來一個鮮血模糊的人,魏延和離那擔架有些距離,再加那蓋在病人身上有一層不知用什么料子做的一件衣服,所以他沒能看見那躺在擔架上的人的臉。這里是醫(yī)院,因為突發(fā)事故而急需搶救的人每天都不少,所以魏延和也只是見怪不怪的讓出一條道來,好讓急診科的大夫?qū)⒒杳圆恍训膫咚瓦M手術(shù)室搶救,但是當路過那傷患的身旁時,他無意之中撇了眼對方。他沒有看見對方的臉,只是從擔架上垂下來的一只手讓他猛然呆立在那里。那人身上一看就知道受了很嚴重的傷,惟獨那只左手白白凈凈的不像有什么問題,只是左手的小指上,用白色的紗布很小心的包了起來。左三圈,右三圈,在系上一個紐扣一樣的結(jié),那是……那是自己習慣的包扎方式。不……只有可能是巧合,肯定,肯定是巧合。魏延和還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胸膛起伏不定的變化,依舊自我安慰般的想著,那人傷得那么重,所以傷到手的可能性也很高,但是又怎么會被包扎起來呢,等等,或許也不過是巧合而已,那個男人……很強,也很能干,他不可能,不可能會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的……只不過三個月時間而已,只不過……而已。他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抬腳跟著那大夫往手術(shù)室的方向跑過去,剛想進去卻被外頭的護士攔了下來,那護士是認識自己的,所以雖然事情緊急,還是耐心的勸解他暫時不要進去。“袁護士長,我想問問,那男人叫什么名字?”似乎他臉上的表情的確有些嚇人,經(jīng)驗老到的護士長也不免愣了愣,“魏醫(yī)生,怎么了嗎?”這時候他的身后突然又沖出一個人,大叫著要進去,卻終究被袁護士長給欄了下來,“病人家屬?”“……不,我,我是他同事?!钡院楹nD了頓,聲音卻更加急躁了,“護士,里面的人危險嗎?麻煩你們了救救他,明澤他是英勇負傷的好警察,求求你們一定要救活他!”“大夫正在經(jīng)全力搶救,但是從送醫(yī)院的情況來看不是十分理想,”護士長沈了沈臉色,說道,“目前初步堅持的情況來看是全身性多處骨折,有中度腦震蕩的跡象……”“誰是病人家屬!”這時搶救室里又出來一個護士,高聲朝著往這越來越多涌來的人說道。閔正魁不知從哪個角落的里頭走出來,氣息有些微喘:“我是!護士,情況怎么樣了?”“情況有些復(fù)雜,傷者顱內(nèi)出血,必須馬上手術(shù),你過來簽個字?!?/br>“好。”閔正魁的聲音有些不被人發(fā)現(xiàn)的顫抖,“護士,麻煩你們了,請一定……一定要救活他?!?/br>=======================================================噗,好久沒更這個了,剛開始還有點抓不到狀態(tài)=-=這幾章先讓我來個緩沖下,慢慢會進入高潮滴,大家放心吧~(6鮮幣)41魏延和從翟洪海沖過來的那一刻起腦子就開始翁翁的叫起來,他的胃里像是滑進了一快鉛塊,又冷又硬,而且很重,甚至重到他根本無法動彈,也無法思考。他仿佛一個旁觀者一般,站在走廊的盡頭望著來來往往探視卻被醫(yī)生拒絕的季明澤的同事,最后閔正魁局長一聲令下,才使得大家情不甘心不愿的三三兩兩的離開,臨走時更不忘多囑咐局長一句,無非是那些如果對方醒來請務(wù)必告訴自己的關(guān)切之語。“待著這里也沒用,我和洪海留下來,大家下午還要去上班,別著急了,先散了吧,明澤一有消息我馬上通知大家?!?/br>季明澤原來在警局里的人緣關(guān)系就很好,后來被自己拉著安排做臥底幾乎沒有再和局里的人有多大來往,但是大家聽說他一出事,義憤填膺的同時也更加擔心朋友的安危,都跑過來問安,閔正魁好不容易安撫完一干擔憂的屬下,畢竟這么多穿著制服的人圍在急診室外頭影響也不太好,看見人群漸漸散了,他才嘆了口氣轉(zhuǎn)過頭來。翟洪海蹲在地上一眼不發(fā),默默的用手捂著頭,不知在想著什么,只是那微微顫抖的肩膀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緒。閔正魁嘆了口氣,拿出煙準備抽幾口,又突然想到這是醫(yī)院,只好悻悻然的放下了。“洪海啊,”閔正魁頹敗般的坐在椅上,“別太難過了,等明澤出來,看到你這做長輩的這么失態(tài),不笑話才對?!?/br>“……我早就說了,我早說什么了!”那從窩間里傳出來的聲音,竟然帶著微微的梗咽之聲,這個硬朗的如同一塊又臭又硬的石頭的北方漢子,這一生只落過兩次淚。“我早就要他不要去,不要去!我勸了多少次……多少次,他都不聽,我早就說了……”他有些語無倫次的說著,“非得,非得弄成這樣,非得……”“我怎么和啟悟交代!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怎么……我怎么和啟悟交代!”中年男子的聲音帶著一種近乎壯烈的悲鳴,“啟悟他救過我的命,到頭來我居然連他唯一的兒子也沒有保護好,我怎么……我要怎么……”閔正魁閉了閉眼,竭力將眼底的潮濕抹去,他伸手想去拍拍老戰(zhàn)友的肩膀,結(jié)果到了半空中又唯唯諾諾的縮了回來。他很愛自己的隊員,雖然刑偵組那從來都是基層公認的敢死隊,歷來隊長和隊員都想方設(shè)法往外調(diào),卻從沒人主動申請調(diào)進來,最后留下的,是十來個嫉惡如仇、又硬又倔的家伙,或多或少都負過傷,進刑偵組之前局里都有一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所有的隊員事先都擬好了一份遺書或者善后事宜計劃,他的弟兄們都看著他、服從他的命令、需要他的鼓舞,他們都是重感情重義氣的豪情漢子,他們更加不知道自己能否活過明天,或許更是因為這樣,才會倍加珍惜這眼前的美好吧。雖然視死如歸,或者終究知道有這么一天,但沒有人會在看著生死相依的同伴去世時而無法動容。=====================================================嗯……這是個比較蛋疼的階段--但是沒有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