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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點點頭,起身離開,“多謝你了,只要有消息就聯(lián)絡(luò)我吧。”出了警局,冷風(fēng)吹在臉上,讓他清醒了些,雖然身體很疲憊,但他不停的告訴自己,他還不能休息。他是魏延和唯一的希望。這次和小翰小時候的綁架案不太一樣,那個時候孩子一不見魏延和就受到了綁匪的勒索電話,告訴他在哪里交付定金,而這一次,快過去四十個小時了,卻還不見蹤影。魏延和皺皺眉,雖然他明白最近一系列的變故使得魏宇翰的心情很低落,但那個孩子畢竟是他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對方到底是怎樣的性格他最清楚不過,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離家出走的弱智行為的事情來的。因為……那樣的話會讓他的父親擔(dān)心,而在季明澤的人生教條和信仰里,這是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情。慢慢翻看著手機(jī)上的來電顯示,當(dāng)手指移到另外一個人名上時,他停住了。既然不可能離家出走,這么長時間手機(jī)也打不通,那么肯定就只有一個原因,他被剝奪了獲取自由的權(quán)利。那么綁匪的動機(jī)和目的又是什么呢?如果說上次小翰被綁架是為了尋仇,畢竟魏延和在擔(dān)任偵訊員的時候,以他自己果斷雷利的行事作風(fēng)也的確是得罪了不少人,那次也是在警局大家一致的努力下成功將小翰救了出來,而這一次……所有的一切都太不明了了。如果真的是一切線索都無法說通的話,那么就真的只有這一個可能了。如果是為了錢,綁匪如果真想勒索的話也不會挑到魏宇翰這種工薪家庭出生的孩子,季明澤毫不猶豫的按下了手機(jī)的通話鍵,一個大膽的猜想在他腦海中慢慢形成。果不其然,雖然現(xiàn)在已是快凌晨一點鐘了,但幾乎電話只響了一下,就立刻被接了起來。“喂?哪位?”那端的女聲顯得有種可以掩飾焦躁的冷靜。(6鮮幣)92“放心,我不是綁匪,所以沒必要那么緊張,”季明澤心里冷哼了一聲,“方小姐,還記得我嗎?我們上次還一起喝過咖啡呢,雖然對你來說或許并不是什么值得回憶的經(jīng)歷?!?/br>如果有其他的選擇,方素蘭是絕對不會放任眼前這個傲慢無禮的男人進(jìn)屋的,畢竟她不可能忘記對方上次在咖啡廳是如何對自己的。她一直順風(fēng)順?biāo)畮资?,閱人無數(shù),就算是在為了掩蓋小翰真實父親的時候也自認(rèn)做得天衣無縫,被男人這樣硬生生無端拆穿的時候,那種從天堂跌入地獄的悲涼無力感,她到現(xiàn)在還記得一清二楚。但現(xiàn)在,她也不得不忍著心中的恨意看著男人翹著二郎腿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還必須老老實實的回答她的問題,就如同她一開始抓住了魏延和內(nèi)心的不忍一樣,眼前的男子也牢牢的握有她的弱點。這是老天對于她狠心拋棄丈夫和孩子的懲罰嗎?她抿著嘴不發(fā)一言,用喝茶來掩飾自己的失態(tài),雖然并沒有多大用處,“……對外的事情一般都是我丈夫在處理,如果說有什么仇家找過來的話,我也實在是不清楚。”“方小姐,拜托你用用腦子,”雖然知道這是很失禮的話,季明澤卻也沒什么時間和她繼續(xù)墨跡了,“你看,這次想要把小翰帶回美國,是為了老頭子的那筆遺產(chǎn)對吧,那么如果你們得到了這筆遺產(chǎn),另外一個人就會分得少很多,你認(rèn)為……小翰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存在?”“綁匪之所以沒有打電話,是因為他根本不需要勒索金,因為這樣一來警方就會認(rèn)定是綁架進(jìn)而開始全力追查,這對于他們藏匿小翰根本不利,而你又覺得,在這個過程里,綁匪到底是一個什么目的?”方素蘭的表情倒是很耐人尋味,最后她幾乎是有著顫抖的聲音說道,“……你說,難,難道是切克?”“如果不是的話,為什么你也會被刻意告知小翰不見了?”他沈聲問道。方素蘭啞口無言,她總不能說是因為心里有鬼,所以才會委托人監(jiān)視自己兒子,結(jié)果才會第一時間知曉對方的情況吧。她這一次來的確是有要不折手段都想要將兒子帶走的想法,但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樣會給兒子帶來實際性的傷害,憑良心而論,她的確是愧對對方,但如今小翰下落不明,她這個做母親的也有些不知所措了。這一次回國,所有的行程都是秘密進(jìn)行的,因此她也不敢報警,如果讓消息傳到美國去所有人都知道小翰是那個大家族中最純正血統(tǒng)的男性繼承人,那更不知道有多少危險會面對自己這個孩子。季明澤見她久久不答話,心中疑惑更大,也不顧什么禮儀拽著問她,“方小姐,你是不是還知道什么?”見女子還有些神情恍惚,他更急了,“方小姐,你知道現(xiàn)在人命關(guān)天,切克的目的肯定是要小翰不能和你回美國去,但如果他目的達(dá)到后要對小翰做些什么的話,我們……”“他,他下午四點左右的樣子,進(jìn)了西元路的那一家便利店以后就沒有再出來過,我……我問了那里的員工,他們沒有太多印象了……”(5鮮幣)93方素蘭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先生,我……我不管你是誰,總之請你救救我兒子,他……他是我唯一的兒子了,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他!我知道我不是個好母親,但是我從來……從來沒有想過要害他!”季明澤松了手,并沒有問對方怎么會知道這么詳細(xì),“你還知道什么嗎?”女子有些慌亂,但顯然竭力掩飾住,“如果切克已經(jīng)知道他是我的孩子,那么家族里肯定已經(jīng)有人知道了,我……我不能再帶他回去,老爺子那里雖然可以掩飾,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保險了。”畢竟是見過了大風(fēng)大浪的人,雖然話語還有些顫抖,但是眼神已不如方才那般空洞,“這件事情,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丈夫他會在美國那邊施壓,小翰他……”“我錯了,我從頭到尾都錯了,我還是不該回來的,”仿佛就在一瞬間,那張完美無缺不減妝容的臉?biāo)坪躏@得蒼老了許多,方素蘭慘淡一笑,“你看,小翰他和他……爸爸,不是一直生活得挺好的嗎?”“十三年前我傷害了他,如今居然還要來揭開他的傷疤,我真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母親……”“沒有你想得那么糟糕,”季明澤突然出聲打斷對方,“我會去找他,將他安全帶回來,你這邊盡量和我保持聯(lián)系,現(xiàn)在找人要緊?!?/br>離開之前,女子要了他的電話,“你的名字……也一樣是個秘密嗎?”“季明澤?!彼硨χ?,所以方素蘭看不見他的表情,“不過說實在,我倒是很感激你,如果當(dāng)年不是你背棄他遠(yuǎn)走高飛,以他那人死心眼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讓我有可乘之機(jī)的。”在女子